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會照顧好的!”光建仙師臉上冷汗直冒,敬畏的道。
“嗯,行,此子就讓他自生自滅,就算后死了,也怪不到咱們頭上。”拓跋壽嚴肅的道。
光建仙師見得拓跋壽的樣子也很是感到疑惑,不知為何要怕一個不知名弟子的生死,于是拘謹的問道,“拓跋長老,不知您為何要記掛這個小子的性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知道,最近宗主要閉關,便委托我來看管這宗門上下的事物,但是他特意提到了一個叫蘇原的小子,說要我務必保護他安全,聽到他的話后,我也很是吃驚。”拓跋壽思慮的說道。
光建仙師聞言也很是詫異的道,甚至也是有些緊張之意,“宗……宗主!說要你保護他?這可不好辦啊,又是宗主出關之后發現他已經死了,怎么辦?”
“正因為如此,我才讓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啊!”拓跋壽臉色一沉的道。
見得拓跋壽神情,光建仙師全身一顫,還是有些好奇的道,“此子跟宗主有什么關系?這小子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吧?”
“師傅,蘇原就在前不久,通過了青云長老的考驗……會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唐任此時恍然的道。
“青云長老?就算是他又能怎么樣,他早就離開了三玄宗,到時候此子一死,便一切都是無用了!”拓跋壽說著,眼中留漏出寒芒,“既然此子也有過人之能,就更加留不得!放心吧叔叔會給你在修行的道路上掃平一切障礙!”
而此時的蘇原也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昏迷,體內的丹田之處,紅芒閃耀,就在于此同時噬蟲也是沒有在繼續而行,仿佛受到了某種禁錮一般,忽然,白芒更甚,蘇原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是越加劇烈,再觀丹田之處,那依舊還在掙扎著向前而行的噬蟲,竟然化為灰燼,消失在了丹田之內,化作了縷縷白煙,飄散在體內各處,蘇原也是感受到了這異常之處,不由得驚駭。
忍受著噬蟲帶來的痛楚,意念一動,邊窺探在丹田之內,只見那原本在體內發亮的紅色球體,正不斷的閃耀著紅芒,而體內的噬蟲在紅芒的閃耀之下,正逐漸消散而去。
見此,蘇原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口氣,雙眸之中盡顯憤意之色,但身體依舊虛弱無比,回歸神識,現在體內的疼痛之感也是緩解許多,狠狠的道,“只要我蘇原不死,與我為敵者必亡!”隨后只感覺體內一道暖流直入體內!整個人也是繼續陷入昏迷。
“呃啊……”此時的蘇原緩緩睜開發沉的雙眼,身上的痛楚也是消失不見,而且丹田之上竟然也是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的充實些許,又是將要達到突破的壁壘。
“這丹田之內的奇物,還真是救了我一命啊!”蘇原感嘆的說道。
眼望周圍,只見現在身處的位置是距離三玄宗很遠的地方,竟然是在赤陽宗的山腳之下。
“赤陽宗?我怎么會在這里?”見到此處,蘇原也很是疑惑不解,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既然如此,三玄宗不回也罷!”
但轉念一想,卻也很是猶豫,“不行我還要報仇!要不然就真的沒有人能救的了我了!”蘇原很是無奈的道
思慮著,蘇原此時也是來到了距離赤陽宗不遠的地方,這里人也是不少,好像是奔著什么而來一樣。
這赤陽宗與三玄宗地理位置都是處于最邊遠的地方,而且正好相對,距離也是不近,這二者中間便是當今楚國百姓的聚集地,由于地勢的區分,兩個宗門也都是分開了區別,赤陽宗處于繁華地帶,離近楚國都成,自然宗門之內的底蘊很是豐厚,但相比較三玄宗而言確實是要強,也是可以能與二等宗門相提并論,對民眾的影響力也是不小。
而且這赤陽宗距離不是太遠的一處山脈之中,就是蘇原的故鄉牛頭寨!隨后本來蘇原打算找個客店休息一下,也好把最近得到的烈焰掌仙術修煉幾番,然后準備回離別許久的牛頭寨,可是人群之中的談話倒是吸引了注意。
“這次赤陽宗的圣子已經選出來了,圣女是東方家族的人,而聽說圣子卻好像是一個寨子里面出來的,叫什么牛頭寨!”
“牛頭寨?那還真是不容易,現在這年頭這地方都能出人才了?”
“咱們還是快走吧,赤陽宗內現在正招待各方的來客,我還要一睹圣女的美貌呢!”
蘇原聞言,神色一動,對于這中年男子二人的話語也是沒有好感,心中也是怒火攻心,“牛頭寨怎么了?”對于牛頭寨出身的圣子蘇原也感到好奇,想要知道倒底是誰,雖然當時蘇原選擇了去距離牛頭寨最遠的三玄宗去修煉,但對于牛頭寨還很是懷念,隨即上前詢問的道,“二位等等。”
這二人打量起蘇原而來,還以為遇到了誰,當看見蘇原不僅身材不高大,而且還很是弱小不堪,也是心中鄙夷生起,其中一略微胖的男子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蘇原見得這二人的目光也是不以為意的淡然道,“二位朋友,不知這赤陽宗的圣子叫做什么名字?”
“小兄弟,你打聽這事干什么,我看你這年紀,是不是還沒入道呢?還是快點回家吧!”微胖男子身旁的人譏笑著道。
“哎,別這么說小兄弟啊,人家問問又有什么的,咱們實話告訴他不就得了。”微胖男子嘴上說著,但實則心中也是與旁邊那男子想法一樣,“小兄弟是從哪里來?”
“牛頭寨而來!”蘇原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這二人也是忽然一笑,但隨即也恢復了許多,微胖男子繼續說道,“牛頭寨啊,這圣子也是來自牛頭寨的,據說這次就連幾大世家的都輸給了牛頭寨這小子,真是不得了,不過,我覺得他肯定是投機取巧,一個土匪窩怎么可能呢!”
蘇原聞言,也是強忍著心中憤意,不自然的道,“你只要告訴我,他叫什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