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逆罡將暈死過去的小蛇丟進(jìn)腰上的獸皮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將紫靈芝采了,托在手中,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瑕疵,非常的完美,秦逆罡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欣喜的微笑。
一手托著紫靈芝,秦逆罡將血飲刀收好,然后沿著幾塊突出的巖石跳了上去,抓住繩子一端,上面狗娃連忙用力將繩子往上拉。
沒過多久,秦逆罡就抓著繩子被狗娃拉上了崖頂。
“哇,好大啊!”
狗娃眼睛睜得大大的,伸手撫mo了一下,溫潤玉澤,觸感細(xì)膩,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襲擊秦逆罡的小蛇,問道:“逆罡哥,剛才那條是什么小蛇?”
秦逆罡將暈死的小蛇從獸皮袋中抓出來,笑呵呵道:“這蛇可不簡單,一般的先天武者碰到它,估計是死路一條。”
狗娃嘴巴張得老大,滿臉驚駭?shù)溃骸斑@么可怕。”
“再可怕,也得成為我的獵物,呵呵,本來以為只有紫靈芝,現(xiàn)在順便搭上了一條異蛇,收獲還真不錯...回去吧。”
秦逆罡將紫靈芝放入帶來的籮筐中,然后兩人跳上虎背,嗖的一聲,就消失在了崖上。
.........
村口的大塊地坪上,堆滿了稻稈,一些村民正在收稻子。一些小孩子也在地坪外飛奔打鬧著,顯得很熱鬧。
“李嫂子,你兒子回來了。”
一個收谷子的婦女笑呵呵道。
劉素蘭正在收曬干的谷子,抬臉朝村口看去,果真,一條巨大的黑虎載著兩人出現(xiàn)了。
她看著兒子,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眼睛瞇得了起來,“兒子,你回來了。等我把谷子收了,就給你去做飯,肯定餓了。”
“沒事。我來幫你。”
秦逆罡和狗娃跳下虎背,將竹筐放下,拍拍黑虎腦袋,黑虎腦袋一晃,頓時跑回了家。
李素蘭笑了笑,看向狗娃,溫和道:“狗娃,你爹在縣城當(dāng)差,你就在我家吃飯吧!”
狗娃雖然還有叔叔伯伯,不過在他爹沒回來的時候,一般就在秦逆罡家吃飯,這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
狗娃秀氣的臉上露出一絲憨厚的笑容,輕輕嗯了一聲,也上來幫忙。
回到家后,李素蘭看到采到的那么一株紫靈芝,也不禁呆住了。
雖然兒子經(jīng)常帶回來很稀罕的人參靈芝何首烏之類,但這么大的紫靈芝還是第一次看到。
晚飯時候,李素蘭和秦逆罡,狗娃三人共坐一桌,李素蘭不時的給兩人碗中添菜。
“兒子,明天是交糧稅的日子,明天你就不上山,跟村里的人送谷子去鎮(zhèn)上吧!”
李素蘭突然道。
她早已經(jīng)將秦逆罡當(dāng)成是可以當(dāng)家做主的大男人了,一般什么事情都會跟秦逆罡說。
“哦。”秦逆罡大嚼著哦了一聲。
“哎,這糧稅突然間加重了兩成,聽說是又要打仗了,今年田里的收成不太好,也幸好上次官府的獎賞打底子,不然的話,這次村子估計又不太好過了。”
李素蘭臉色有些憂慮道。
秦逆罡頓時皺眉道:“往常一打仗就會加重糧稅嗎?”
李素蘭微微點頭道:“是啊,這幾年倒還好,糧稅沒多大變化,不過十幾年前,我們這里曾經(jīng)大旱,另外還加上打仗,村子里的余糧都交了糧稅,那陣子日子可苦了,后面舉村逃荒,連娘懷的孩子也死在胎中...”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不說了。
秦逆罡倒是聽出了意外,驚訝道:“您生我之前,還懷過孩子?”
