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把鋼針刺進我的手臂,又好像要給我注入一些什么液體一般,我都控制不住,很快就被她制服了,當那些不知名的藥物來到我身體的一刻,我整個人又迷迷糊糊的癱軟在沙發(fā)上。
隨后我感覺到那兩個人對那尸體打開了火焰發(fā)射器用力地噴了過去,那尸體跟隨塑料袋一起燒起來,周圍都是火光四射的,還發(fā)出零碎的噼噼啪啪聲響,在我的耳朵里來回地蕩漾著。
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本來應(yīng)該是火葬場的員工,但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嗜血成性的怪物,他們使勁地在外面找來許多尸體,我模糊當中發(fā)現(xiàn)那瘋子又來了,他看到兔子和梅子已經(jīng)處理好那男尸后,只是扔了一塊很骯臟的面包給她們吃,好像把它們看作是動物一般。
這樣的生活都可以忍受的住,這兩個女的是不是瘋了,我想起來反抗,但感覺身體好像不屬于自己的一般,想轉(zhuǎn)動一下都不行,更加不要說起來,我看著兔子和梅子吃著那骯臟的面包居然還吃的津津有味,胃部的酸液翻涌起來,脖子一歪就往地上嘔吐了起來。
一下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干嘛會嘔吐那么多東西,這些人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行為是有多么惡心的,當兩母女吃完那骯臟的面包之后,兔子有拿著一塊殘缺的餅干扔了過來,示意我吃下。
我才不吃那么骯臟的東西,感覺這些人真是怪物真以為什么都可以吃嗎?以為其他人都好像他們這樣嗎?我推開那塊餅干,擦干凈自己嘴巴里的那些污穢之物,那梅子就咒罵我說:“你怎么把這些東西都嘔吐得一地都是啊,害我們還要給你清潔,我們不管了,你自己造成的事情,自己解決!”梅子說著給我扔過來了一把掃把還有垃圾鏟,我遲疑著站了起來去清理那些惡心之物。
清理完畢,我還是沒有吃什么東西,那母女就不管我離開了,本來我的肚子都很餓的,但我沒有可能就這樣把那骯臟的半塊餅干吃下啊,我想聯(lián)系柳煙煙她們來找我,但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不見了,大概是被那瘋子拿走。
那對母女離開了這個房間之后,我一個人起來離開沙發(fā),在到處打轉(zhuǎn)了起來,想找個什么地方可以離開的,但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火葬場的一個焚化爐,腳下很滾燙,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踩著一些鐵欄桿,透過那些鐵欄桿可以依稀看到下方還要許多黑色的骨頭,剛才那具男尸應(yīng)該也被那對母女扔下去了。
原來他們就是這樣處理這些尸體的,火葬場的員工全都不見了,應(yīng)該就是這一家人做的,和郵局的那些人一樣,這瘋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子讓那么多人服從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會不會是那個北極星組織里的什么重要人物,我相信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現(xiàn)在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故意裝的服從他們,接著靠近他們找到線索,最好能夠通知外界,那么這些瘋子我就有辦法對付。
既然出不去,我就回到沙發(fā)上,在那里等候著,肚子是很饑餓但我不可能去吃那半塊餅干的,再說吃了起到的作用也不大,我迷迷糊糊地再次入睡,也許是剛才兔子給我打的那種藥物起到的作用吧,我發(fā)現(xiàn)自己很容易就入睡,身體也很容易沒有力氣。
我看兔子和梅子的身體都很虛弱,難道說這個瘋子經(jīng)常給她們注射那種藥物嗎?我有點懷疑這對母女是不是真的是那瘋子的妻子和女兒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被一個沉重的聲音叫醒了,一打開眼睛發(fā)現(xiàn)瘋子正在推著我不斷地叫著:“你不喜歡吃餅干沒事,我給你打了個飯,和我的待遇一樣,呵呵,警察同志,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怎么可能虧待你呢,你又不是那些女人!”
聞到飯菜的香味,我更加饑腸轆轆,我看到瘋子果然給我打了個盒飯,先不管這么多,我都有2天沒有東西下肚了,所以我就先吃飯再說,吃著那瘋子就得意地跟我說:“以后你和我都可以隨便去命令那兩個女人,喜歡做什么都可以,這個火葬場還有許多人的尸體沒有處理完,等下你和她們一起處理吧,如果有人來這里,你就把他一起囚禁起來,千萬別讓他把我們這里的消息說出去了!”
