秋分堂。
“汝來了。”秋小白瞧著李飛兒,閃動著一雙明亮的眸子。
“吾來此并非是為了你。”李飛兒連瞧也未瞧她一眼。
“吾知道,可吾心里還有你一席之地,吾實在不愿割舍吾們的夫妻之情。”秋小白道。
李飛兒冷冷道:“汝是怕段鴻主已死,修道峰和段府勢力勾結,轉而對付秋分堂,所以吾還有為你們所用的價值。”
秋小白臉色一變道:“夫君,你我皆是夫妻,哪里有什么利用?”
李飛兒冷哼一聲,不再答話。
忽然門外氣勢陡起,一人已踏著步子走進了堂內。
“哈哈哈哈哈,賢婿莫要怪罪,吾也是擔憂汝在李門會有危險,才讓三位長老將你請回來。”
李飛兒道:“吾被他們鎖住精元,六離七火皆為所控,這樣還能說請嗎?”
秋大白臉色一變,道:“哦?三位長老竟如此待你,吾一定會好好訓斥他們,賢婿就不要再怪罪他們了。”
李飛兒冷聲道:“哪敢!”
秋大白轉而道:“段鴻主已死,勢力平衡已被打破,不久后修道山恐會有所動作,聽聞段如煙未死,以后只怕她會帶領段府,吾只希望汝能勸她莫要和修道峰的人有所關聯。”
李飛兒道:“原來堂主是擔憂段府和修道峰會對秋分堂不利。”
秋大白冷冷道:“區區一個修道峰還算不得什么。”
“哦?既然如此小婿就先行離去,秋分堂勢力龐大,又怎會懼一個修道峰呢。”李飛兒揶揄道。
“賢婿…吾自然不是擔憂修道峰,吾擔憂的是汝…”秋大白擔憂道。
“哦?該問堂主擔憂吾什么?”
“吾擔憂汝會被段府勢力所殺,以汝現在的實力,恐怕任何一個勢力都不能對付。”
“不勞堂主擔憂,吾命薄矣,又何懼哉?”
秋大白轉而道:“也罷,先不提這些。”
只見他忽然自手中拿出一個藥瓶,道:“這是金瘡藥,前幾日你受了傷,將此藥服下,對你恢復有所幫助。”
李飛兒道:“多謝堂主,不過吾既然是被你秋分堂趕出去的,吾現在已不算是你秋分堂的人,此藥,吾無福消受。”
秋大白神色一冷道:“汝…哼!好,既然汝執意如此,那吾也不再勉強,只是日后汝若與其他勢力聯合對付秋分堂,那吾便不會留手!”
“自然不會。”李飛兒緩緩道。
段府。
段如煙緩緩睜開雙眸,神色陡然變得驚懼。她猛然坐起。驚呼道:“爹爹…爹爹!”
忽然房門被打開。一抹白色身影已走進了閨房。
“小姐,汝醒了。”
“玄鶴…汝…爹爹呢?”
玄鶴瞧著段如煙道:“主人…主人已被奸人所害!”
段如煙只感到如晴空霹靂。身子不由踉蹌著倒在床上。
“小姐…眼下還是要重振段府,為主人報仇才是。”
段如煙道:“爹爹…是怎么死的。”
玄鶴臉色忽然悲痛道:“主人是…是被李飛兒殺死的。”
“胡說!”段如煙怒喝道。
玄鶴面色一變,道:“吾之所言,句句屬實,主人確實是被李飛兒害死的。”
“李飛兒武功雖強,卻不及爹爹半分,他怎會殺死爹爹?”段如煙質問道。
玄鶴嘆了口氣道:“小姐恐怕還不知道,李飛兒早已與秋分堂聯合,主人是被秋大白與李飛兒算計,才死在了云別山上。”說到此處,他竟似乎要流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