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未婚妻
- 律師嬌妻:腹黑老公接招吧
- 淺言
- 2021字
- 2023-06-07 18:49:38
女傭特意采了最閑新鮮的玫瑰花,晶瑩剔透的露珠掛在花瓣,搖搖欲墜,越發(fā)顯得鮮艷。
盛唯一吸了一口,香氣縈繞,心情舒服不少,語氣也放軟了些,“我已經(jīng)休息好了,多謝。”
電話那頭的陳少卿突然低聲笑起,磁性的嗓音勾住人耳,“從你口中聽見謝字,真是受寵若驚。”
一句話像是一盆涼水,將她方才提起來的半分好感澆滅的一干二凈,就知這人給點(diǎn)陽光就燦爛,她又怎么會不明白。
翻一個白眼飛到天際,她哼哼兩聲,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好像她迷迷糊糊之間聽見敲她腦袋的女人口口聲聲叫他少卿哥哥,貌似自己被人砸是因?yàn)樗?
她眼眸一瞇,千分之一的好感消散如煙,周身氣息瞬間冰冷,“我怎么感覺這是事是因?yàn)槟?,是不是啊,少卿哥哥。?
一句少卿哥哥溫溫軟軟,在香膩的唇齒間百轉(zhuǎn)千回,猶如美人臥在懷,勾的人心癢癢,酥酥麻麻,陳少卿恨不得把人擁住親吻。
他突然不討厭這個稱呼,笑道,“好像是,真是抱歉,原諒我吧,唯一妹妹?!?
妹你個大頭鬼,盛唯一哼了一聲,把電話丟給女傭。
“少夫人,早餐準(zhǔn)備好了?!?
盛唯一停下腳步,糾正她,“我不是你的少夫人?!?
律師所,一進(jìn)門便看見助手劉瑩瑩靠在前臺,和趙云兒一喋喋不休的議論著最新八卦,臉上閃爍著激動而后的紅光。
趙云兒眼尖,立刻碰了碰劉瑩瑩,示意她閉嘴,劉瑩瑩說在興頭上,哪里能懂趙云兒的提醒。
“你說這陳總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宣布了未婚妻,是浪子回頭了?”
趙云兒與她問好,“盛律師,早。”
"盛律師!”劉瑩瑩嚇得一抖,驚慌失措。
“剛才你說,誰有了未婚妻?”盛唯一難得對八卦新聞難得有興趣。
“陳少卿。”
盛唯一勾起嘴角,他有了未婚妻,以后應(yīng)該會不會再來糾纏自己了。
微揚(yáng)的嘴角,心情似乎不錯,眼尾被濃濃的笑意覆蓋,劉瑩瑩收起膽戰(zhàn)心驚,放松下來。
“盛律師,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趙云也豎起耳朵,兩人燃起熊熊得的八卦之魂。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盛唯一的大腦顯然沒有轉(zhuǎn)過彎來,一時愣在原地。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驚訝無比,一人拿出手機(jī),一人拿出晨報,全是關(guān)于陳少卿宣布未婚妻的事,上面的女主被遮住半張臉,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認(rèn)得出來。
腦袋里一根線突然崩塌,她狠狠地咬著牙,心中把他罵了千遍萬遍也不解除恨。
盛唯一打開電腦,果不其然,在陳少卿的名聲下,這件事迅速發(fā)酵擴(kuò)散,她不信,此事沒有陳少卿插手。
她忍了又忍,全然當(dāng)做不知此事,拿出文件,翻開資料,上面是一張疏離陌生的臉,顧城,她的委托人。
昨天見到他時,狼狽不堪,不知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出神時,手機(jī)突然響起。
“盛律師,方便見一面嗎?”沙啞的不像話的嗓子,黑夜里樹葉搖曳的聲音,讓人背脊發(fā)涼。
“可以?!?
盛唯一迅速趕到約定的咖啡廳,不大,很是偏僻幽靜,音樂緩緩流動,空氣中漂浮咖啡的香氣。
穿著制服的顧城沖她招招手,指了指面前的座位,盛唯一走過去,順勢看清了他的長相。
非常舒服的面容,像是鄰家哥哥的感覺,只是眼底陰霾太濃,替他增添了不少戾氣。
“你不上班?我可以等你下班后再談,”
顧城把咖啡向她面前推了推,笑容眼光,仿佛一切陰霾只是錯覺,“這是我的咖啡廳?!?
盛唯一端起咖啡嘗了一口,盯著他的手臂,詢問,“你的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盛律師的歡心?!鳖櫝撬坪鹾軔坌Γ恳痪湓挾紛A雜著笑意。
盛唯一開門見山,與他討論起委托事件,“顧先生,關(guān)于您的事,我處理過類似的情況,不是什么大問題,您可以放心?!?
簡單的債務(wù)處理,盛唯一大致向他說明一下可能會判決的情況,神采奕奕,在熟悉的領(lǐng)域,她總是眼底藏光,勾住人的視線。
開始到結(jié)束,一個小時的時間,顧城送盛唯一離開咖啡廳,嘴角的笑容在瞬間消散,黑暗漸漸侵蝕他干凈的眉眼。
他死死的盯著盛唯一的背影,冷笑轉(zhuǎn)身,回到辦公室,厚重的窗簾遮住光亮,打開燈,墻壁貼滿了盛唯一的照片,他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一張張照片。
靠近午時的陽光格外猛烈,一陣陣熱浪撲面而來,盛唯一瞇起眼,心情格外煩躁。
今日的病房格外熱鬧,有些讓人生厭。
盛唯一提著水果,瞥見門口的人,腳步一頓,迅速恢復(fù)平靜,朝著病房走去。
“唯一?!笔ム咧男σ馐幯诖竭?,一副金邊近視的眼鏡越發(fā)顯得他氣質(zhì)儒雅,莫名的好感。
從小到大,盛唯一一直生活在他的光芒之下,學(xué)習(xí)成績,待人處事,個個都是前列,是別人口中常說人家的孩子。
也只有盛唯一知道,這個她名義上所謂的哥哥到底是多虛偽,多惡心。
“你來干什么?”盛唯一壓下眼,對他的到來并不歡迎,病房里,盛光雄還沒有睡醒,盛唯一沒有進(jìn)入病房。
對上盛書庭始終盛著笑意的雙眼,胃里隱隱泛起一股惡心,“說吧,有什么事。”
“唯一,那么多年了,你對我還是那么冷漠?!笔フZ氣有些無力與無奈,像是對取鬧的妹妹嬌縱的寵溺,溫柔的看著她,“再說我們是一家人,爸爸出事,我也想來看看他。”
“我們什么時候成了一家人,改了姓就是盛家的人?你的血液里有盛家人的DNA嗎?宋書庭,你的臉皮還真厚,和你媽一樣?!?
許久不曾出現(xiàn)的本名,從她的唇間帶著嗤笑緩緩?fù)鲁觯f不出的嘲諷。
盛書庭十幾年來的偽裝面具再一次有了痕跡,眼底劃過一絲極快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