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澤新說道：“對。”

胡毛毛很好奇，想要過去看看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是一時之間，并沒有說出來。她知道，這樣說出來，是很冒昧，也會引起馮澤新的提防。說道：“我們正好一起走。”

馮澤新并不在意，說道：“好吧。”胡毛毛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很假，從來就沒有什么真誠的存在；這讓他感覺到不自在。不自覺的想到了金詩雯，就覺得金詩雯是很“真”的人，從來就沒有嬌柔做作。

還是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公交站點，等待著公交車到來，同時，有一句每一句地和胡毛毛交談著。當然，還是胡毛毛說話說得多，他只是做一個聽課。

一臺公交車過來，讓他有些不舒服，因為公交車里面黑壓壓的一片，不用說，很擁擠。都是早上上班的時候。盡管是不舒服，還是上了公交車，而胡毛毛緊緊地靠在了馮澤新的身上，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兔子。要知道，胡毛毛只有和馮澤新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擠公交車，當然是感覺到不舒服了。還有，這里她只認識馮澤新，很自然的，就想要和馮澤新在一起。

馮澤新想要閃避，卻并沒有可能會閃得開。隨著擁擠，胡毛毛一次次緊緊地靠著馮澤新。這讓馮澤新感覺到緊張，不為別的，是胡毛毛的胸部，一次次的貼著馮澤新。

很不容易下了車，馮澤新只能是站著，喘息了一會兒，以免自己露丑。這是很自然的心理反應。

胡毛毛看到了馮澤新的樣子，感覺到有幾分得意。這是她故意的。很多的女人，在坐公交車的時候，不可能會把胸部貼在別人的身上，都是會側過身子。這是最基本的。而她就沒有這個顧慮，或者是考慮，就是把胸部靠在了馮澤新的身上。而馮澤新有了生理反應，就在所難免。

看著馮澤新，故意地說道：“你怎么了？”

馮澤新說道：“可能是剛才擠的，感覺到有些胸悶。”

胡毛毛說道：“你不要緊吧？”

馮澤新說道：“現在好多了。”

胡毛毛說道：“既然是里面空氣不好，會影響你的身體，以后就不要坐公交車了。”

馮澤新說道：“那坐什么？走走來這里？”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馮澤新還是想著早晨在公交車上擁擠的情形，并不是心神不定，而是第一次遇到，總是感覺到有幾分的煩惱。并不是和女人的第一次接觸，也是和女人同居過，只是這樣的誘惑，還是第一次發生，就像是一個夢。

坐公交車這么多次，這是第一次，被女人的胸部，很不客氣地擠壓，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掙扎。

姜曉卉坐在旁邊，看著馮澤新的心不在焉，說道：“怎么了？”

馮澤新說道：“沒有什么。”本來是正在吃飯的手，卻頓了一下，因為他想到，有可能是，早晨做公交車，被胡毛毛調戲了。

這里面的道理，并沒有多難想通，只是他一直都是在懵懵懂懂，就沒有弄明白，可能也是一種無奈。坐公交車很多次，不止一次這樣擁擠，都沒有被女人的胸部，這樣緊緊地靠過，或者是貼過；當然，碰過是很自然事情，也是一個觸碰，就立即分開。而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是人生的第一次，也就有些激動。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老板，你這是沒有事情？”

馮澤新說道：“我在想，是不是被一個女人調戲了，所以有些走神了。”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啊？真的假的？”

馮澤新說道：“你說是真的假的？”

姜曉卉說道：“不知道，怎么會有女流氓？”笑了起來。

馮澤新說道：“我也想要知道。”

姜曉卉說道：“你當時不知道？”

馮澤新說道：“就是剛才才想到，我是被女人調戲了。”

姜曉卉說道：“這倒是新鮮。有主動追求男人的，可沒有聽說過調戲的。”

馮澤新說道：“我也是沒有經歷過，現在才知道。也是年輕啊，才會這樣有了幾分成長的煩惱。”

姜曉卉說道：“我也想要有這樣的煩惱。”

馮澤新看了姜曉卉一眼，說道：“這樣的煩惱，是有些很不美妙。”

姜曉卉說道：“怎么就不美妙？”

馮澤新說道：“要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調戲，還差一點出丑，你覺得很好？還很美妙？”

姜曉卉說道：“就這樣容易出丑？”

馮澤新說道：“這是生理沖動。”

姜曉卉說道：“我不知道，只是知道你差一點出丑。”

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

下午，就直接去了馮氏集團，直接去拿錢，畢竟是出工很久，需要結賬。

并沒有拿出錢來，說了一大堆的理由。這讓馮澤新有些惱火。

馮澤新面對著戴眼鏡的、五十多歲的女人說道：“你不用找這么多的理由，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不想要給錢。”

這個女人說道：“我沒有說。”

馮澤新很不客氣地說道：“你沒有說，而做的事情就是這樣。”

這個女人說道：“你們做得工作，很多都是不合格。”

馮澤新看著這個女人，說道：“誰說的？”

很快，金詩雯就被叫了過來，進行作證。當然，五十多歲的女人，希望金詩雯是做偽證；而金詩雯是仗義執言，說道：“不可能會沒有做好，否則我怎么可能會簽字？”

五十多歲的女人威脅地說道：“你不想要工作了？”

金詩雯看著五十多歲的女人，說道：“你是想要回扣吧？”

五十多歲的女人說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想要回扣？”

金詩雯說道：“我早就聽說過，沒有想到真的是這樣。”

五十多歲的女人說道：“這需要總經理簽字。”

金詩雯說道：“你還不如說需要董事長簽字。”

五十多歲的女人說道：“也需要董事長的簽字。”微微頓了一下，“這里的支出，超過了十萬。公司規定，超過十萬元錢，就需要董事長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