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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屠戮背叛者(4k)

打定主意要和莫路分道揚鑣,卻忌憚其武力和武士里的聲望,令四方川堅將不能來硬的。

因為莫路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表現(xiàn)出的力量實在令人驚嘆,有不少武士被他救過,將其視為救命恩人,甚至還有不少視為崇拜的對象,所以沒辦法讓武士對付,一不留神沒準背后先挨一槍。

就算不放黑槍也一定會出現(xiàn)騷動,導致自己這邊先亂起來,他這卸磨殺驢的行為同樣也會讓武士們心寒。

因此堅將選擇耍陰招,暗地里把問題處理掉。

只要在半山腰時解除連接,就算莫路和無名發(fā)現(xiàn)問題,肯定也已經來不及逃脫。

畢竟當列車處于斜坡時,只要一分離車尾本身的動能,肯定支撐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往后墜。

如此可以有效縮短,分離操作時列車連接在一起的時間,避免他們從車尾沖出來反殺自己。

........................

為了避免崇拜敬畏莫路的武士礙事,堅將真就一個武士也沒帶,只帶上那些與自己意見一致的六名頭領,一起來到了列車倒數(shù)第二節(jié)。

為了避免驚動車尾的兩人,七個人事先趕走擠在倒數(shù)第二節(jié)車廂的平民,隨后才輕手輕腳來到兩節(jié)車廂的連接處。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在揭開連接處近似于下水道的蓋子時,堅將的動作輕慢到自己都驚訝的地步,冷汗也在不停地流淌。

邊上的六人同樣是大氣都不敢喘,只是端著蒸汽槍緊張的一個勁盯著,那過于安靜的末端列車,而列車內.....

任由無名吸血的莫路,自然也察覺到前列車廂過于安靜的狀況,甚至連無名也都發(fā)現(xiàn)不對,抹了一把嘴角就想起身時.....

莫路卻翻了個身,反過來將其壓在身下,一只手按在她的嘴上,并俯身低語道:“不要急,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了,小孩子就老老實實睡覺吧,這樣才能長高呀~”

“???”無名停下掙扎愣愣的望著他,滿臉都寫滿了不解。

莫路自然是明白她在疑惑什么,但也不好解釋自己的行為,只是什么都不說好像也不太好,于是在短暫思考片刻后,還是在其耳邊低聲解釋:“骯臟的事情,還是由大人處理比較好。”

“....骯臟的事情由大人做?”無名小巧的臉蛋上,依舊是大大的問號,完全聽不懂他都在說什么,更怎么也想不起來,面前的這個人是那種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的老好人嗎?

“總之,你先睡一覺吧。”

其實他只是想干掉外面的幾個人,順便把那幾個人血祭了,不想讓無名和自己搶人頭,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順便還能樹立個愛護小孩子的形象,而且他還擔心無名下手不利索,留下不必要麻煩。

“哈啊.....”無名是滿頭的霧水,可是看他這么想去做事情,也沒什么攔著的道理,只是催促道:“你不快點,他們在外面真弄出什么事怎么辦?”

“沒事,就憑那些人成不了什么氣候。”

如果他們沒有糾集大群武士,能采取的手段無法是安置大量炸彈,或是把門給鎖起來不讓他出去。

可外面腳步聲不多,車上更沒有太多炸藥,而且腳步聲也沒有靠近過來....那么現(xiàn)在能采取的手段無非是讓列車脫節(jié),但他卻有自信在末尾車廂過度遠離列車前沖出。

正是這樣的自信,讓他隨口說著便緩緩站起身來,鎮(zhèn)定自若地打開了車廂的大門。

入目可見,六名頭領正面帶驚慌的,連忙將蒸汽槍對準了他。

倒是才從上衣里,緩緩抽出甲鐵城主鑰匙的四方川堅將,手臂隨著大門打開突然就跟著抖了一下,隨后他鎮(zhèn)定自若地將鑰匙重新收回,并且把蓋子順手合上后就對身旁眾人呵斥道:

“你們緊張什么?莫路閣下又不是卡巴內!”

“嗯?原來不是找我尋仇的嗎?”莫路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自語著,隨后卻換上了微笑問道:“如果方便的話,能否告訴我,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我們在檢查列車的連接。”

“領主親自帶著頭領檢查?這規(guī)格再怎么說也太高了點吧?”

