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由和雙眼
- 這個佐助,舍棄了寫輪眼
- 懶貓最愛吃魚
- 2754字
- 2023-06-09 00:01:00
佐助在精神世界里并不只是單純的挑戰(zhàn)強敵,同時,他也閱讀了大量有關(guān)于歷史的書籍。
不止是國內(nèi)的,還有國外的。
例如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鷹熊冷戰(zhàn)。
這些書籍的確會誘發(fā)他對于忍界現(xiàn)狀的一些思考,不過思考都不深,沒有真切帶入到某一個事件當(dāng)中去做論斷。
可以說,今天寧次所說的這件事,是佐助第一次將歷史書籍里學(xué)到的知識,運用到忍界實際事件當(dāng)中去。
然后,就產(chǎn)生了一個問題。
木葉這特么在搞毛啊?
你到底是渴望獲得和平,還是渴望獲得戰(zhàn)爭?
明知道云隱村是個戰(zhàn)爭販子,就喜歡做一些軍事上的挑戰(zhàn),居然還要認慫?!
而且慫得還像個綠毛龜似的?!
如果不是相信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應(yīng)該不至于騙人,佐助甚至?xí)X得這完全就是假的,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畢竟...這一手把日足遺體送給人家的操作,實在是太騷。
寧次似乎還是有些不解,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是,我父親,代替族長日足去死了,木葉實際上只損失了日向一名分家族人。”
“誰說死的不是日向日足?”佐助反問。
寧次一愣:“本來就不是日足啊。”
“誰知道,誰在乎?”佐助又問。
“你什么意思...”寧次有點接不住招,他的聲音里有些訕訕。
“我的意思是,木葉說他們送過去的遺體是日足的,云隱說他們收到的尸體是日足的,那么死的這個人,他就是日向家的族長日向日足。”
“兩大強權(quán)忍村都發(fā)話了,至于死的是不是日足本人,這重要嗎?”
“反正站在云隱的角度,我已經(jīng)殺死了日足,唯一遺憾的可能就是沒有得到白眼。可那又怎樣,就算木葉送過來真的日足,他們就會把珍貴的白眼拱手送我嗎?”
“地上死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雷影,一句話就讓日足,死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你...”寧次瞪大了眼睛,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從未想過,居然有人會以這樣的角度去思考。
反正在他看來,這不過就是村子為了和平與對方所做的骯臟交易,只是父親恰巧身為分家之人,被作為棋子給犧牲掉了。
他恨的是這樣身為棋子的命運。
而佐助,卻告訴他目光要放在棋盤外。
“你到底想要說明一個什么觀點。”過了好久,寧次終于回過神來,他遲疑的問道。
佐助沉吟半晌,最后搖了搖頭,“沒什么,咱們還是跳過這個話題,聊其他一些事吧。”
“...也好。”
寧次也隱隱感覺到了,再往深處聊,可能就會是一些碰都不應(yīng)該碰的話題。
公然去談?wù)撃切┰掝},對他、對佐助來說,顯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咱們說回到最開始的話題,你為什么想提前從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是為了變強然后暗殺云隱村的雷影來報仇嗎?”
寧次自嘲的一笑,“殺雷影?我怎么配。我只是宗家拴著的一條狗罷了,就算我真的有那個想法,在我叛村的第一天,恐怕野外就會多出一具腦神經(jīng)壞死的尸體。”
“我只是厭倦了呆在那個無聊的學(xué)校,想要提前一點的擺脫這種生活,去和其他的忍者戰(zhàn)斗搏殺。”
“...我和你不一樣,你有著無限種可能的未來,而我的結(jié)局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保護宗家而死,區(qū)別只是什么時候死罷了。”
他淡淡的話語中,蘊含著一抹苦澀,似乎,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早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未來。未來的他只有如何去死的區(qū)別,變強?當(dāng)火影?去外面的世界游離冒險?
早在他額頭被打上籠中鳥的那一刻起,這些就注定和寧次無緣了。
他是工蟻,就一輩子只能是只工蟻,永遠也變不成和蟻后交配的雄蟻。
佐助同樣沉默了片刻,他和寧次終究是一路人,對方的這種想法,他能夠理解。
沉思片刻后,他說道:“我想到一個讓你獲得自由的辦法,不知道行不行,你姑且聽聽。”
“什么辦法?”
