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里。蘇林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后,起身去洗漱。他認真地刷著牙、洗著臉,然后換好衣服,準備開始新的一天。
蘇林走進廚房,系上圍裙,熟練地做起早飯來。他煎了幾個雞蛋,很快,一份簡單而美味的早餐就準備好了。
吃完飯后,蘇林將鍋碗瓢盆洗刷干凈,整理好廚房,然后背起工具上山砍柴。他沿著山路緩緩前行,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受著大自然的美好。
來到昨天砍柴的地方,蘇林發(fā)現(xiàn)柴刀還靜靜地躺在那里。他走過去,撿起柴刀,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損壞后,將其收入囊中。接著,他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希望能找到昨天聽到的小孩啼哭聲,但始終一無所獲。
“看來昨天真的是我聽錯了。”蘇林自言自語道。他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xù)上山砍柴。他揮舞著手中的柴刀,用力砍下一根根粗壯的樹枝,將它們堆放在一起。隨著時間的推移,蘇林的背上已經(jīng)裝滿了沉甸甸的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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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淵深處,一座隱藏于迷霧中的木屋矗立其中,周圍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毒氣。木屋內(nèi)部,一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子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深邃地注視著一旁正在熟睡的小孩。她緊緊咬著牙關,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女子緩緩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輕輕打開盒蓋,里面赫然躺著一顆圓潤的丹藥,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這顆丹藥呈乳白色,表面夾雜著幾絲紅藍色的紋路,猶如星辰般璀璨。
“這是最后一顆復神丹了……這次一定要成功!“女子輕聲呢喃道,眼神堅定而決絕。她毫不猶豫地將丹藥吞下,然后盤腿坐下,閉上雙眼,開始調(diào)整呼吸。
時光流轉(zhuǎn),幾個時辰悄然過去。突然,女子猛地睜開雙眸,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感受到體內(nèi)的傷勢已經(jīng)完全愈合,精神也恢復到了最佳狀態(tài)。
起身之后,女子走到木屋中央的一個陣臺前,取出各種材料,仔細地修補著陣法。她動作熟練而專注,每一個步驟都顯得無比嚴謹。
“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界面裂縫出現(xiàn),估計可以維持三天時間。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兩天,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則,下次要等到何時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呢?“女子一邊修補陣法,一邊低聲自語道。偶爾,她會回頭看看床上仍在熟睡的嬰兒,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柔情和不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裙女子全神貫注地修補著陣法,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但她始終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終于,當最后一個符文修復完成時,陣法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仿佛被重新賦予了生機。
白裙女子小心翼翼地將嬰兒放入陣法中央,眼中滿是不舍和擔憂。她輕輕地撫摸著嬰兒的頭,溫柔地說道:“這次一定會送你出去的,未來就看你自己了。”
接著,她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啟動了陣法。隨著她的一聲低喝:“陣起!”陣法中的光芒愈發(fā)強烈,一道潔白的光柱直沖云霄,宛如一條連接天地的橋梁。
毒淵之外,方圓百里的天空原本被一層壓抑的烏云所籠罩,似乎即將迎來一場傾盆大雨。然而,就在這時,那道沖天而起的光柱如同一柄利劍,瞬間沖破了烏云的封鎖,將其驅(qū)散開來。陽光透過云層灑下,照亮了大地,蔚藍的天空重新展現(xiàn)在人們眼前。
“什么情況,怎么又是昨天的動靜?”一座仙山之中,云霧繚繞,宮殿巍峨,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坐在大殿之上,目光望向遠方,聲音低沉而威嚴地傳出。
“老祖,是毒淵禁地。”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從殿外走來,身著華麗的道袍,面容莊重,醇厚的嗓音傳來,回應了老者的話。
“毒淵有寶物出世?!”老者心中一動,暗自思索著。毒淵禁地乃是一處神秘而危險的地方,平日里很少有人敢靠近。但如果真的有寶物出世,那就另當別論了。
想到這里,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深吸一口氣,說道:“看好宗門,我去看一看。”說完,他站起身來,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向著毒淵飛去。
此時的毒淵外圍,已經(jīng)聚集了大量的修士。這些修士來自不同的門派和勢力,有的御劍而來,有的踏空而行,還有的騎著各種奇異的坐騎,場面十分壯觀。
“最近兩天毒淵內(nèi)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一名修士低聲說道。
“估計是有寶物出世吧。”旁邊的修士猜測道。
“寶物出世又怎樣,輪得到你嗎?”一名修士冷笑道。
“哼,就是輪不到我,那也不會是你。”另一名修士反駁道。
人群中各種各樣的議論聲、爭吵聲此起彼伏,大家都對毒淵內(nèi)的情況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但同時也知道,寶物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和運氣才行。
