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捅破窗戶紙
- 我在亂世悄悄加點成武圣
- 薯片撒哭啦
- 2063字
- 2023-07-10 15:59:43
“這是拔劍聲?”
許川作為武道五品的武人,感官何等敏銳,第一時間就作出判斷。
而他這時還哪里不明白。
姜鏤月醒了。
她或許以為自己剛才被邪血教的賊人擊敗,此刻正遭到對方的凌辱呢!所以想也不想,就把放在她身旁的劍給抽出來了。
可許川剛想開口將她叫住,卻發現壞事了。
他的嘴巴,因為剛才嚼了藥,現在還在麻呢!
此時張嘴根本就是古神低語,含糊不清,也就神志不清的姜鏤月以為許川是在說什么鳥語在羞辱她,循著聲就是一劍。
黑暗中,許川根本躲閃不來,當即就中招了。
好在姜鏤月此刻發燒,身體虛弱。
這胡亂揮劍根本沒什么力度。
許川被刺傷了手臂,倒也將姜鏤月的劍給拍掉了,又抓住她的雙手,避免她繼續做什么傻事。
而這樣一來,姜鏤月反抗得更厲害了,帶著一身傷害激烈地扭動身軀:“淫賊、惡賊,放開我!你竟敢毀我清白,等我恢復,我定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不時,就有鮮血迸到許川臉上,還伴隨一種開裂的聲音。
許川真怕姜鏤月這樣折騰,會把她自己害死,連忙湊到她耳邊說話,希望她能從自己的“古神低語”中聽懂一些,清醒過來。
可這樣只讓姜鏤月越發生氣,她咬牙切齒地說:“淫賊,你是不是說,你絕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的?因為你們將我凌辱過后,就會殺了我!”
“好,既然如此,我就咬舌自盡!我姜鏤月,怎可任由你們這些賊人擺布?只是可惜,我不能兌現和師弟的約定了……”
許川這一聽,頓時急了。
他趕緊松開一只手,把手臂塞到姜鏤月的牙縫里,嘴中不斷呼喚“師姐”二字。
而姜鏤月卻像是下定決心了,嘴巴越咬越緊,哪怕許川身體素質堅韌,手臂也很快吃痛,流下淋淋鮮血。
兩人這般僵持著,也不知過去多久。
許川才覺舌頭的麻痹感逐漸消退。
隨之,他呼喚姜鏤月的聲音越發清晰。
而直到許川徹底捋直了舌頭,將師姐二字喊出,姜鏤月才緩緩地松開了嘴巴,呆呆地道:“師弟,怎么會是你……”
“笨蛋師姐,當然是因為我救了你啊!”
許川終于松了口氣,這下他也體會到什么叫流血過多了。
但怕姜鏤月這時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解釋道:“我在山衡觀知道你發生意外,就趕來救你了!”
“與你拼斗的兩個邪血教賊人被我用箭射殺,但我看師姐你身受重傷,又身患熱病,就把你帶到這山洞里療傷,誰想我剛把藥咬碎,要為你敷上時,你醒了……”
“師弟,救了我?那我的清白……”
姜鏤月一怔,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可很快她的臉就燒著了。
因為她發覺,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雖然沒丟。
但許川的療傷,讓她光溜溜的,且剛才因為一念之差,她把許川的手臂咬得流血不止。
許川的血,這會兒還浸潤著她的唇腔喉嚨呢!
這么一想,她的清白似乎又不在了。
至少兩人是不清不白。
霎時間,姜鏤月的臉頰就更燙了,燙得簡直能煎雞蛋。
她對許川隱而不發。
只是,兩人近在咫尺,許川又怎會沒發覺姜鏤月體溫的升高?
本來他就清楚,若非在洞穴深處,什么都看不見,兩人現在的畫面恐怕無比尷尬。
而在這個世界,女孩的清白永遠都是世俗中的禁忌。
這也難怪一向不著邊際的姜鏤月想到此處,也會體溫升高,面紅耳赤。
可兩世為人的許川。
盡管曾經也是一個母胎單身。
但他也明白一個道理。
做男人就是要主動。
平時主動是為了創造更多機會,可現在對象被動示弱,機會就在眼前。
更何況,自己費盡心思地跑來此地找姜鏤月,不就是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擔心她,保護她?
此時,既然兩人已經到了這一步了。
若不主動,更待何時!
這般想,許川便大膽地將先前嚼碎的草藥,往姜鏤月的傷口涂。
果然,陷入宕機狀態的姜鏤月很敏感,只不過剛讓許川碰到罷了,便打了個寒顫,與平時主動調戲他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許川乘勝追擊,又抹了好幾下。
卻說姜鏤月的反應越發可愛,頭幾次都跟之前那般打寒顫,而后則是像被撓癢一般,扭扭捏捏。
最后才跟適應了一般,一動不動。
而這時,許川開口:“師姐。”
“嗯?”姜鏤月輕輕地應了聲,也不知是走神了,還是在等待什么,反正聽上去就很乖巧。
許川便繼續說:“把你的清白交給我,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
然而,這一次。
黑暗中,只有良久的沉默。
姜鏤月沒有答應,也沒有動彈,唯有體溫一直在上漲。
而許川對此,并不意外,倒不如說沉默才是對他這個問題的最好回答。
在他眼里,他與姜鏤月的情感,從來不需要以蒼白的字眼來表達,光是他們在相識短短的歲月里,一起出生入死,便已超越這世上的太多情侶夫妻。
他們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契機。
一個行動。
來捅破他們長久以來曖昧的窗戶紙。
所以,之后許川不再廢話,重新抓著姜鏤月的雙手,便往她嘴上一吻。
只可惜兩人的親熱終歸不是時候。
這會兒,姜鏤月的傷口還未處理好呢!
許川的手仍舊是血肉淋漓。
再相觸,許川已是重新開始,對姜鏤月的傷勢進行包扎治療了。
不過盡管黑暗中,兩人都無法看到對方的臉,可他們依然很清楚,此時大家都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因為雙方皆是火辣的體溫。
同時,姜鏤月也稍微從羞澀中走出來一點。
“師弟……”
“嗯?”
“你剛才的話,能不能再說一遍?”
許川笑了。
到頭來,不著邊際的師姐也是個普通女孩。
有了第一次,就會想要更多,哪怕只是他的一兩句甜言蜜語。
可誰讓姜鏤月是他女人。
她若愿聽,說一萬遍又何妨呢?
許川悄然來到姜鏤月耳邊,輕聲說出對方想聽的話,便說姜鏤月當時就笑了,咯咯咯的,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