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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殺人放火分銀子

臥槽,這是金大中罵的。

我嘞個去,這是張鷹喊的。

金大中看的明白,自己是被安排了。

張鷹看的也很明白,他是當(dāng)了一回工具人。

“兄弟們,跟這群朝廷狗拼了!”

院中好漢們掀桌,他們都是亡命之徒,豈肯束手就擒,除了幾個倒霉蛋被射成篩子,剩余的直沖大門,要奪路而逃。

他們當(dāng)中不乏高手,四境的也很多,甚至五境的也有,悍匪之氣爆發(fā),面容猙獰,帶著可怕拳勁轟向贏則。

很顯然他們打算擒賊先擒王。

控制秦王世子,誰還敢造次。

贏則動也不動,武昭冷冷笑了一下,將手一舉。

數(shù)十名穿著甲胄的衛(wèi)隊從兩側(cè)涌來,擋在他們身前,這些衛(wèi)隊穿甲,手持一面大盾,上竟雕刻著龍紋與特殊的紋絡(luò)。

“大乾御林軍!”金大中識貨,見之一怔。

砰砰砰…幾十道強勁拳風(fēng)撕裂地面,轟在盾牌,發(fā)出悶響,盾牌震動了幾下后,穩(wěn)定下來。

顯然乃是特制的。

眾綠林好漢何時見過這等東西,啥玩意,奮力一拳石頭都得爛掉,一塊破鐵盾居然連個縫都沒裂開。

“辟!”

站在最前面的,校尉模樣的中年人冷冷揮手,從容下令。

持盾衛(wèi)隊后撤左右閃開,在眾好漢詫異的眼神下,出現(xiàn)的是三排持弩軍士。

一排跪姿。

一排站立。

一排做預(yù)備。

好漢們又一次開眼了,他們聽說過大乾軍中有種武器叫破罡弩,威力老大了,據(jù)說一弩能把一座樓都給干廢,不過體型巨大,需要至少一隊人操作。

眼前的弩很小巧,卻在發(fā)光,會發(fā)光的弩,還算在理解范疇,可這光亮著亮著就變成火了,這就過分了,這是弩還是放火器?

但一秒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射!”中年校尉低喝。

衛(wèi)隊扣動扳機,嘭…天雷震響般的一聲吼,轟隆隆,火箭在他們身畔炸了。

這他娘的是炮。

會響,會放火,還會炸的炮!

最前面幾人直接炸成了七八塊,中間幾個被強火一燎,頭發(fā)眉毛連著臉全給燒焦了。

一時間慘叫聲不絕于耳。

一輪之后,預(yù)備隊補上,輪番轟炸,這里火光沖天,爆炸怒吼聲慘叫聲夾雜,匯聚成一首戰(zhàn)斗序曲。

一名雄壯老者,撕開漫天火光,威烈氣息撲面而來,竟殺到軍陣跟前。

盾兵急涌上來,被這如雄獅一般的老者揮掌擊飛,手中盾牌握不住的撒開。

其中三個,臟腑劇震,口噴如箭逆血。

中年校尉瞳孔微縮,一個強大的神勇境高手。

他擰身撲去,要阻擋,但被另外飛來的人擋住,交戰(zhàn)在一起。

“柳四爺,威武!”

綠林好漢們士氣一振,全力反撲,跟侍衛(wèi)激戰(zhàn)糾纏在一起。

“給老夫死!”

老者若狂獅須發(fā)怒張,直取贏則,甚至將身側(cè)呂安等幾個也鎖定。

狂風(fēng)頓作,掀起贏則衣衫,老者身形已經(jīng)近在咫尺,他依舊如山佇立,眉間夾著冷意。

一個紅衣麗人出現(xiàn)在贏則身前,狂風(fēng)就停了,被另一股強大氣息壓蓋。

老者面容一緊,如臨大敵,但他沒有退,反而盡催元力,掌間傳出金屬光澤的銳利之氣,朝前切割。

紅衣麗人拔劍,身形如流星剎那劃過。

一瞬的一瞬,二人交錯而過。

老者渾身一僵,維持著出掌之姿,撲哧一聲,掌間金屬氣散了,胸口裂開一道劍痕,血流如注,搖了三搖,倒地氣絕身亡。

紅衣麗人挽劍。

赫然是呂青嬋出手了。

“柳四爺被殺了!”

