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服了嗎？”

淡然隨意的聲音，徐徐回蕩在這片天地之間，更是清晰至極地傳入令狐景的耳中，讓他的神色變得無比羞愧。

他能感受到，楚塵在面對他時的那種隨意。

談不上無視，但也沒有如何將他放在眼中，仿佛在楚塵眼前，他與那些等閑的學員并沒有什么兩樣。

不服，就打服而止。

并不存在什么真正的敵意。

否則，楚塵剛完全可以乘勝追擊，一劍誅殺了他。

令狐景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