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就跑了過去。
還沒蹲下去,就聽見地上的人冷冰冰的說了句,“別多管閑事?!?
氣的原主那個汗毛都立起來了。
“要不是看你好看,誰想救你?!?
原主氣呼呼的跑遠。
偏偏老天不合時宜的下起了雨。
還好原主帶了傘。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傘,又回頭瞅了瞅躺在地上要死不死的陸摯。
金柄黑傘將陸摯遮的嚴嚴實實,姜珉輕輕“哼”了一聲,然后跑遠了。
……
姜珉小心翼翼的朝巷子走去,既然記憶是這樣,那不出她所料,過會兒就該下雨了吧。
這一世的雨并沒有按時到,姜珉拿著把傘與周圍格格不入。
“看什么看,老子這是遮陽傘!遮陽傘懂不懂?。 ?
姜珉在心里瘋狂diss,想著過會兒你們就知道誰是爸爸了。
巷子有些冷清,越往里走就越清凈,隔絕了大街上鬧哄哄的人群。
一些靠著墻吸煙的小混混不安好心的打量著姜珉。
姜珉把楊伯山的電話播到了主頁上,手攥著手機有些出汗。
是不是死一次就變傻了,她神經病了才會一個人跑這烏漆嘛黑的巷子里來。
老天爺啊,我好不容易才做完一個劇情,別讓我在這些小魚小蝦身上翻車!
有人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抽著煙偷摸摸的向姜珉靠近。
姜珉就要按下楊伯山的電話時,抬頭看見了走過來的陸摯。
“陸摯!”
姜珉撲到了陸摯懷里,夾著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
身后那個男人抹了把鼻頭,灰溜溜的靠邊站。
陸摯低頭看了眼,然后默不作聲繼續走。姜珉就跟在他十厘米之內。
入耳的又是嘈雜的大街叫賣聲,姜珉抬頭看了看陸摯。
陸摯也在一動不動冷冷的看著姜珉。
陸摯還是一頭染著粉金色的卷發,雖說沒記憶中那么亂,不過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上墨綠色的短衫染上了地上的青苔,咖啡色長褲也有些臟。
姜珉默不作聲的收回視線。
見陸摯有要走的趨勢,姜珉才鼓起勇氣。
“如果我說,我是來給你送死,呸,不是,是送傘的,過會兒就要下雨了,你信嗎?”
姜珉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
“哎呦,這天熱死了。”
“就是嘛!大熱天的人還那么多!”
……
一堆大媽吵吵嚷嚷的走過。
陸摯挑了挑眉,然后走了。
姜珉肩塌了下去,有些沮喪。
什么鬼天氣!
悶悶不樂回到瑤星湖,林晚一臉緊張,“歡兒有沒有不舒服啊?”
姜珉打起精神,笑了笑,“沒,就是外面太熱了,活動一圈有些累——”
然后,“轟隆”一下,姜珉就眼見著大雨從天上掉了下來。
這tm的什么狗屁劇情!
陸摯看著窗外落下的雨滴有一瞬的恍惚,他總感覺這雨有點惹人生氣。
低頭刷了會兒高等數學才反應過來今天那個莫名其妙的女生要給他送傘,陸摯想著,嘴唇彎了彎,還真是奇怪。
其實他有見過楊輕歡。
說起來他自己都感覺是在編故事一樣。
他那不值錢的老爹陸清淮在陸摯三歲時把總資產的四分之一轉移到了陸摯名下。
從此陸摯成功成為全國三歲首富。
然后十歲又繼承了陸清淮的全部家產。
因為十歲那年陸清淮出了車禍,雖說這個爹只是有提款機這一個用處,一年都見不了幾面,但陸摯從那時候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叛逆,甚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