就在這時,天邊突然劃過一道璀璨的流光,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流光迅速靠近,最終化作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緩緩降落在廣場中央。他的出現(xiàn)仿佛帶來了一股無形的威壓,讓周圍的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他是云仙宗的老祖!”人群中,有人低聲驚呼道。他們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因為這位老祖的威名早已傳遍整個修仙界。他的到來讓原本熱鬧的廣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們紛紛向他行禮,表示尊敬。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又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道身影如閃電般飛馳而來,眨眼間便來到了近前。這是一個身著綠色長袍的老者,他的面容慈祥,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種狡黠和不羈。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活著呢?!”綠袍老者大笑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云仙宗老祖聽到這句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他看著綠袍老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屑地說道:“哼,老東西,沒想到你也還活著。怎么,游蓮那娘們她老公沒給你打死?去調(diào)戲人家老婆被追殺了五十年不敢回家的老貨。”
周圍修士一聽這話,頓時本來想走的人也留下來了,畢竟看熱鬧不嫌事大。
綠袍老者一聽這話,頓時就要破口大罵,跟這老東西理論一番,上次不過是理虧才被他們追殺了五十年。
“你們兩個還是老樣子啊,誰也不服誰,不然去打一架?”這時,又一位白衣老者從遠處飛來。
“哼,懶得跟他打,浪費我的時間。”綠袍老者看到來人后,便將本來想說的臟話咽回了肚子里。
“怎么,一個個都來那么快,都是壽元無多了嗎。”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身影接連閃爍,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幾人身旁。
“天啊,南區(qū)四大宗門老祖全來了,這毒淵里到底有什么。”人群中傳出一道驚呼聲,眾人這才得知這四位老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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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淵內(nèi),隨著時間的推移,白裙女子敏銳地察覺到外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這讓她心中涌起一股緊迫感。她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則一旦被上方的天道察覺,這次計劃就將功虧一簣。
“該死!必須要加快速度,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她暗自咒罵著,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只見她緊緊咬住牙關,原本烏黑亮麗的秀發(fā)中竟突然多出了幾根白發(fā),面容也顯得更加蒼白和虛弱。原來,她不惜以自己的壽元作為代價,全力催動陣法,試圖加快傳送的進程。
“真是可惡,如果不是我的傷勢尚未痊愈,怎么會連一個小小的界面?zhèn)魉完嚩夹枰邉尤绱酥茫俊彼闹谐錆M了不甘和憤怒,但卻只能咬緊牙關,繼續(xù)堅持。她知道,只要稍有不慎,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嗯?白光怎么消散了,奇怪。”
外面的四大老祖看著消失的白光,心里不禁疑惑起來。他們原本以為這道白光是某種神秘的機緣,但現(xiàn)在它突然消失了,讓他們感到十分詫異。
在此之前,四周的修士們已經(jīng)被他們攆走了。畢竟,誰都不希望有其他人來分一杯羹,人總是自私的,即使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也不例外。
“看來,這次的動靜并非機緣啊。”云仙山老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失望和遺憾的神色。他原本對這次的事件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能從中獲得一些好處,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只是一場空歡喜。
其他三位老祖也都有著相似的表情。對于他們來說,突破修為瓶頸已經(jīng)成為了最迫切的需求。如果不能找到新的方法,他們最多只能再活一百年左右,最終還是難逃坐化的命運。因此,每一次可能的機緣都顯得格外重要。
“唉,可惜了。我們在這里等了這么久,卻什么都沒得到。”其中一位老祖嘆息道。
“也許這只是一個巧合吧。或許那道白光只是一種自然現(xiàn)象,與機緣并無關系。”另一位老祖猜測道。
“不管怎樣,我們不能放棄尋找機緣的機會。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應該繼續(xù)努力。”云仙山老祖堅定地說道。
于是,四位老祖決定繼續(xù)探索這片區(qū)域,看看是否還能發(fā)現(xiàn)其他的線索或機緣。雖然這次的結果讓他們有些失望,但他們并沒有灰心喪氣,而是堅信總會有一天能夠找到突破修為的方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陣法的轉(zhuǎn)速不斷加快,發(fā)出陣陣低沉的轟鳴聲。此時,陣法中的嬰兒正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面前的白裙女子,仿佛被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神秘氣息所吸引。白裙女子輕輕地伸出手,撫摸著他那白皙嫩滑的小臉,眼中滿是溫柔。
接著,她從手中取出一只看似平凡無奇的黑色玉鐲,小心翼翼地將它戴在了嬰兒的手腕上。令人驚奇的是,這只原本普普通通的玉鐲在戴上的瞬間,竟自動調(diào)整了大小,完美貼合嬰兒的手腕,宛如量身定制一般。
“好不容易將你神魄重聚,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我們還會再見的……“白裙女子深情地注視著嬰兒,眼中流露出無盡的不舍與眷戀。然而,就在這時,嬰兒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感波動,小嘴一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在一道閃耀的光芒中,男嬰漸漸消失在原地,仿佛融入了虛空之中。而白裙女子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此刻也變得渾濁不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最終還是滑落下來,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