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169】 師徒關(guān)系
- 第101次分手:陸少,別耍賴!
- 小燈泡敲木魚
- 2007字
- 2023-06-08 19:16:24
車子里。
陸斜一身低氣壓,冷著一張俊臉坐在后面。周圍的空氣都像被凍結(jié)了一般,徐亞自然不敢說話,大氣不敢喘。
就連深深這個鬼機靈都不敢動作,生怕帥哥哥發(fā)起火來,一把將他丟出車窗去。
但不多久,小家伙就坐不住了,小屁股扭了兩下,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摸到陸斜腿上,皺著眉說:“帥哥哥,我……我想尿尿。”
他今天下午喝了不少水,確實有些憋不住了。
陸斜愣了愣,眼神一暗,“不準。”
深深聽到這絕情的話,差點哭出來。
他現(xiàn)在可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背信棄義丟下媽媽,跟著這個有錢但沒良心的爹上車了。
這特么,真是上了賊船了。
深深正懊惱,陸斜突然伸過手來,一把將他抱到自己腿上。
“想上廁所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深深一怔,原來是想和他提要求。
他連連點頭,“嗯嗯嗯,帥哥哥你說什么我都答應,我只想快點上廁所。”
“好,”陸斜笑笑,眼神有些得逞的囂張,“這可是你的說,以后我和你媽吵架,你要給我當間諜,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拒絕,做得到嗎?”
深深扁嘴,“能稍微給打個折扣嗎?”
哎,這才剛剛后悔拋棄了媽媽,現(xiàn)在又要背叛媽媽,人生可真是為難啊。
陸斜微微沉思,點點頭,“可以,你媽打你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捂著點臉。”
“……”
“徐亞,車開慢點,小胖子還不急。”
深深委屈。
“哇,帥哥哥,我做,我做小間諜,你叫徐叔叔給我停車嘛,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陸斜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叫停了徐亞,讓他帶著小胖子下車去找公共衛(wèi)生間。
徐亞和小胖子下車后,陸斜一個人坐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腦海里卻不斷躥起關(guān)星落的身影。
哭著的,笑著的,生氣的,還有像這次這樣,故意來惡心他的。
這女人,煩死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敢瞪著鼻子往他腦門上爬了。
陸斜打定決心,這一次,絕對不能給她好臉色看!
他這樣想著,口袋里的手機又嗡嗡嗡地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是雅光那邊的石克洲打來的。
石克洲就是雅光對外的直接聯(lián)系人。
他很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陸斜在美國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在明面上代替他的林松榆出面,處理雅光的一切事務。
現(xiàn)在林松榆不在國內(nèi),他的手又不能直接伸到雅光去,所以那邊的事情,都是石克洲在處理。
也包括上次他吩咐林松榆的,要放出消息去,拉攏閆平彥進雅光的事。
“喂,說。”陸斜接起電話,口氣又恢復成雅光掌門人該有的冷毅與果斷。
石克洲公式化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先是向他報告了最近雅光的業(yè)績情況和幾項合作案的進度,然后再提起了閆平彥的問題。
他說雅光已經(jīng)派人和閆平彥接洽過了,誠意表現(xiàn)得也很足,但那廝有些傲,對進雅光之事態(tài)度有點推諉,看樣子意愿并不大。
并且他們的人發(fā)現(xiàn),閆平彥最近跟何氏走得很近,那邊也向他伸出了橄欖枝,他可能會轉(zhuǎn)投何氏。
陸斜沉著臉聽完了石克洲的話,他凝思兩秒,這才冷著聲音道:“我知道了,有什么情況,及時來報。先好好盯住閆平彥,千萬別讓他真有機會跟何氏的合作,想盡辦法破壞吧。”
“是的,屬下知道了。”
“還有,上次我叫你查的關(guān)于閆平彥早期的作品,有什么結(jié)果嗎?”
石克洲心一沉,口氣也有些為難,支支吾吾有些不敢說。
陸斜揉了揉眉心,斂聲冷道:“有話直說。”
“是,陸先生,”石克洲不敢再有隱瞞,“我們的人已經(jīng)詳細調(diào)查了閆平彥早期的履歷與作品,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抄襲的前科,反而……反而發(fā)現(xiàn),他和您母親,過去確實有過交集。”
陸斜聽到這話,眉心猛地一跳,眼瞳也微微收縮。
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繼續(xù)沉聲問道:“什么交集?”
石克洲斟酌著,緩緩說:“在閆平彥剛剛出道的時候,他曾經(jīng)拜在您母親門下,是您母親為數(shù)不多的弟子之一,而且據(jù)我們猜測,他和您母親的關(guān)系還不錯。
能拜在她門下的,定然不會是什么心有邪念的人。
柳先生,您母親童婉女士收的弟子極少極少,而且為了低調(diào),不讓弟子們借她的名頭炒作自己,她一直不對外公開宣布弟子們的身份,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些事情。
想必當年您年紀也還小,所以童婉女士并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過您。”
聽著石克洲的這番話,陸斜整個人都有些怔愣。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連母親和閆平彥有不共戴天之仇都猜測過,就是沒想到過,他們兩個當年竟然還有這種淵源。
師徒關(guān)系?
那后來怎么就演變成了抄襲案?
陸斜覺得荒唐。
他母親一個成名的頂級設計師,竟然會去抄襲自己的徒弟,簡直是無稽之談!
這閆平彥不像是個蠢貨,一點抄襲的破綻都沒留下,連石克洲都查不到任何線索,但卻蠢在了這樣的荒唐定論上。
說出去誰會相信?
陸斜這樣想著,卻又有些沒來由的心慌。
他定了定心神,繼續(xù)口氣淡薄地對石克洲吩咐:“克洲,繼續(xù)查閆平彥,我就不信他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至于何氏那邊,我會出面的。”
“是,屬下明白。”
陸斜看到不遠處,徐亞已經(jīng)牽著小胖子回來,他便不動聲色地掛斷了電話。
徐亞畢竟是盛美的人,更是老頭子的人,他不得不防著他。
車子繼續(xù)往梁溪灣的方向開去,徐亞專心致志地看著路上的情況。
陸斜盯了他的后腦勺一眼,突然問道:“徐亞,你跟了老頭子多久了。”
“我十八歲就跟在老爺身邊了,到現(xiàn)在有七年了。”
陸斜點點頭,“那你見過他和閆平彥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