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富二代的樣子

馮澤新奇怪地說道：“你早餐一般吃什么？”

金詩雯說道：“吃餅干，還有小籠包什么的，就是沒有吃過這個什么煎餅果子。”

馮澤新說道：“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都是這樣活著。”

姜曉卉拿著早餐，到了辦公室，放下來，把包一扔，有些迫不及待地坐下，就開始吃著。

馮澤新走出辦公室，看到姜曉卉，楞了一下，說道：“你今天來的這么早？”

姜曉卉有些含糊地說道：“不是我早，是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楞了一下，感覺到了什么，才抬頭，看著馮澤新，“老板？”不由激烈地咳嗽起來。

馮澤新說道：“你慢點吃，沒有人和你搶。”

姜曉卉帶一切都平穩下來，連忙喘了幾口氣，說道：“我的形象啊。”

馮澤新說道：“什么啊。”

姜曉卉說道：“我本來是有些仙氣飄飄，現在可倒好，都讓你看到了。”

馮澤新說道：“這是你的本色，沒有什么不好。”

姜曉卉說道：“就是本色，才讓我后悔。”

馮澤新說道：“吃過飯，至于嗎？”

姜曉卉說道：“怎么就不至于？”

馮澤新說道：“你啊，總是放不開。我們都已經認識好幾年了。何必呢？”

姜曉卉說道：“有的人放得開？”

馮澤新說道：“有一次，我是拿著早餐，就被人很不客氣地偷吃了；也不能說是偷吃；我當時在打電話，她把我的早晨咬了一口；然后就全部拿走了。”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這個人是誰？”

馮澤新說道：“是誰不重要。只是說，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像你一樣，要裝一下，或者是說矜持一下，就是本色；早晨起來，就是肚子餓了，就想要吃東西，有什么了不起的？”

姜曉卉說道：“是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看著馮澤新，“是想要把最好的一面，給你看看。”

馮澤新說道：“為什么？”

姜曉卉說道：“你說為什么？”

馮澤新說道：“我真不知道為什么。”微微頓了一下，“慢慢吃飯；過一會兒，我們一起出去，去馮氏貨場看看。那里有新貨。”

盡管馮澤新不在意，只是姜曉卉還是有些神色不定。要知道她一直在馮澤新的面前，都是很淑女的樣子；吃飯吃的很少，而且是很細致，很精巧；現在卻露出了本色，狼吞虎咽，讓馮澤新怎么看她？

從貨場出來，姜曉卉開車；而馮澤新手里拿著一個本子，坐在副駕駛上。

姜曉卉并沒有立即浮動車，因為馮澤新在一個本子上面，不斷寫寫畫畫。

姜曉卉說道：“還是在整理？”

馮澤新說道：“沒有辦法，我這個人是很笨，只能是靠這個記錄；而且，我們需要不斷改進工作方式，而不是把裝卸看成是簡單的工作。”

姜曉卉說道：“我知道了。”

馮澤新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如果是有辦法，就不可能會這樣做。”微微頓了一下，“勤能補拙。”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你還笨？”

馮澤新說道：“我不笨？”

就在這時，他手機鈴聲響起。揮了一下手，不讓姜曉卉繼續說話；然后接聽電話；說道：“田野？”微微頓了一下，“我有時間。嗯，好，我們見一下。在哪里？茶館？好的，我這就過去。”扣上手機，“把我送到茶館。”

姜曉卉說道：“什么事情？”同時發動車。

馮澤新說道：“我的兄弟要見我。”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的樣子，說道：“好像是有事情？”

馮澤新說道：“他是遇到了難事，否則是不可能會這樣打電話給我。”

姜曉卉不明白，說道：“就是一個電話？”

馮澤新說道：“一個電話，足以判斷出很多事情。”

到了茶館，馮澤新下了車，對姜曉卉說道：“你在車里等我。”

姜曉卉說道：“我也過去吧。”

馮澤新說道：“男人要個臉面的。你過去了，反而不好；田野是不可能會說出目的。如果你不在，他會自在一些。”

姜曉卉說道：“好吧。我在停車場等你。”

馮澤新說道：“好。”就進入茶館，要了一個雅間，靜靜地等待著；如果是田野來了，就會開車；而他并沒有看到田野的車，就斷定田野并沒有過來；也就給服務員留下了話，如果是田野過來，直接帶著田野過來找他就可以了。

服務員沖著茶，馮澤新就靜靜地坐著，等待著。

不一會兒，田野過來，對馮澤新說道：“我不客套。”

馮澤新說道：“不著急。”微微頓了一下，指著服務員，“讓她泡好茶，我們先喝茶再說。”

田野有些無奈，說道：“好。”坐了下來。

服務員泡好茶，對馮澤新和田野說道：“先生，輕慢用。”就退了出去。

田野張開嘴。

馮澤新說道：“先喝茶。”

田野有些著急，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想到茶是滾燙的；連忙吐掉。

馮澤新靜靜地看著。

田野說道：“好燙。”

馮澤新說道：“是好燙。才泡好的茶，怎么可能會不燙？”

田野說道：“我可能是忽略了。”

馮澤新說道：“你心神穩定下來，我們再說。”

田野說道：“我著急。”

馮澤新說道：“并不是著急，就可以解決問題。”微微頓了一下，“著急做某些事情，很容易就會出現錯誤。我不知道你是哪一種情況，只能是讓你靜下心來。”

田野楞了一下，說道：“我知道。這沒有多少用處。”

馮澤新說道：“是哪一個出現了問題？是公司？”

田野說道：“是公司。”

馮澤新想了一下，說道：“公司出現了什么問題？”微微頓了一下，“我們是一起想辦法。”

田野說道：“我是需要錢。”

馮澤新不客氣地說道：“錢是錢，想辦法，是想辦法。兩回事。”

田野說道：“好吧。”

姜曉卉等得有些不耐煩，馮澤新走過來，上了車，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