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的看法也是,會留下一些疤痕。”白玉對著受了傷病的女患者說到。
“啊,這是真的啊?”女患者震驚道。
“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啊?”
“這要是留下疤痕了,那我不得血虧死啊。”
“額”,白玉有點蒙住了,“但是這個東西它是出現(xiàn)在了背部啊。”
“這個地方,平常都看不見的。”
“然后,你只需要多穿一點能夠遮住背部的衣服,這不就好了嗎?”
“可是,我這不穿衣自由的嗎?”女患者懟起了白玉。
“我這不是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嗎?”
“那等到我夏天穿泳衣的時候,我又該怎么辦呢?”
“難道真的就要被別人給嘲笑住了嗎?”
“那你說”,白玉有些頭大地說到,“你想怎么辦?”
“大夫,你有什么辦法,能不讓我在傷口好了之后,留下疤痕嗎?”女患者“可憐兮兮”地“央求”到。
“沒有。”白玉直接回答到。
“啊,真的沒有嗎?”
“真的。”
“那你說,你該怎么辦,我才能出去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呢?”女患者嗔怒到。
“額。”白玉這下心里真的有點煩躁了。
以及,位于兩人身旁的蘇藝,更是直接就翻了一個白眼。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這不純純地綠茶嗎?
老娘在護士這個女人堆里面待了這么長的時間,怎么可能連這么一點事情都看不出來?
蘇藝在自己的心里如是想到。
“這樣,我們這里有一個建議,就是使用羊腸線進行縫合,怎么樣?”
“那這個羊腸線用起來怎么樣啊,是不是一用到它,我就不會去留下疤痕了啊?”女患者的眼神中,充滿了希冀。
“哦,那倒沒有。”
哦,那白玉倒是直接就打碎了人家的幻想時間。
“這羊腸線用起來,就是在之后可以被吸收掉罷了。”
“該縫合的地方依舊還會被縫合掉的。”
“所以,被針線給刺穿了的真皮層,依舊會留下很多的痕跡,希望你能夠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
“那用這個羊腸線還有什么用啊?”女患者的生氣,又出現(xiàn)了。
“能盡量地縮小你身上的疤痕。”白玉平靜地回答道。
“那”,女患者遲疑了一下之后,回應(yīng)到,“行吧。”
“那我們這下就用這個東西來處理我的傷口吧。”
“對了。”白玉適時地提醒到。
“這位病人,有一件事情需要提醒你,這種羊腸線使用起來的話,費用要高過普通的器材。”
“希望你能夠理解。”
“喲”,女孩子開始了對白玉的調(diào)笑,“小醫(yī)生,你怎么這么懂得關(guān)心別人啊。”
在聽見了這句話之后,蘇藝的眼睛又翻了一個白眼。
并且,還直接就翻到了天上去呢。
“不好意思,我還有其他的病人要照顧,希望你能夠理解。”說著,白玉就打算離開這位女患者的身邊了。
不過那個女患者,卻沒有就此直接放過白玉。
他還是跟在了白玉的后面,說出了一句話。
“哎,對了,醫(yī)生,你有沒有女朋友的啊?”
當蘇藝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她眼中的憤怒是徹底關(guān)不住了。
而后,蘇藝即惡狠狠地瞪了那個女病患一眼。
“想什么呢你?”
“白醫(yī)生可是大北的高材生,豈能是你這種人來牽扯的,也不計較一下自己的身份。”蘇藝對著女患者如是說到。
“呵呵,那你呢?”同為女人,女病患豈能不懂蘇藝的心思。
“你就有資格了嗎?”
“哼!”蘇藝直接用著鼻腔對著女病患來了這么一下。
“你懂什么啊,我可是京城的本地人。”
“我家可是在京城這邊有著好幾套房子的呢,你能和我相提并論?”
“想得美吧你。”
說完,蘇藝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并且,還一路小跑地跟在了白玉的屁股后面。
這人啊,就得現(xiàn)實一點。
在這個世界上,不只有男人對著女人發(fā)起沖擊。
還有女人對著男人法器進攻呢。
而蘇藝的這一次,就是這樣。
對于白玉這樣的潛力股,就是要快、準、狠地注視上。
更別說,在被急診科的主治醫(yī)師季福金派到了白玉的身邊之后呢,她更是獲得到了一個切切實實的機會呢。
由此,就像一個老母雞保護小雞仔,以免被外面的壞老鷹給抓走了的情況,就真實地出現(xiàn)在了急診科的門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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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診科里面大致地了解了一下全部需要縫合的、病人的信息之后,白玉就再次轉(zhuǎn)向了剛才的那位女病人。
當然,這一次的蘇藝,手里則是多出來了一些用來治療的器具----這只不過是一個背部的小傷口罷了。
所以,肯定就不需要在醫(yī)護人員們費心、費力地把她給拉到手術(shù)室里面進行縫合了。
以及,令蘇藝感到十分不爽的一點就是,這個女病人又把自己的心思給打到了白玉這支潛力股的身上。
不過,令蘇藝感到十分開心的一點卻是,白玉雖然只是新入行的年輕人了,然而,他卻絲毫沒有被美貌給影響到。
白玉和女病患的聊天內(nèi)容,僅限于醫(yī)學上的知識。
而至于其他的、旁的一些事物,白玉那可謂是絲毫沒有提及。
頂多,就聊了一些關(guān)于日常的、養(yǎng)護身體的內(nèi)容罷了。
而等到這位病人縫合完畢了之后。
他就不再去管理這位女患者了。
白玉要去處理自己的下一位病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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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怎么說呢?
白玉的下一位病患,是一位很讓蘇藝感到放心的男病人了。
然后,這也同時是一位非常讓其感覺到十分羞愧的男病人了。
“額。”
白玉看著這位男病人,一時之間,竟是感覺到了十分的神奇----他,的的確確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啊。
“哥們兒,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完成這種宏偉壯舉的嗎?”
“雖然我是一個醫(yī)生,但我也才剛?cè)胄胁痪冒。裕遥瑢嵲谑菦]有見過世面的啊!”
“所以,我是在是沒有見過你的這種,神奇的操作啊!”
“所以,哥們兒,你能為我講解一番嗎?”
白玉盯著位于他面前的這個人,滿臉誠懇地請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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