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莫名其妙
- 衡無歸期行無止境
- 花殤夢殘
- 3452字
- 2024-07-10 08:00:00
在花家滅門的事件發生后,祁洲皇室上下人心惶惶,沈漠清為了安撫祁洲皇室,在祁洲花家被滅門的第二天早朝上問向在朝堂中的大臣們:
“朕想要讓祁洲公主琉鶴嫁與儲君,以安撫祁洲皇室,不知眾愛卿意下如何?”
沈漠清的一番話讓朝堂中的大臣無一不在思考其中利弊,唯有虞孟然站了出來,只聽他說:
“皇上之意,在下已略知一二,只不知儲君意下如何?”
“好說好說,不過儲君早已私下跟我說過一個女子。”沈漠清十分欣慰地看著他,卻又在試探他。
“哪位女子竟值得儲君私底下與皇上議論?”
“聽聞此女子一襲黑色華服,不僅眼神堅毅,武功高強,劍法超絕,還舉止端莊,明察秋毫,容貌可傾國傾城,聲色可魅惑眾生,身段更是超凡脫俗,仙女亦不及此,尾隨其許久,直至祁洲皇室府邸,因微服私訪,不能入,聽門口侍女恭迎,是祁洲舊皇之女,望我賜婚。”
朝中大臣一聽,皆恭賀道:“恭喜皇上喜提大才女一位。”
“傳令下去,喚祁洲舊皇之女于午時進朝面圣。”
沒過多久,李太監帶著一隊長百米的隊伍,前來為儲君向祁洲舊皇提親。
琉盛世一聽,趕忙跑到前院接旨,只見李太監拿著圣旨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祁洲舊皇琉盛世之女琉鶴立為儲君正室,于午時進朝面圣,并賜祁洲舊皇黃金五萬兩,白銀二十萬兩,耕地四千畝,各類家畜各千頭,并封祁洲舊皇為祁洲候,歷代世襲,再賜皇帝親提金字牌匾,祁洲舊皇琉盛世接旨。”
“祁洲舊皇琉盛世接旨!”琉盛世小心翼翼地接過這道來自他國的圣旨。
待李太監一走,琉盛世便叫琉鶴出來,臉色有些難過地說:
“女兒,這皇上要你當儲君之妻,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其中城府之深難以揣摩,一步之差可能萬劫不復,但是我們不能抗旨,一定要小心。再怎么舍不得也不能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賭注,你如此天真,在宮中極有可能吃盡苦頭,萬事小心。”
“爹爹,你怎么這么放心不下啊?我既然做了儲君的正室,那自然有諸君罩著我,別擔心啦。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也一定會多回來看看爹爹,娘親和哥哥們的。”
琉盛世見琉鶴一臉輕松,心里五味雜陳,但還是強裝鎮定地摸了摸琉鶴的頭說:
“我就只有你一個寶貝女兒,在那里不要委屈。”
琉盛世一說完,琉鶴就跑了出去,邊跑邊回頭說:“我先走啦,你們也要想念鶴兒啊!”
琉鶴一跑出琉盛世的視野,臉上的笑容便替換成了煩躁,一路自言自語道:
“累死我了,儲君如果受受的話,那就不隱藏本性了。”
隨后,琉鶴每走一步就瞬移了百步遠,因為她選擇了最偏僻的道路,但都城就是都城,即使是偏僻的角落,依舊有著不少人。
但琉鶴前身是什么,花刃——黑暗的起源,要不是現在她受花骨制約,只能盡量躲開其他人。
琉鶴一直瞬移到皇宮外墻內,剛想穿過內墻,只聽到哐當一聲,琉鶴的頭撞了個大包。
摸著頭上鼓起的大包,氣得琉鶴直接拿著弒仙往墻上砍,可攻擊全被反彈了回來。
琉鶴剛抵擋住了攻擊,墻上便出現了幾個大字“幸得命護此,外人正門入。”
琉鶴看著這幾個大字既無奈又生氣,此時花骨的聲音出現在琉鶴的腦海中,只聽花骨說:
“刃,那里是我叫塵央然設的禁制,就算現在的我也沒辦法硬攻,你別做傻事。”
花骨的一席話,直接打破了琉鶴想要跟這面墻拼個你死我活的幻想,琉鶴只好走去正門。
可琉鶴并未經過墻正門,她的突然出現,嚇到了內墻正門的守衛,只見兩位守衛擺好備戰姿勢,并問道:
“來者何人?”
“我乃祁洲舊皇之女琉鶴,前來進殿面圣,是進殿吧?”
