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好處
- 紅樓:從截胡林黛玉開始
- 口袋里面裝星辰
- 2131字
- 2023-06-04 20:00:00
林瀚連忙放下手中的書,朝著林如海問道:“叔父,不知這位是……”
“這是叔父為你尋的練武高手,名為王棕,出身金陵王家,原是禁軍教頭,年歲已高后,承蒙圣上垂簾,怕我揚州之行不順利,便將其外派到我身邊,現如今負責林府上下安全,你若是想學,對待他要如同叔父才是。”
所謂禁軍教頭,就是教授保衛皇帝身邊親近守衛的人,可以算得上位高權重,這是退休之后被皇帝派來保護林如海,可見林如海的兩淮巡鹽御史的差事有多難做。
“林瀚見過王教頭。”林瀚連忙對著老者行禮道。
老者倒是沒馬上接話,反而上下打量了一眼林瀚,見其衣衫華貴,骨骼健壯有力,心里已有了七八分緣故。
恐怕這小子是準備考武狀元。
“雖是林大人侄子,但老夫也不可能輕易傳授你武藝,除非你能證明自己的武藝底子,還有你的心性。”王棕冷笑一聲,眼神中頗有些貶低的意思。
林瀚倒也不惱,淡淡一笑說道:“先輩榮光已遠,某雖年少,卻也愿追逐祖宗腳步,聽說王教頭在武藝一道上頗有獨到之處,王教頭若不棄,可否指點一二?倘若日后高中,必不負王教頭今日之教誨。”
王教頭想了下,開口道:“天色已黑,眼睛挺好使,看到外面院子里的那棵碗口粗細的樹了?若是拳腳間能打斷它,老夫便將一身武藝傾囊相授,若是做不到,也別怪老夫不承林大人的情。”
說著,用手指了指院落。
林如海皺眉道:“世兄,想要用拳腳功夫打斷那棵樹……實非常人所為啊!”
王棕搖搖頭道:“莫急,你且再看看。”
林瀚活動活動身子骨,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如同炒豆子般,聽得林如海神情僵硬,反倒是王棕微不可查點了點頭,暗暗稱奇,這林家早就沒落,沒想到出了林如海這個深受陛下器重的文官,如今竟又出了這等適合練武的小子?
林瀚走進院落,用手摸了摸碗口粗細的樹木,這棵樹乃是垂楊柳,如今已到深秋早已脫落,但樹木扎根又豈是那么容易打斷的,若非穿越后天生神力,恐怕根本不可能做到。
林瀚扎好馬步,雙手環抱,猛地大喝一聲,就見地面震動,發出石板碎裂的聲音。
“咔嚓咔嚓!”
碗口粗細的樹木,竟被硬生生連根拔起!
林如海和王棕見此一幕,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非凡人之力,好似活羅漢!”林如海捻須錯愕道:“身體若無千萬斤力氣,如何能拔的起!”
王教頭錯愕道:“好本事,倒是我王棕看走了眼!”
林如海回過神道:“世兄,我這侄子今歲秋日中了武舉人,若有你的傳授,必定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王教頭臉上也帶著幾分笑意,道:“雖然已到秋日,但這樹木扎根而生,瀚哥兒連根拔起,不簡單,天生神力。若是再有真功夫傍身,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對于林如海的侄子,王教頭這會兒是打心眼里滿意,到了這把年紀,能遇到如此擁有練武底子的少年,不傳授一身武藝著實可惜。
林如海也在一旁笑著活躍氣氛,說道:“走,這會兒天色尚早,先去喝完酒吧。”
林瀚點了點頭,跟在林如海和王教頭的身后一同進了屋。
這座小別院本就是林如海偶爾來住的地方,所以輕車熟路,吩咐家仆去溫酒,炒兩個小菜。
很快,小菜和酒端了上來,眾人坐下暢聊。
王教頭唏噓道:“老夫年輕時候在金陵練習武藝,后來承蒙先皇器重,做了禁軍總教頭,負責教授禁軍武藝傍身,后來新皇登基,恰逢林大人調任兩淮巡鹽御史,便一同跟了過來。本來以為此生會在揚州廖渡過,沒成想到老卻能遇到一位天生神力的小子。”
練武考驗的是心性和骨骼,任何一個有問題,都不可能收為徒弟。
首先在人品心性方面,林瀚出身林家,雖然有所破落,但是有林如海作保,這方面自然沒有問題。
其次就是骨骼方面,林瀚天生神力,能將碗口粗細的樹木連根拔起,再加上中了武舉人,足以證明他是適合練武,只要按部就班,做人做事不莽撞,日后必定有所成就。
林瀚沉吟道:“以后便仰仗王教頭了。”
“不妨事。你本就適合練武,現如今走的路子是對的,只是在讀書方面也不可懈怠,可以多向林大人多多討教,日后總是會派上用場的。”王教頭神情平靜道,說出口的話也極為妥帖。
林瀚深以為然點了點頭,自從看到叔父當年的讀書筆記之后,他就知道單純依靠武舉是萬萬不行的,并不足以在此方世界安身立命,最起碼也要了解朝堂情況,如此才能在此方世界活得滋潤些。
想要活得更好,必須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此番道理林瀚總是知曉的。
小別院中,幾人說著話,喝著小酒吃著菜,從朝堂見聞到京城各家王公貴族的閑談趣事。
一場酒會,賓主盡歡,直到深夜時分方止。
林瀚與王教頭約好了時間練習武藝,林如海則在別院偏房里睡下。
林瀚倒是沒有睡,而是準備了些熱水,洗去了渾身酒氣,換了一身清潔衣衫,正準備來到書房就讀,突然間看到壽伯急急忙忙闖進來,似乎有重要事情。
林瀚問道:“壽伯可有要事?”
壽伯是林家的大管家,現如今負責內宅和外宅大大小小的事兒,除非有要緊事兒,否則絕不會深更半夜闖進來。
壽伯道:“我有一件急事要告知老爺。”
說著,在書房內看了兩眼,似乎想瞧瞧林如海是否在內。
“叔父剛剛睡下,正渾身酒氣呢。”林瀚笑了笑,提起一旁的茶壺,給壽伯倒了一杯茶,轉身遞給壽伯道:“壽伯,你且說給我聽聽。”
壽伯就是沉默,片刻后,忽然道:“方才京城國公府派人傳來消息,說府里的老祖宗聽聞咱家太太患了肺疾,而后……而后……”
林瀚皺著眉頭問道:“而后如何?”
壽伯道:“那位老祖宗思女心切,嘔血不止……京城那邊的人想讓咱家太太盡快過去!”
“什么?!”
林瀚正準備回應,忽地,書房門口傳來一道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