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生意

馮澤新看著胖子，說道：“是生意。”

胖子看著馮澤新，審視了一會兒，才說道：“是嗎？”轉身一招手，“保安。”

馮澤新看著胖子，說道：“不要叫了，免得誤會。如果不是談生意，你再找保安也不遲。”

胖子笑瞇瞇地說道：“不錯。”對保安揮揮手，“你肯定不是來談生意的。不過，你沒有害怕，還是很不錯的。我很滿意。”

馮澤新研究地看著胖子，說道：“我來應聘。”

胖子琢磨了一下，說道：“讓我說什么？我想要說，我們公司根本就沒有招聘。”’

馮澤新說道：“不逗你玩了，我是過來看看我心愛的女人。”恰好大眼睛女人從衛生間出來，就點點頭，“就是她。”

大眼睛女人并不知道，看到馮澤新還沒有離開，感覺到他的礙眼；只是看到馮澤新點頭，也是出于禮貌，還是對馮澤新點頭。

胖子在這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看看大眼睛女人，又看看馮澤新，說道：“她？”

馮澤新看著胖子，說道：“有什么疑問？”

胖子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厲害。”

馮澤新不明白地看著胖子，說道：“什么意思？”

胖子說道：“這是一座冰山，你就不害怕凍死？”

馮澤新楞了一下，說道：“什么？”不自覺地看著大眼睛女人，“冰山？沒有那么可怕吧？”可能是錯覺，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大眼睛女人，氣質完全改變，已經是有些生人勿進的狀態。這是錯覺嗎？還是什么？不自覺的搖搖頭，又看了一下，大眼睛女人還是如此的模樣。

胖子看著馮澤新，說道：“你好像是第一次發現？”

馮澤新口中說道：“是啊。一直以來，她都是小女兒的狀態。”

胖子笑了，說道：“小女人？怎么可能？你是錯覺吧？”

馮澤新看著胖子，說道：“可能吧。”并沒有繼續糾結，就轉身離開。

即使時候回到了甜品店，馮澤新還是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大眼睛女人的變化，讓他感覺到女人的百變。事實上，這也不是百變，而是他看到了大眼睛女人的另外一個形態。

姜曉卉也是很快就上班，看到馮澤新，說道：“老板，你今天不是去談合同？”

馮澤新看著姜曉卉，說道：“合同談下來，就看我們怎么做了。”微微頓了一下，看看周圍，“你做店長？”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馮澤新有些不明白，說道：“和我在一起？”

姜曉卉說道：“你身邊不是需要會計嗎？我可以當會計。”

馮澤新看著姜曉卉，說道：“我們是給馮氏集團裝卸貨物的承包合同。你覺得我們這樣的小打小鬧，需要有會計？”

姜曉卉說道：“馮氏集團是很大的，有很多的分公司；你承擔的是哪一家分公司的裝卸合同？”

馮澤新說道：“是在這個城市里面的裝卸合同。”

姜曉卉不自覺地向外面看去，說道：“這個城市？”這個城市是一座濱城，很大，范圍很廣；而馮氏集團公司，是不上市公司，卻也有幾家分公司。如果是承包了所有的裝卸工作，將是一個很大的工作量，怎么可能會不需要會計？不明白地看著馮澤新，“這么多？”

馮澤新說道：“就是這樣多。”

姜曉卉不明白地問道：“為什么會承包給你？”

馮澤新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

姜曉卉繼續說道：“他們可以是直接組建這樣的隊伍；也不需要外包的形式。”

馮澤新直接說道：“這是風險轉嫁。”

姜曉卉并不是很懂，說道：“什么意思？”

馮澤新看著姜曉卉，說道：“裝卸貨物，可能會出現損耗。”

姜曉卉說道：“我知道。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馮澤新說道：“如果是馮氏集團內部，成立這樣的裝卸部門；貨物出現了損耗，很有可能會不了了之；最起碼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節奏。”

姜曉卉明白過來，說道：“如果是外包，那么損壞貨物，就必須是進行包賠損失？”

馮澤新說道：“因為是承包，就必須是承擔責任。”

姜曉卉想了一下，說道：“是。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看著馮澤新，“好像也不是太簡單，有很多的要求？”

馮澤新露出了笑意，說道：“本來就沒有什么白吃的午餐，而是需要我們做得好才可以。比如說，裝卸重物品和輕物品，是不一樣裝卸。小物品，和大物品，是不一樣的裝法。這都需要進行規劃，而且是每一步都需要細節化；否則，我賠付不起啊。”

姜曉卉說道：“這需要人手？”

馮澤新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著，有些千頭萬緒的感覺。需要招工，需要人手，需要策劃，需要規劃，需要細化。公司的貨物，牽涉到很多的方方面面，并不只是裝卸，還有運輸。怎么可能會不需要財會？問題是，他不想要讓姜曉卉跟著他；畢竟他對姜曉卉的心思是知道的；并不想要和姜曉卉之間發生什么；只是接觸的時間長了，就難說了。一個公司，是不可以摻雜著個人的感情；如果是摻雜著個人的感情，結果是什么，可能是很多人都沒有想過。而他想過，到那個時候，是他說了算，是她說了算？即使是現在，在這里，他也是和姜曉卉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沉吟一下，說道：“想要招工。”

姜曉卉正想說什么，就看到了金曉曦和大眼睛女人過來，坐下來。說道：“怎么又來了？”她感覺到金曉曦對她的威脅；本來是想要讓馮澤新過去；想了一下，就自己過去，對金曉曦和大眼睛女人，“二位女士，需要什么？”

金曉曦看著姜曉卉，說道：“想要什么，你是滿足不了。”

姜曉卉看著金曉曦，不服氣地說道：“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