眾好漢驚呼,失去抵抗的心,作群獸然,但侍衛(wèi)一層層布下羅網(wǎng),骨頭硬的被亂刀斬殺,貪生的跪地求饒被擒拿,沒多刻院子里戰(zhàn)斗結(jié)束。

金大中死于火炮弩。

花子期消失不見。

不過贏則沒有著急,對花子期早有安排。

沒多久,遠(yuǎn)處一隅傳來搏斗,但很快熄滅。

廖忠跟兩位侍衛(wèi),押著花子期跟一癡肥之人而來。

顯然贏則調(diào)這三個高手,專來捉拿花子期。

“贏則兄弟,這是為何?”花子期模樣狼狽,雙手被縛,還被點穴位,一臉茫然的求救贏則,“咱們是朋友啊,兄弟相稱,怎兵戎相見?實傷我心啊!”

“傷你媽的頭…”大武扛著刀含怒過去,啪啪狠狠甩了兩巴掌。

打的花子期眼神暴怒。

“老子最恨不講義氣的人,連兄弟的田產(chǎn)都占,你該死!”大武怒喝。

花子期意識到什么,瞳孔縮陷下來,急呼:“贏則兄弟不…世子殿下,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兄,交給你了!”贏則理都不理,跟這等人說話,實在掉價。

包括對付金大中,自始至終背著手冷眼看著,根本不曾下場。

一幫草寇,他若是動手,就是掉價了。

在所有人看來,他就應(yīng)該騎著大馬,最好啃著甘蔗看著,把兄弟們功勞記住就行。

贏則是這樣做的,那群侍衛(wèi)殺的也很賣力。

分工明確,才是干事的樣。

“放心好了,審訊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張鷹看著花子期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花子期毛骨悚然,認(rèn)得那束裝扮,刑部的人,而且地位不低。

“來吧你!”兩個捕快上前熟練的給花子期套上鐵鎖,表示抓捕歸案。

“我是無辜的啊,我啥也沒干,大爺放了我…”被跟著花子期一起被抓來的那人,被扔在院子里,滿地殘尸,瞧見這陣勢,早給嚇癱。

贏則看著那人,覺得很熟悉,對方也看過來,贏則認(rèn)出來了,呂安幾個也認(rèn)出,不正是當(dāng)初在采環(huán)閣大放厥詞的那個金員外嗎?

“你這個老小子怎么也在這里···”呂安臉上帶著報復(fù)的快意:“等等,你也姓金,金大中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金大中堂弟,金大元。一切壞事都是金大中干的,小爺,跟我沒半點關(guān)系,我只是來找金大中要點錢的。”金大元磕頭如搗蒜,痛哭流涕。

這時有侍衛(wèi)前來稟告,尋到金大元的庫房了。

贏則摸了摸下巴,輕手一招,金大元連滾帶爬的過來。

“想死還是想活?”

“世子殿下,小人想活、想活。”

“好。”贏則微微一笑,拍了拍其肩膀:“自古兄終弟及,金大中的產(chǎn)業(yè)你接手吧。”

金大元怔住了,他也是人精,很快明白過來。

金大中死了,但是家產(chǎn)無數(shù),這份富貴,人家興師動眾,不可能棄了這塊肥肉,所以要他當(dāng)個臺面人,堵塞悠悠之口。

唰···一把鋼刀劃下,他打了一個冷顫,連忙點頭:“小人明白,小人全明白。”

花子期被擒拿,贏則心情甚好,跟著去察看了一下金大中庫房,金銀堆山,地契之屬的無數(shù),凡是進(jìn)入這個房間的,莫不呼吸急促,被眼前巨額財富驚著了。

一個小小杜縣的綠林中人,居然擁有如此多的財寶,很多人一下眼睛都紅了。

贏則鎮(zhèn)定,畢竟連相府的庫藏都被他一人端了,這些東西,已經(jīng)動不了他的心。

而除他之外,只有呂青嬋淡然處之。

不過掃一眼,也在百十萬以上。

事實上金大中財富不可能只有這些,絕大多數(shù)的錢財全進(jìn)了七皇子的腰包,他的本質(zhì)便是七皇子的黑手套,存在的唯一價值便是永不停歇的為七皇子賺錢,拿來籠絡(luò)人心。

