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趙賽羅
- 這一世我成了炮灰女醫
- 枯月南貍
- 2682字
- 2023-05-29 14:53:03
白芍在眾人矚目下走進了芙蓉閣。
“你怎么來了?”趙賽羅看到強漢都不敢進的芙蓉閣,現在竟進來了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子。
白芍看了趙賽羅一眼,語氣堅定道:“看在我們小姐的份上,我來幫你。”
趙賽羅:“不管你來了有沒有用,我都很感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今日來幫我。”
“我不活了!”王二小姐癱坐在地上,反正未婚夫也退了婚,自己連形象都不顧了,直接仰頭大哭。
白芍:“王小姐你先別著急,或許你的臉還有救。”
王二小姐哭著臉:“你說有救,怎么救?要是沒救的話我就不活了……”
“我懂一些醫術,制藥比較在行,可否先讓我看看你的臉。”白芍試探著詢問。
這不說還好,一說,這王二小姐哭的更撕心裂肺了。
“沒想到你還會看病。”趙賽羅有些驚奇的看著她
“略會一點”
“王小姐別哭,我想你本來一定是個很美的人,雖然現在臉上被痘痘遮住了,但還是擋不住你的天生麗質。”在之前單純看她的容貌真有大家閨秀那一回事。
王二小姐聽了白芍的話后哭鬧聲稍微小了一點。
“王小姐,我來幫你看看臉如何”她再次試探的問道。
王二小姐微微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
白芍仔細的端詳著她的這張臉,病源很是詭異。
“怎么樣了,我還有救嗎?”
“王小姐,你這有可痘痘潰爛成膿了,我先看看這到底怎么回事。”白芍揮揮手,示意趙賽羅拿銀針過來。
銀針在火苗上燒的發紅了,輕輕在皮膚上一扎,那黃色的稠狀物立馬流了出來,還伴隨著惡臭味。
“王小姐,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能否借芙蓉閣的芙蓉膏一用。”白芍站起來,用另一張干凈的白布擦拭著自己的手。
“這……芙蓉膏價值黃金一兩,豈是你說要,我們就能給的。”趙家小廝有些不樂意。
“小竹子!你怎么大局小局不分啊,白姑娘如今在幫我們,我們給她黃金都不為過,快給人家姑娘拿些來。”趙賽羅吩咐著那人。
白芍聞了聞芙蓉膏,呵呵一笑。
“你為何要笑?”王二小姐不解
白芍:“王小姐,你找錯人了,害你容貌的另有其人。”
王二小姐:“不是被這芙蓉膏所害嗎?”
白芍:“不不不,芙蓉膏確實是上好的美容養顏的精品,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是”
王二小姐:“只是什么?”
被白芍這么一點撥,趙賽羅立馬想起了芙蓉膏禁區:“只是不能和海參一起吃。”
白芍:“對,海參具有大補療效,二者一起用會導致皮膚潰爛不止,我看到你裙擺上還有幾滴新鮮的海參湯的痕跡,想必最近沒少吃吧。”
趙家小廝:“是啊,王小姐,我們芙蓉閣子出品每一樣東西的時候都會給賣家交代好,甚至附屬一張紙條寫不下三遍注意事項的。”
王二小姐:“我知道了,都是那個殺千刀的未婚夫,他想害我毀我容貌然后讓我感到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們家,然后主動去退親,我要他好看。”
王二小姐怒氣沖沖奪門而去,之后她的奴婢過來傳話說,“趙公子,今日之事頗有得罪,幾日后我家小姐定會賠償芙蓉閣今日全部的損失。”
白芍:“真不錯。”
趙賽羅:“什么真不錯。”
白芍:“你瞧,此等情景就是男子為了那個狐貍精而加害正妻的戲碼,我在想啊,都這年頭了,這么荒唐的事情還能上演呢。”
趙賽羅:“你怎么對這些了解的這么清楚?莫非你經歷過?”
白芍:“經理你個鬼啊,那話本上不都是這么寫的嗎,不說了小姐,還等著我買的東西呢?”
“等等!等我一下。”趙賽羅跑進內閣,從里面拿出了盒新的芙蓉膏。
趙賽羅:“伸手。”
白芍:“什么東西?”
