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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血緣式人際互動的交往形態

在最開始的人類社會中,完全自然發生的依賴關系形成了最初的社會形態,即血緣式人際互動的交往形態。在這種交往形態下,人的生產能力只會在非常有限的范圍內和孤立的地點上發展。由于散亂的互動地點和有限的互動范圍等局限,在血緣式人際互動的交往形態下,大眾的生產和交往主要建立在依賴天然的自然界、人體自身的需要以及自然分工的基礎上。圖1-7所示為血緣式人際互動的形成與生產關系鏈。

圖1-7 血緣式人際互動的形成與生產關系鏈

剛剛進入社會環境的人,在尋求生存、處理與自然界的關系過程中,基于活動空間狹小、認知低級以及小規模群體的特點,會使得群體內部以及與鄰近其他群體之間的關系呈現出狹隘性。

在人類社會開始形成的階段,人們最初形成的是具有夫妻、父母和子女的家庭關系。最初,這種家庭關系是社會形態中的唯一人際關系。

但是從人類最早的雜婚狀態演化到血緣婚姻、普那路亞家庭(原始社會中從血緣家庭發展而來的群婚家庭形式之一)以及對偶婚制(一個男子在許多妻子中有一個主妻,一個女子在許多丈夫中有一個主夫,但并不排斥與其他異性保持兩性關系)等,婚姻家庭形式在一次次文明提升,在交往層面上彰顯著人的社會屬性。在這種血緣式人際互動的交往形態中,包含著下述的兩個較為突出的層面,如圖1-8所示。

圖1-8 血緣式人際互動的突出層面

1.以血緣為標準

血緣標準使得血緣共同體擺脫了動物形態,并以此為突破口提升血緣共同體的生存質量和生活環境。人類歷史的第一個前提是具有生命的個體的出現,因此,第一個需要確定的條件就是這些個體的身體組織以及身體組織與自然的關系。

在原始社會特定的歷史背景下,根據血緣將所有人類劃分為不同群體。這種劃分還會標明個體在群體活動中的身份和地位,從而讓血緣關系成為血緣共同體內部與外部其他共同體之間交往的橋梁,并根據血緣橋梁最終確立氏族內部及彼此之間的互動范圍。由此,可以看出這種具有普遍意義的血緣媒介為血緣式人際互動提供著較為堅實的基礎。

2.戰爭成為普遍的互動形式

對于剛剛進入社會形態的人類族群來說,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戰爭本身就是一種流行的交往形式”的認知中。同時,在傳統的粗陋生產方式下,激增的人口數量需要新的生產資料,因而這種“互動形式”開始被頻繁使用。但是戰爭這種互動形式可能會為本已低下的社會生產力帶來重創,也可能會為社會形態帶來新的轉機。因此,戰爭成為舊社會滅亡、新社會來臨的催化劑。

人類在原始社會中形成的血緣式人際互動交往形態,它同樣具有如圖1-9所示的一般交往形態中的基本要素。

圖1-9 血緣式人際互動交往形態的基本要素

通過對遠古時期中國原始民眾的生存生活狀況進行分析與構建,我們可以得到在不同時期,原始民眾人際互動交往形態的描述與總結,如表1-2所示。

表1-2 不同時期的原始民眾人際互動交往形態

由于自然環境和其他因素的影響,在血緣式人際互動交往形態解體的過程中,東西方的人際互動交往形態完全走向了兩個不同的發展方向。

研究表明,我國傳統社會由于缺少繁榮發達的商品交換,社會內部并沒有出現能夠推翻原始氏族部落共同體的主導性力量和階層,例如普通民眾、農民、工業者和商戶等,所以最終以氏族血緣為基礎的家國制方式解體了氏族部落。在原始氏族部落解體后,民眾的人際互動交往形態還是以血緣為主,建立國家并承擔建設國家的相應任務,從而使傳統社會呈現出鮮明的血緣宗法特征。

而在古代西方,特別是古希臘時期,由于發達的商業發展,使原有意義上的氏族部落被解體的同時,平民與工商業者在一定程度上獲得了自主性,從而最終以城邦制的方式解體了氏族部落。圖1-10所示為氏族部落解體過程中東方和西方的區別。

圖1-10 氏族部落解體過程中東方和西方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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