寧次有些意外,這可是強大到連火影級別的強者都沒辦法抹除的靈魂烙印,難道眼前這個宇智波的家伙,真的能夠有辦法幫他解決不成。
只聽佐助說道:“我剛才聽你說,這個籠中鳥咒印在被摘除掉雙眼時,同樣會發(fā)作破壞腦神經(jīng),那么,如果不是摘除掉眼珠,而是自己戳瞎呢?”
“戳瞎眼珠,眼睛還留在體內(nèi),這樣,咒印就無法生效。”
“而在沒有了白眼以后,宗家也就沒有理由再留著你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了,你要求他們移除頭上的咒印,是不是就顯得合情合理。”
“最好是直接去找日向日足。在他的面前把眼睛戳瞎,割眼還族,代表你們從此以后兩不相欠,你還給他們白眼,讓他們還給你自由。”
“于情,你是他的親侄子,你的父親代替他犧牲。”
“于理,你已將白眼償還給宗家,就算退出日向一族,也不會有人來打你這個瞎眼之人的主意。”
“你說,這個辦法是不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佐助能夠想到這樣的主意,和他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不無關(guān)系。
他的寫輪眼被系統(tǒng)封了好幾次,心里難免會非常憋屈的想到:用不出寫輪眼來我還算什么宇智波族人?
反過來類推寧次,如果寧次不再擁有白眼,那他自然也就可以不算是日向一族的人。
這樣,頭上用來封印白眼的籠中鳥也就失去了作用,就算不會直接消失,也可以直接去找宗家說明情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逼迫日足為其移除籠中鳥。
“就算做到這種程度也不行嗎?”過了一會佐助問。
“估計...可以。”
寧次回答得有些生澀。
他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
如果按照佐助說的做,或許還真有可能,讓日足為他移除籠中鳥。畢竟,日足就算再不要臉,看到自己親侄兒做到這個份上,估計也得放手。
可這樣一來難免就形成了一個新的問題。
他這樣做到底是圖什么?
你只是變成了一個瞎子,而你獲得的可是自由啊!
自由個鬼哦...
那可是眼睛,眼睛戳瞎了以后還怎么生活,我說你們宇智波家族的人難道就喜歡戳別人的眼睛來娛樂嗎。
眼珠子都沒了,就算獲得了自由又能怎么樣。
再說,大概率獲得的還是閹割版的自由。
更不要說這個方法還是失敗的可能性。
萬一日足真的沒有解除籠中鳥封印的辦法怎么破?萬一日足有,可就是冷血到不給寧次解除該怎么破?
這簡直就是一場無論輸贏都不會賺的笨蛋式賭博,不管怎么看寧次都是虧的一方。
“我也就是幫你想一個解題思路,是要自由還是要雙眼,這本就是個艱難的抉擇。畢竟,想要打破命運,向來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看出了寧次的猶豫,佐助聳了聳肩,說道。
“...我明白。”
沒有再繼續(xù)哈拉,寧次隨后便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離去前他似乎還在考慮佐助所說的這個瘋狂想法,一面低頭沉思一面低頭喃喃:“這家伙怕不是個瘋子...”
佐助也懶得計較他說了什么,在目送日向?qū)幋坞x去后,他的意識立刻進入到了精神世界。
他是來找系統(tǒng)討要說法的。
“系統(tǒng),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個理由,為什么三番五次的禁我寫輪眼!”
佐助的臉色很不好看,身為宇智波一族卻無法使用寫輪眼,這就像是吃餃子不能蘸醋,不能沾醋還吃什么餃子!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說話!你有本事禁我寫輪眼,怎么沒本事向我解釋?說話,你說話呀!”
“是不是找不到好的借口,來解釋你這種過分的行為?”
在佐助一聲聲質(zhì)疑的問話下,白色世界終于有所回應(yīng)了。
電視自動被打開,并播放起一段畫面來,佐助走過去一看,畫面中的內(nèi)容,竟赫然與一名宇智波族人有關(guān)。
或許是明白佐助并不認識這名族人,所以系統(tǒng)貼心的在對方腦門上標注了一下名字:
宇智波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