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一波狗糧的冷言,在接下來的比賽里,還把對手給很虐了一番,是的,他像是打了雞血般,將第二名給甩在了身后。
在比賽結束后,第二名看到成績的瞬間,哇的一聲就哭了,哪怕他那數據在業余水平里是拔尖的,還是哭得像是個二百五十斤被要求吃素的大胖子。
因為是最終的比賽,所以比賽后有個采訪,而江語軒這會已經偷偷的從觀眾席上溜到了后臺,畢竟她老爹還是這比賽的贊助商之一,弄到工作牌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于是她拿著一束鮮花躲在角落看著正很自然的接受采訪的冷言,那氣質那氣場,真是把旁邊一干人甩得老遠,更不要說那個第二名還紅著眼睛,身子還因為抽泣而一抖一抖,在冷言的對比下,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
因此,那些采訪的記者,大都直接忽略了他,江語軒很肯定這采訪播放到電視上,那第二名鐵定臉都沒露幾秒。
一陣針對冷言的問答持續了幾分鐘后,有個記者終于是良心發現,第二名還沒說幾句話呢,于是對著冷言問了一句,你覺得其他選手的表現如何,來將話題扯到第二名身上。
然而她實在是太天真了,只見冷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好似在回想什么般沉默了一會,在記者準備繼續誘導前,緩緩來了口,“沒看到。”
這一瞬,離他們有段距離的江語軒都能感受到四周的氣氛驟冷了下來,接著就看到那個第二名又哇的哭了,最后還是他家的教練給帶下去,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痛徹心扉,反正江語軒看著都替他嗓子感到疼。
“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冷言對此并沒有任何反應,畢竟他并沒有舉動自己說錯了什么,他的確是沒看到其他人的表現啊,游泳的時候,身邊都沒看到人影,雖然返回的時候有看到,但這不是同個方向,他也沒看出什么,總不能說太弱了沒法評價!
第二名大致上就是做了這個理解,所以很委屈的哭了,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該繼續走這條路了。
“哦哦,好的,這樣就可以了。”記者其實還想和冷言繼續聊聊,甚至是想要個聯系方式,但對方全程冷淡,一副你提過分要求是會被無視的樣子,她還是選擇轉線下粉絲,反正就對方的實力,一定會參加好多大比賽,不怕沒機會就怕沒能力,所以她也要好好努力進取去。
然而她不知道,后面知道可以拒絕采訪后,冷言基本都推了采訪。
冷言并沒有等對方把話說完,就直接朝著江語軒走去,如果這會記者追過來看的話,就會震驚的看到對方臉上竟然掛著讓人心醉的微笑。
“恭喜恭喜。”江語軒一邊說著一邊奉上了花花,一束99朵玫瑰,本來想搞個999朵,但她對自己力量的定位還是很清楚的,而且太多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當然她不知道的事,她這99朵也很引人注目,就是大伙沒想到她是送花的,都以為她是收花的。
“這個應該我送你。”冷言還真第一次收玫瑰花,當然別人想送都近不了他的身。
“你送我送,有什么區別,反正花到時候也是裝扮在家里的。”江語軒笑嘻嘻的說著,然后就將礙手的花束塞到冷言的手上,在轉身的時候,就遇到了早就比賽結束拿了100米女子自由泳冠軍的涂琳。
“真是秀。”涂琳表示狗糧真特么難吃!
“來給你一只,不要難過,等白一愷掙到錢了,你也就有了!”江語軒將一早準備了的一只玫瑰遞給對方。
“誰要他送!而且沒事浪費這個錢干嘛。”涂琳嘴上那么說,但視線還是落在冷言手上的99朵玫瑰。
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收花呢。
“這還沒過門呢,就給省錢了,真是賢惠。”江語軒瞧對方那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樣子,不由得調侃起來。
“什么過門不過門的!江語軒你別胡說!”涂琳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然而江語軒依舊保持我懂的我懂的樣子,直接把她給氣得滿臉通紅。
“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就不要扭捏了,太不像你了!”江語軒一副好了好了你可以告退了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的朝對方揮揮手。
涂琳冷哼一聲,就轉身離開了,剛剛只是看到江語軒的身影,這才走過來確認,她才不想來吃狗糧!
隨后在江語軒強烈要求下,冷言無奈的拿著獎牌和花束站在比賽海報前讓江語軒拍照,接著才去換了衣服出來。
“嘿嘿,紀念你第一個冠軍獎牌。”江語軒將自己剛才拍的照片遞給冷言看。
“用這個紀念?”冷言明顯對這個紀念不是很滿意。
“對啊,不然呢?”江語軒已經準備弄一個紀念冊子來記錄這些,以后炫耀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陪我回家。”冷言將對方的手機塞回對方的手里,然后認真的說著。
“咳咳,這…這可以么?”江語軒明顯沒料到對方會這么說,總覺得有些快,畢竟從最初答應對方算起,這也才過了一個多月,只是隨后她又想起,他們才剛確定,她就直接帶回家了,對方也沒有說什么,這會她要是扭捏好像很說不過去呢。
于是她很快就補了一句,“如果你家里方便,我什么時候都行。”
“那今天吧。”冷言對江語軒這回復很滿意,這會臉上掛著很燦爛的笑容,握著對方微微有些冰涼的小手就往外走。
“啊!這么急,我…我今天穿得很隨意啊!”江語軒望了一下自己的穿著,一套粉白的運動裝,這樣去見男友家人好像太隨便了!
“沒事,這樣行動方便點。”冷言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甚至覺得這樣非常完美。
“啊?”江語軒表示很懵逼,但還是乖乖的跟著對方走。
自己應下的話,跪著也要完成。
“沒事的,我家人也很好相處的。”冷言笑著安撫,然而對江語軒來說,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