一個圓形精致的白色小盒子放在了她的手上。
白芍打開一聞’——芙蓉膏。
白芍:“這么貴的東西,我不能收。”
趙賽羅:“無妨,今日你算是幫了我大忙了,也不知道怎樣報答你,想到今日你對于我芙蓉膏的夸贊,就想想到這東西一定適合你,你就不要再推脫了,收下吧。”
白芍:“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我就先回去了,小姐還等著我呢。”
“不用送了,回去吧。”
翌日。
晴空萬里,秋高氣爽,廣闊額天空上飄著幾朵白云,春風拂面,春暖花開,風和日麗。
阮青梧洗漱完,剛邁出房門一步,就看見謝舟行背著手站在她院子口。
阮青梧興致沖沖的跑過去“你在這兒待了多久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昂頭看著他,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一束鮮花從后背變了出來。
“哇!”阮青梧激動的捂住嘴巴。
“你在哪里弄來的?”
“今日清晨在院子里練武時,看到院子里的花正開的茂盛,你幼時很是喜歡,于是親自采來送你。”
“謝謝殿下。”
“你我二人之間不用生分。”
“嗯?”
“我不喜歡我視為重要的人給與我這么生分的昵稱。”
“……澤澤、小澤、澤公子、謝舟行。”
“咳咳……”
“怎么了?我說的這些稱呼,你難道都不滿意?”
“都滿意,日后隨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謝舟行修長的手覆上她的臉旁,大拇指揉捏著她的臉頰,等阮青梧再次對上他的視線時,他娓娓道“我愛你,阮青梧。”
他的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牽著她往外走去。
“謝舟行,你要帶我去哪里啊?”
“約會。”他的聲音很低。
“妖狐?什么意思啊??”
……
謝舟行帶著阮青梧到了王府馬窖,到現在馬窖里還留著兩匹紅棕色的馬,趙德早早的在這里候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還沒亮就起來給馬兒們洗了個澡,這馬兒看起來非常干凈,就連馬尾處連一個坨都找不出來,像是被人精心打理過。
趙德靠在一旁的木樁上,眼冒金星,一個哈欠連著一個哈欠。
阮青梧捂著臉笑,她笑時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似的,全部被謝舟行收進眼里,眼看趙德就要倒下了,連忙跑過去扶著他。
阮青梧:“趙叔。”
趙德眼皮子努力了幾次才瞇出一條縫來:“殿下許小姐,你們可算來了,我在這兒等好久了。”趙德揉揉眼睛,捶捶腰。
“真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他走到一旁,解開馬繩,將馬匹遞到他二人手中。
“記得晚上回來吃晚飯!”
……
出了云州城往西行數余里有一片草原。
二人并排騎行。
阮青梧:“謝舟行,你這可是來跟我約會的?”
謝舟行:“怎么不像?”
今日被他牽著拽著還沒仔細看看他,他頭上戴的正是阮青梧去年送他的生辰禮物,銀質白鶴紋發冠,當時還嘴硬說什么不喜歡。
阮青梧心里暗自發笑:“殿下真是好品味,今兒選了個這么與你般配的發冠。”
謝舟行也隨聲附和道:“那是我夫人選的好。”
不知怎么滴,謝舟行感覺她一覺起來像是換了一個人……
“謝舟行,你身為堂堂大魏攝政王敢不敢跟我比一比!”馬背上女子揮舞著鞭子。
謝舟行:“好啊,比什么?”
阮青梧:“就比我們誰先到達對面,你干嗎?”
謝舟行:“榮幸之至。”
“駕!”
阮青梧小腿一夾,那馬兒受到信號就開始飛奔起來,馬背上女子面露享受,英姿颯氣,巾幗不讓須眉。
馬作的盧飛快,只見疾風迅影,地上馬蹄印。
“呼~我贏了!”阮青梧跳下馬。
狂奔時,只顧著享受去了,發型都被風吹的毛毛躁躁的。
“嗯,你贏了,我們顏顏最棒了。”謝舟行細心的撥動著擋在她臉上的發絲,手下的人突然一激靈。
“嗯?”
“你為什么這么叫我?”
“你不喜歡?”
“不…我喜歡……就是有點不太適應。”
“喜歡就好,那以后慢慢適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