“若姑娘真的是進朝面圣,那怎么不見外門守衛來報?”兩位守衛已經把手放到了劍柄上。
“想動手?就你們兩個,讓你們幾招又如何?”琉鶴的語氣十分輕蔑。
兩位守衛見狀,也是毫不含糊地向琉鶴刺去。
反觀琉鶴,她不做防守,不躲避,硬生生地讓他們拿劍刺向自己,可是不管守衛怎么用力,連琉鶴的衣服都刺不穿。
而琉鶴只是打了個哈欠,守衛的劍便寸寸斷裂。
那兩個守衛見狀,其中一人利用天能——束縛,控制了琉鶴兩秒,這也足夠另一個守衛發射信號彈爭取到了時間。
不等琉鶴反應,一道天雷劈下,琉鶴被擊飛數十米遠。
內墻大門也在此時打開,只見沈漠清踏空而行,琉鶴的右肩被天雷擊中而血流不止。
那兩個守衛見沈漠清來了,便向他報告:
“此人不知從何而來,她說想要進朝面圣,可她不僅來者不善,還實力強勁,恕屬下無能。”
“快快起來,這不怪你們。”
“來者何人?為何來此?”沈漠清質問著遭受重創的琉鶴。
“在下琉鶴,應皇帝旨意,故來此面圣,因外門人數過多,怕誤了時辰,從而導致皇帝遷怒于我祁洲舊皇,便直接越過外墻,還請恕罪。”
琉鶴說完,便吐了兩口黑血,沈漠清見琉鶴被自己重創成這樣,心中難免會有點愧疚,便從身上拿出一瓶藥粉治療琉鶴,隨即說道:
“你們兩個將她攙扶到刻永殿,她的傷馬上就會痊愈,只需要靜養幾個時辰就可以正常行走。琉姑娘,過幾日就是你的婚禮,先去跟儲君培養些感情,日后可以向我們請安,我們都會給你些見面禮。”
“謝謝皇上,小女子還有一事相求。”
“何事?但說無妨,我會盡可能地滿足你。”
“也沒什么,就是想跟皇上比試一下,頭一回遇到這么強的人,難免有點興奮。”
“你剛被我重創,傷雖然被我的藥粉治好了,但是還需修養幾日才可以運功。”
“皇上,我沒什么大礙,倘若您覺得不妥,不如您讓我三招如何?”
“好,三招過后你便去刻永殿吧。”沈漠清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
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沈漠清剛說完,琉鶴就出現在沈漠清面前,并抽出劍砍了過去,但被沈漠清的護體真氣擋住了。
可琉鶴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僅不死心,還不停地從各個方向砍去,快到沈漠清周身都是她的殘影,直到琉鶴把劍都砍斷了,她才停下。
“不愧是皇族至尊,那么就不能這么小看您了,神器該開鋒了。”
掉在地上的斷刃又飛回了琉鶴的手中,琉鶴隨即將斷劍接好,咬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在劍上,那把劍終于展現了它真正的模樣。
沈漠清見了那把劍的真容,感慨道:
“出則驚天地,使則破山海。弒仙只出鞘,仙人唯逃竄。”
“果然還是皇上見識廣,那么今天您就可以看看弒仙的實力了。”琉鶴賣著關子,吊著其他人的胃口。
“你只剩兩招了,來吧。”沈漠清提醒著琉鶴。
“那好吧,看招,弒仙——空!”
琉鶴在身前劃開了一片圓形虛空,里面有無盡煞氣沖出,一只血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漠清,伴隨著眼睛的消失,一發黑色沖擊波直沖沈漠清。
這一擊直接將沈漠清的護體真氣打散,琉鶴見沈漠清如此才被撼動,便夸贊道:
“不愧是皇族至尊,一只上古兇獸的全力一擊都只能撼動您分毫,那么下一招我看您如何抵擋,弒仙——破。”
琉鶴舉起弒仙向沈漠清斬去,一道劍氣沖向沈漠清,在沈漠清被擊中后竟毫發無傷,琉鶴十分驚訝,當她看到沈漠清的龍袍時,驚嘆道:
“祖龍鱗甲怎么會被融入你們的龍袍,恐怖。”
“琉姑娘,你該去休息了。”
沈漠清說完往前走了一步,琉鶴便被威壓壓制得頭昏眼花,剛抬起頭來,沈漠清又一步,琉鶴便昏厥了過去,再次醒來便是在刻永殿中。
在琉鶴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沈延明用著十分憐愛的眼神看著她,嚇得她連忙檢查自己是否衣冠不整,發現沒事后,便長舒一口氣,隨即警告沈延明:
“得虧你沒動我,否則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夫人何出此言?”沈延明撫摸著琉鶴的臉。
琉鶴聽了后,更不高興了,把頭扭到另一邊去,沈延明見琉鶴如此可愛,便拉著琉鶴的手說:
“別生氣了,今天我們要給父皇他們請安,待會我向你賠罪。”
“說!你為什么要我做你妻子,有何意圖?”琉鶴拿出藏在袖子中的匕首架在沈延明的脖子上。
沈延明見琉鶴眼中充滿殺氣,便小心地移開琉鶴的手,可這并沒有什么作用,琉鶴反而將匕首靠得更近了,沈延明支支吾吾地說:
“純粹就是喜...喜歡你。”
“你怕不是喜歡這張皮囊吧,然后就讓沈漠清下旨強迫我當你正室,好一個皇族。”
“噓,莫要這樣說父皇,這可是對他的大不敬,上次在市井里有一個地痞流氓這樣直呼父皇大名,還出言不遜,父皇直接把他的罪名從欺壓百姓的杖罰改為了藐視天子的死罪。”
而沈延明為了阻止琉鶴繼續說下去,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匕首,以至于被刮傷,鮮血從傷口滲出。
琉鶴見狀,立即湊到沈延明的傷口處,將他的血液吸出,即使沈延明感到十分不適,但還是任琉鶴隨意吸血。
沒一會,琉鶴吐出一口黑血,沈延明疑惑地問:
“夫人這又是干嘛?一個小小的傷口而已。”
“我的匕首附有劇毒,只不過這種毒需要一些的時間才能遍布全身,一旦遍布全身,瞬息之間便會毒發身亡,更何況這毒是隱毒,醫仙都未必察覺得出來,我也只能說算你好運。”
“原來如此,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給我記住,別叫我夫人,最多讓你叫我阿鶴。”琉鶴使勁掐著沈延明的手。
“嘶,夫人,哦不,阿鶴,疼。”
“嘖,說最多還真最多,算了,放過你,帶我去請安吧。”
沈延明先牽著琉鶴逛了逛皇宮,隨后便去了皇后潘月的住處凰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