這也是七皇子能快速崛起的一個原因。

贏則將諸人神色盡收眼底,財帛動人心啊,他微微一頓,慢條斯理說道:“金大中這家伙,罪過大了去了,欺壓百姓,窩藏罪犯,負(fù)隅頑抗,簡直死不足惜。還斂財···十萬,把這十萬錢守好了,交給朝廷發(fā)落。”

十萬···

眾人聞言,呼吸再次一緊,百十萬的財富,一口之下,成了十萬,那消失的···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一時間,這些侍衛(wèi),再看向贏則的雙眼,頓放火熱之光。

贏則個幾人略作商量,開始發(fā)錢。

前來的校尉,共有四個,每人三萬兩。

四個小公子,每人五萬兩。

呂安、大小武、張鷹,每人八萬。

這便占去了六十四萬。

另外贏則專拿出三十萬,給眾侍衛(wèi)均分,每人至少分得一千兩。

而剩下的約莫還有二十八萬,則便歸了他贏則一人。

非但沒有人對此有異議,反而無比強烈的支持,殺人放火分金分銀,還有比這更過癮、更公平的嗎?

這數(shù)百侍衛(wèi),甚至萌發(fā)了干脆脫離原主,跟著世子去干的想法。

“廖忠···”贏則招手。

“世子。”廖忠拱手。

“這一次,你辛苦了,這八萬兩給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贏則含笑將八萬兩銀票,塞到廖忠手里。

“這···奴才···”廖忠看著手中銀票,心神激動,剛才分錢,世子念了一個又一個人名,卻獨沒他的,本以為沒份,畢竟他只是一個家奴,莫說跟那些勛貴比,便是侍衛(wèi)他是卑賤的。

沒想到,世子居然想著他,沒有漏掉,而且一次性便是與了八萬。

何等巨大的一個數(shù)目啊。

他激動到不知說什么了。

“嗯,忘記我給你說的了?”贏則沉下臉來。

“是,臣···謹(jǐn)遵世子之命。”廖忠深吸一氣,肅穆姿容,道。

贏則滿意頜首,這才一步走去,來到呂青嬋跟前,沒說話,卻喚來了呂安。

“我極其傾慕呂大人書法,這二十萬,是我個人給呂大人,求一字帖的。”

他口吻是對呂安說話,卻凝視著呂青嬋。

“你明白了嗎?”

呂青嬋知道他的意思,美眸里泛起異樣漣漪。

一個天之嬌女,需要錢嗎,?

何止是需要,簡直是太需要了!

動則數(shù)千、上萬的珍貴靈果、修行丹藥,爹爹拼了老命,也給她帶來不了幾顆,更莫說是一些渴望的修行典籍,非重金而不能擁有。

這些恰恰是她迫切需要的。

但,偏偏她又極其鄙夷錢物,這一點隨了她父親呂中則,一生清貧,一生孤傲,一生兩袖清風(fēng)。

這家伙是在變相的與她錢,而且一給便是二十萬···爹爹報社一輩子也掙不到這個數(shù)目。

“一個字帖也不值二十萬啊···”呂安沒反應(yīng)過來,給嚇著了:“二十萬吶,你買個字帖,是不是瘋了···”

啪···他腦袋上挨了贏則一彈指。

“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磨磨唧唧的。”贏則呲牙,心里想揍人。

他不理呂安,徑直轉(zhuǎn)身,這一次拿起的是地契。

“金大元···”

“在、在···”金大元俯首帖耳的跟著。

“把這些地契,物歸原主。”贏則冷聲開口:“金大元的生意,我要你全部接取過來,尤其是碼頭、漕運,但是賭坊之流,給我全部廢掉,改換成其他生意。”