李素蘭連忙扒了一口飯,嗯了一聲,然后道:“吃飯吧,成年舊事就不說了。”
秦逆罡也沒有在意。
至于狗娃一直就是埋頭大吃,相比起以前,現(xiàn)在的飯量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晚飯后,秦逆罡親自動手,將紫靈芝和紫色小蛇處理了一下,這可是以后煉制換血圣藥的材料,來不得半點馬虎。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村子就熱鬧了,因為今天是去鎮(zhèn)上交糧稅的日子。
一袋袋被裝好的谷子搬上了板車,一擔(dān)擔(dān)的竹筐也盛滿了。
這次去鎮(zhèn)上的有三四十號人,李素蘭跟堂姐秦純玉也在其中,半個月前堂姐剛剛跟鄰村一戶人家定過親,據(jù)說下個月就準(zhǔn)備嫁過去,這次進(jìn)鎮(zhèn)就是買些首飾,秦純玉比秦逆罡就大一歲,也就十六歲,如果在前世,這是典型的早婚,不過在這個世界,卻天經(jīng)地義。
隊伍終于出發(fā)了,秦逆罡推著一輛板車,上面堆滿了谷袋,以他的力量,推起來自然是非常輕松了。
一路上走的都是崎嶇不平的山路小道,彎彎曲曲蜿蜒在山坳峽谷之間,趕集隊伍也拉成了一條長龍,慢吞吞的,秦逆罡推著板車,腳步輕盈不急不緩地行走在隊伍中段,一點也不浪費時間給狗娃講述武學(xué)之道。
他已經(jīng)決定了,過些日子就出去闖蕩世界,在這個蔽塞的山坳里也蟄伏得太長了,到現(xiàn)在,她對這個世界的概念還是很單薄。
所以,他必須多給狗娃講述一些武道方面的東西,免得到時自己離開,他在修煉上出現(xiàn)什么岔子。
現(xiàn)在狗娃的實力,最好還是在溫泉處修煉個一兩年,至少晉升到武師層次,至于以后他該怎么做,就由狗娃自己選擇了。他的人生,必須他自己決定,秦逆罡不想去干涉。
走了近一個小時,天色大亮了,透過遠(yuǎn)處重重茫霧,可以看到一輪紅彤彤的太陽跳了出來,開始散射光明,遠(yuǎn)處的涂山鎮(zhèn)也依稀可見了。
涂山鎮(zhèn),秦逆罡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了。
此時的涂山鎮(zhèn)非常熱鬧,涂山鎮(zhèn)附近的村莊,都必須在這里繳納糧稅,所以現(xiàn)在涂山鎮(zhèn)的主街道上,可謂用車水馬龍來形容。
送糧隊伍到了納糧點,李素蘭帶著秦純玉去首飾店買首飾,秦逆罡不放心,讓狗娃也跟著去,他自然就要負(fù)責(zé)交糧了,至于大伯家和狗娃家,因為兩家有人在官府當(dāng)差,所以糧稅可以免掉,這算是一種特權(quán)了。
很快輪到了秦家村了,觀色,辨虛假,過秤...很快就完成了交糧的程序,然后記錄者大筆一劃,代表某村某戶交糧稅完畢。
秦逆罡將板車交給一個村民,然后就前往首飾店。
“殺人了...”
突然前面?zhèn)鱽硪宦曮@呼聲,隨著許多人直往那邊跑,很快就將整條大街給阻塞了。
秦逆罡目光一閃,連忙跑了過去,毫不費力得擠進(jìn)了里面,卻見到狗娃正揮舞著血飲刀,跟一個光頭大漢戰(zhàn)成一團(tuán),此時,狗娃落入下風(fēng),被對方壓著打,也是狗娃戰(zhàn)斗經(jīng)驗太少。
那個大漢提著一把鋼刀,舞得虎虎生威,滿團(tuán)刀光將狗娃籠罩,不過狗娃還是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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