我假裝答應(yīng)了,吃完飯后,這瘋子又讓兔子和梅子帶來了一具套在透明塑料袋里的尸體,好像要我?guī)兔σ黄鸱贌簦铱刹荒苓@樣做,不然等下這些人被抓了我也會有問題的。
我假裝跟著那對母女的背后跟她們拖著尸體,同時又故意問梅子:“告訴我,這個人真是你的父親嗎?”
“這個,你怎么知道的?他不是我的父親,我是他逼迫來這里做這種苦工的,我聽說你是個警察,不會是真的吧?”
這小女孩果然不是瘋子的女兒,那我就明白過來了,我說:“你聽我的,我有辦法帶你離開這里,而且還可以找許多警察來抓住這種罪犯!”
“真的嗎?我早就想離開這里了,只是他們一直用一些奇怪的藥物控制著我,要不然我早就離開了。”梅子在和我說話的時候非常的小心,生怕會被其他人聽到啊,我也是保持著警惕,說話很小心的,當我們再次進入之前我睡沙發(fā)的那個焚化爐,兔子就先把尸體扔了下來,不過這次我沒有配合她,而是直接把她打翻在地上。
那些藥物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所以我的體力又恢復了正常制服這個女人后,我把她捆綁起來,隨后梅子也幫我打開這個焚化爐的另一個門,她說這個地方可以通往屋子大廳,等下我們一起制服那瘋子,就可以去報警。
感覺梅子的計劃不錯,還是她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畢竟她待在這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當我跟著她去到這個舊別墅大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瘋子正在那里躺著睡覺,一副很休閑的樣子,我看機會來了,就直接撲了過去掄起拳頭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揍打起來。
本來瘋子是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所以他被我揍的七暈八素的,差點就要暈倒過去,不過這家伙在我挽起衣袖狠狠打了好幾次后,居然又拔出一根鋼針刺入到我的手臂上!
頓時我感覺到全身又沒有力氣了,瘋子一腳把我踢了開去,隨后又到梅子的身邊揪著她的頭發(fā)拖在地上毆打:“誰讓你和他合作的,竟然想來弄死我,你真不夠資格啊,你是不是告訴他你不是我女兒了!該死!你這個混蛋!”
說著瘋子狠狠地揍打著梅子,把她的臉都打腫了還推到墻上用力捶打起來,看到她那么痛苦我想起來幫忙的,但因為那些藥物的作用我全身根本動不了,只能打開眼睛和嘴巴顫抖著,說了一句不要,之后就暈倒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去焚化爐那邊而是在別墅的大廳,不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和梅子居然都同時被捆綁在一根木柱子上。
這根木柱就在大廳的中間屹立著,那個女人正守著我們,發(fā)現(xiàn)我們醒了那家伙就冷笑起來:“哈哈你們居然想逃跑,真是笨蛋,在這里根本沒有人可以逃脫的!你們想都不要想了!”
“難道你不想離開那瘋子的魔掌嗎?我看你也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了,你為什么還要幫這個人!”我低吼著,身體掙扎起來,好像卻無法擺脫那些繩子的束縛,還有那木柱也太堅固,根本就動不了。
那女人好像理所當然地回答我說:“我怎么可能離開他呢,都這么多年了,自從加入后,我一直都感覺到自己的癥狀正在改變,你竟然說我被他弄得不成樣子,你根本就不懂我們的生活!”
“什么生活,你們知道嗎?現(xiàn)在你們這樣簡直都不像人了,只有怪物才會每天生活在這種地方!”我咒罵著,真想就這樣松開束縛就過去扇這個女人兩巴掌。
可是這個女人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好像根本沒有把我的話放在眼內(nèi),估計腦海里全是那瘋子的話,她剛才說什么加入,莫非是那個組織的意思?
于是我就問她:“你知道北極星圖案?”
“什么北極星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現(xiàn)在瘋子讓我把你們用汽油燒了,哈哈!”說著那個女人居然真的在我們的身邊拿起個油罐使勁地倒著,這家伙不會是真的要把我們燒掉了吧,我看她把我們周圍的地方都倒?jié)M了汽油,心臟跳的很快,就連梅子此刻也尖叫了起來不過她很快就恢復平靜,就好像這一切已經(jīng)改變不了,她只好安靜地等待死亡:“警察叔叔,看來我們逃不了,如果真的要是在這里,或許也不是什么壞事,因為我已經(jīng)生活在這里很久了只是警察哥哥就要委屈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