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比你退場更加亮眼的家伙。”亞當瞥了一眼托尼，嘴角揚起一絲弧度，表情露出了一種屑樣。

“oh shit！”托尼指著尼克沉聲罵道。

亞當轉過身，一身愜意的躺在沙發上，不同的身份需要營造出不同的性格，他在學校里是和藹可親的亞當老師，在彼得面前是人生導師亞當先生，在托尼面前是生死之交的亞當。

一味不變的態度換取得到的只會是對方的惡意，簡而言之，越是令人捉摸不透得性格才更容易下棋。

尼克弗瑞創造復仇者聯盟的初衷，是在驚奇隊長離開地球后，在斯克魯星人以及星際戰隊的影響，心底萌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在神盾局中，尼克弗瑞致力于外星防衛工作的發展，在他成功上位坐穩了神盾局局長的位置，才開始發展復仇者聯盟。

而這種人的心底，是會對自己心中萌生的想法產生一股莫名地執著。

無論是他在原著劇情中對托尼的執著，在冰洋下找出美國隊長的痕跡，尼克的態度從未在過程中有過改變。

亞當當然可以直接選擇加入神盾局的復仇者聯盟，但同樣這也意味著，在未來的時間里自己會被這個團隊所束縛。

他的行動也會受阻。

但是，加入復仇者聯盟是他計劃中又不可缺少的一環。

“那家伙到底是誰啊？”托尼此時的醉意已經醒了大半，坐在亞當對面握緊玻璃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托尼，我不想瞞你，但是有的時候總會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告訴你。”亞當搖了搖頭，嘴角揚起的弧度，眼角的抽動讓整個表情顯得無助而又無奈。

“怎么，我們的天才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托尼哈哈大笑了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你…”

話音未落，托尼的聲音像是魚刺卡住了喉嚨一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看著漂浮在自己眼中的玻璃杯子，我是不是還沒有酒醒啊？

托尼捂著嘴，但不到十秒的時間腦海里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

“我可能沒有告訴你，在我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在研究著一種變異血清。這種血清可以改變人體的基因組，在不影響身體的情況下，使人類的身體突破限制超越極限。”

“不過，在血清還沒有得到實驗前，我就被綁架了。認識了你，也認識了伊森。被救回來后，我一直覺得自己這條命已經不屬于自己了，所以在沒有任何實驗過的前提下，我給自己注射了血清。”

“幸運的是我再一次被幸運女神眷顧了，我得到了超越人類的力量，就像你所看到的一樣。”亞當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編寫的劇本一字不漏，聲情并茂的告訴托尼。

托尼以手捂嘴，他并不在意亞當對自己的隱瞞，任何人都會存有自己不愿被人發現的隱秘的角落。

相反，亞當愿意告訴他，反倒讓托尼心底偷樂了起來。

什么樣的人能夠知道對方的秘密，當然是最重要的人啊！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亞當，你簡直是天才，你一定是上帝的化身！”托尼猛地站起，激動的說道。

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玻璃杯子外的空間輪廓，在亞當的控制下，這股畫面仿佛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畫作。

托尼咽了咽喉嚨，“血清還有嗎？”

亞當噗呲一笑，無奈地攤了攤手，“已經沒了，至于還能不能完美復刻下去，我也不知道。”

“這場實驗的成功，就像是我在從大海里一下子就捏中了掉進去的那根針。”

亞當當然明白，托尼會信，絕對會信。

這不是來自他的自信，而是相信人類的心，同樣會在不自覺中說服自己。

亞當放下手，玻璃水杯順勢落在托尼手中。

船艙外一道一閃而過，頃刻間，照亮了整片大海的流星從眼中瞬間劃過。

“還有別的嗎？”托尼故作鎮定的模樣，咳嗽了一聲。

亞當點了點頭，雖然十二符咒的力量被他給予給徘徊者一半，但剩下的用來作為計劃的燃油，也是足夠的。

下一秒，亞當的身體在托尼的視線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最后只剩下一顆腦袋飄在空中。

下個瞬間，恢復原貌的亞當忽然雙腳離地，直面仿佛撲來了一陣微風。

托尼抬起頭看著飛在天上的亞當，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隨即，亞當的掌心燃起一團熾熱的火焰。

燃燒的神力！！！

亞當低下頭，看著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托尼，他卻忽然伸出食指。

“變成猴子！”

下一瞬間，一道閃光忽然亮起…

“唧唧，嗚唧，嗚呀呀……！”

“變回來！”

過了一會兒，托尼深深地呼出一口長氣，“亞當，你現在就像是神，這種甚至能夠改變他人人體基因的能力，已經不在人類的范疇了。”

“這更像是魔法…”

亞當點了點頭，實際上利用血清來改變人體基因并不是沒有可能，美國隊長的身體就是在血清的改造加持下，成功突破了人體限制。

同樣，“五號化合物”也能做到這一點。

不過，這里并不是“他”的世界。

“即便是我，也很難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了。”亞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自從他故意將自己的力量泄露給尼克，他就從來沒有想過隱瞞托尼。

只是，某些事情往往需要在某些特定的時間點里，才能發揮真正的作用。

天時，地利，人和。

實際上，亞當根本不需要特地給托尼解釋，當故事劇情發展到雷神，即便是托尼一直將懷疑的種子埋在心底，也會自己枯死。

試想一下，當本就不愿意想象神明的人突然看到神站在自己家門口，并且展現自己的神力，哪怕是無神主義論者也會瞬間掐滅自己心中的火焰。

而且，血清反而更加容易令人相信。

畢竟，是最科學的解釋。

更何況，托尼本就是個天才，甚至在未來創造出時光機器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