“這有什么?畢竟這可關系到所有人的安全,我當然得盡可能親力親為,這樣才能放下心來。”

“這樣啊,你還真是少見的負責領主,實在令我欽佩啊。”

看著那額頭流下冷汗,卻還在強作鎮(zhèn)定想蒙混過去的男人,莫路倒也不急著揭穿他,不緊不慢的就朝他們走了過去。

這一步步接近的身影,令四方川堅將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本能的和身后六人一同齊刷刷往后退了兩步,甚至那六人還按捺不住地將槍口指向了他。

這令他故作詫異道:“你們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我一靠近就好像有什么洪水猛獸接近似的?這再怎么說也太傷人了吧?”

“這、這個.....”那為首的頭領想解釋,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還是堅將壓下他的槍口,滿臉歉意的解釋道:

“我聽說了你們的沖突,他們現(xiàn)在肯定也是在害怕,你會在意白天的沖突吧,不過這也是我教導無方,還是由我在代表.....”

“——開槍!開槍!!”

堅將都還沒說完,他身后的六名中卻有人實在無法繼續(xù)忍受,這仿佛利刃直抵喉頭的緊迫感,尖叫著扣動了扳機。

這不叫還好,這一叫頓時令身后同伴,也都本能跟著扣下扳機。

也就是在蒸汽槍齊刷刷發(fā)出聲響那一刻,莫路也跟著從緩步而行的狀態(tài),瞬間壓低身體箭步突進。

猶如單膝跪地般的突進過程中,他的腰幾乎也與地面齊平,令高速激射的子彈紛紛從他的后脊劃過,卻愣是沒能傷到他分毫。

此刻他也不再虛與委蛇,咧嘴露出不祥的笑容,漆黑的瞳孔跟著閃耀著驚人殺意,如炮彈般彈射而出的下個瞬間——拔刀出鞘。

接著就是一閃。

無形的風,隨著劍身洶涌而出。

看不見的空氣海嘯,無情地將七人一齊掀飛出去。

他們大都撞上后方的車身,可卻也有兩人倒霉的,在被掀飛之時直接就飛下了列車。

“....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還想對付我嗎?還是稍微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吧?”

徹底來到眾人面前的莫路,在說話間也沒有絲毫客氣的打算,一刀下去便貫穿了腳邊男人的心臟,還隨手拔出刀來對準了地上扶著腰想起身的四方川堅將。

鮮血不住從刀身上滴落,就這么落在了茫然若失的堅將面前,頓時就令他回過神來連連搖頭:“誤、誤會!這是誤會!莫路閣下!這絕對是誤會!”

“誤會呀....你真是能說,到現(xiàn)在還不打算承認嗎?我都稍微有點佩服你了。”

也就是在這說話間,他隨手將長刀一甩,邊上悄悄爬起些許將槍指向了他的頭領,頸部頓時飆出驚人的血量,眼睛瞪的滾圓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捂著脖子重新癱在了地上,一張一合的嘴里倒是不斷冒出血泡。

剩下兩名頭領看同伴轉眼死傷過半,其中一人失去了抗爭的勇死去氣,“哇啊啊啊!!”怪叫著轉身就要逃走。

這一幕讓莫路看的連連搖頭,想也不想的甩手便拋出長刀。

刀身在半空中旋轉數(shù)周,劃出呼嘯的風聲轉眼跨越了近十米的距離,隨即精準的命中那人的后背,硬生生貫穿他的身體,令其跟著撲倒在了地上。

“——呀啊啊啊!!!”

“——呃啊啊啊!!!”

最后一名頭領和堅將,注意到他手上已經沒武器,驚喜的對視了一眼便齊刷刷發(fā)出怒吼沖了上來。

尚存的頭領搖晃著掏出短刀,就朝著莫路的肚子捅去,同一時間堅將也是干脆的,拔出腰間長刀朝他的脖子劈去。

手無寸鐵的人,面對兩名手持兇器的人圍攻,不管怎么看都是兇多吉少了,然而.....