“一句話,我要你給我賺錢,還要留下好名聲,但敢有一樁欺壓百姓的,我先扒了你的皮。當(dāng)然,做的好了,我不僅留你的命,還許你每年分股”

“小···小人,明白了。”金大元露出一抹苦笑,“但是,世子殿下,金大中碼頭、漕運都是現(xiàn)成的,照舊運轉(zhuǎn)即可,不過這些地方都有地頭蛇,我怕我鎮(zhèn)不住,賭坊那里更是···”

“好辦。”兩個校尉走出,裝了人家世子的錢,就要給世子把事辦的圓滿,不然這沉甸甸的票子拿著心愧啊,“地頭蛇交給我等,現(xiàn)在就去平了,省得再來往一次。”

他們何曾不知,碼頭、漕運才是真正價值連城的東西,但也得有命占。

滿院之中,別看勛貴很多,但能堂而皇之霸占這些資產(chǎn),且不懼報復(fù)的,也就秦王世子了。

“好,有勞二位了。”贏則含笑拱手。

“走吧。”

校尉一推金大元,要他帶路。

金大元臉色一狠,事已至此,他已無回頭路,要么跟著一條道走下去,要么被這位冷面世子弄死。

他相信,即使自己投奔了七皇子,冷面世子要弄死他,也是一句話的事。

更何況,這冷面世子,還許諾分股····

他是看出來了,這位世子,是干大事的。

看看人家處理金大中財產(chǎn)的手段,上百萬的銀兩說分就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連對這個小人物,也不白用,許以重諾,說一句實在的,他恨不得立刻飛身到碼頭,把這些刺頭砍了,然后自己做大掌柜。

恰在這時,金宅外人生喧雜,敲鑼聲刺耳,有侍衛(wèi)來報,是杜城縣令帶著縣兵到了,火氣很沖,罵咧咧的話,隔著院子都能聽到。

贏則沒邁步,張鷹便先出去了,如果說之前是看在蓋云的情分上,跟贏則的身份上來幫忙。

這一次,卻是主動,發(fā)自自己內(nèi)心。

懷揣八萬兩銀子巨款,張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干些什么,不然很慚愧啊。

縣令罵咧咧的話,很快停止。

但旋即,這位縣令就發(fā)現(xiàn),刑部這位年輕的捕頭真是又有禮貌,又講理,十足謙謙君子。

因為陸續(xù)出來幾個小公子,打馬而來,冷著臉,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鞭子。

其中一個,他認(rèn)識,乃頂頭上司,京兆府大都督的掌上公子。

他心中咯噔一聲,金大中這廝,到底是惹了什么樣的存在,連京兆府大都督的公子,都成一個跟班。

甚至懷疑金大中這廝不會已經(jīng)被干掉了吧?

很快他的猜想就得到認(rèn)證,在院中看到被炸成稀爛的金大中,以及整件事的挑頭者。

秦王世子,贏則。

“杜城縣令,聽說你要捉拿我?”贏則背著手,淡淡問道。

嗆嗆嗆···嗆嗆嗆···

上百把明晃晃鋼刀,把出鞘來,照著一張張充滿殺氣的臉。

“下官···怎么敢!”他咽了一口唾沫,“下官也沒那個權(quán)利來捉拿世子殿下,不過下官還是要按照大乾律法,上書朝廷,請朝廷抉擇。”

“當(dāng)然。這是你身為一縣之長的權(quán)利。”贏則微笑,“不過我在金大中庫房發(fā)現(xiàn)不少私密賬本,得好好查查。”

“哼,金大中這廝欺男霸女,搶人家產(chǎn)占人家屋,真是死有余辜,下官早就想鏟除這顆毒瘤了。”縣令拱手,彎腰九十度:“下官還要感謝世子殿下,為杜城百姓除害。”

“那你上書該怎么寫?”

“金大中橫行無忌,結(jié)交綠林魁首,窩藏悍匪,今被秦王世子識破,金大中悍然舉兵造反,被世子擊敗,一舉平蕩北方綠林匪患。”杜城縣令把腰板一挺,直的跟顆松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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