“天真。”

莫路左臂反手一揮。

頭領手上的刀都還沒碰到他,就莫名直接到了他的手上,而他還就這么捏著刀身,就給甩手插進原主的頸部,就好像穿燒烤肉似的輕易便貫穿了過去。

甚至也是在這同一時間,他抬腿一腳就踢飛了堅將手里的手,令刀刃在半空中旋轉著,還沒落地也給他隨手就給接了個正著。

“什....!”

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局勢被輕易的逆轉。

手里的武器簡單易主,先前的同伴一個個毫無抵抗的被輕易斬殺,甚至僅存的一個脖子也被利刃穿過,現(xiàn)在還捂著脖子上的刀,趔趔趄趄地走了兩步便直接倒在地上。

四方川堅將呆然注視著同伴慘狀,久久無法發(fā)出聲音,也是在那脖子插著刀的頭領從他面前路過,脖子的血液飛濺了他一臉,并撲通一聲倒在地板上時,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像在鼓舞顫抖的雙腿般拍打膝蓋,努力從地上站起后他看著面前的男人,粗魯?shù)牟亮艘话涯樕系难e起同樣顫抖雙手:

“....投、投降!我投降!我錯了!不要殺我....你贏了,拜托....原諒我,我什么都會做!”

“這樣啊,你終于明白了,自己沒有任何勝算的事情嗎?不過.....”半身染上血斑的莫路笑了,可卻并沒有就這樣住手的打算,甚至直接抬起刀來:“——太遲了!”

刀刃迅速落下。

下一秒——劇痛像閃電竄過堅將的全身。

伴隨著慘叫的是飛舞的血霧,還有被齊肩斬下的左手。

“為什么我明明是想當個好人,也完全不打算主動找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卻都要逼著我去當壞人呢?”

莫路頗為遺憾似的感慨著,卻沒有要直接殺掉四方川堅將的打算,抬起手來就要讓對方好好品鑒一下背叛的滋味,一刀刀將其砍死。

但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后卻傳來熟悉的怒吼。

“——住手!!”

“嗯?”

回頭望去。

熟悉的挑染少年,從第二節(jié)本已清場了,空蕩蕩的車廂里沖了出來。

..........................

聽到末尾的車廂出現(xiàn)槍擊和慘叫,生駒便意識到有事情發(fā)生,不顧同伴阻攔沖到此地。

然而他看到的并非卡巴內的襲擊,而是純粹的....人與人之間惡意的碰撞。

當然比起“碰撞”這對抗性的詞匯,現(xiàn)場實際就是單方面的屠戮罷了。

正常人目擊這場殺戮,應該是馬上回去盡可能,當做沒看到的明哲保身,然而生駒卻沒忍住....或者說就沒想過要忍,直接從車廂里沖了出來。

盡管對于這個曾輕易便從卡巴內群里殺出的男人,自己怎么看都沒有勝算,可他根本沒去想那么多,只是本能的站了出來,便對其怒斥道: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你問為什么?因為他們想殺我,我現(xiàn)在這不是很普通的在還手嗎?”

“他不是都求饒了嗎!為什么還要做這種事情?!”

理所當然的反問,讓莫路的腦袋稍稍宕機了一下,才忍不住以用刀柄戳了戳自己脹痛的太陽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的問:“我果然聽錯了吧?....你剛剛說了什么?”

“他不是都已經求饒了嗎!?”

“....哈啊.....”似乎沒聽錯的話語,令他感覺腦殼生疼:“難不成你是這家伙的私生子?”

“不是!”

“那么是什么情況?求饒了我就應該原諒?”

“可是他已經求饒了啊!而且他不是沒有成功嗎?!你不是也沒有受傷?為什么還不肯原諒他?!還要對他痛下殺手?!”

生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聲嘶力竭的全力為了地板上,已痛失一臂并痛到昏厥過去的男人爭辯。

盡管左眼被挑染的白色劉海完全覆蓋,但單邊眼鏡下的右眼卻是瞪得滾圓,將幾欲噴薄欲出的怒意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過于理所當然的樣子,倒是讓莫路感到自己的常識,在此刻似乎有些不太夠用,啞然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懂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就是殺了你,等會兒我再和你道歉,你肯定會原諒我吧?”

“....哈、哈?你在說什么?”生駒頓時愣住了。

這次輪到生駒懷疑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著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沉默半晌之后竟然得出這樣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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