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我沒你想的那么臟!”
“你都能跟他來開房,還怪我把你想的臟?還是說,其實你們兩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聽見門外的聲音越來越不堪入耳,夜驚魂嘴角始終掛著笑容。
吵架好啊,經(jīng)他們這么一吵,小惡魔獸又吸收了不少負能量。
夜驚魂并不打算制止,他甚至還在期望兩人能打起來,如此,小惡魔獸或許可以達到三十一級。
待一切塵埃落定后,他再出去安撫朱竹清,就可以博得對方的好感。
這一步,完全就是名利雙收啊。
“你胡說,我跟夜大哥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個屁!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呢,結(jié)果還不是破鞋!”
“戴沐白!!”
“朱竹清,你不要以為我沒看見你們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我就沒有想象力,知道嗎?!”
兩人還在繼續(xù)爭吵,這些爭吵聲落在夜驚魂的耳畔,如聽仙樂耳哲明。
而漂浮在半空的小惡魔獸也露出一臉愜意的模樣,看得出來,吸收了戴沐白與朱竹清所散發(fā)出的負能量,它很滿足。
并且兩人還在繼續(xù)吵,完全沒有要停下的趨勢,這就代表,一大波負能量又即將到來。
“戴沐白!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和夜大哥絕對不是那種關(guān)系,還希望你以后別再打擾他!”
“人格?哈哈,你有什么人格?你拿什么來證明你的人格!賤人!”
“戴沐白,你不要逼我動手!”
“好好好,好啊,終于說出心里話了吧,為了奸夫傷我一次不夠,你居然還要來第二次,這就是你說的人格嗎?哈哈哈……”
“戴沐白,你簡直不可理喻!”
“是啊,我就是不可理喻,怎樣?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戴沐白的聲音再次提高,只聽他吼道:
“我雖然人在這里,但我一直都是掛念著你的,你知道嗎?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時,都是讓她們自稱竹清,我這么做就是為了讓遠在星羅帝國的你能有點參與感,你到底懂不懂啊?”
朱竹清都被氣笑了,再也沒有了平時的理智與矜持,“你個臟東西!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被我拆穿了你們的不當關(guān)系,惱羞成怒了是么?呵呵!”
“咻!”
“啊…你居然真的敢傷我!”
房間內(nèi),夜驚魂聽著門外的動靜,依然是笑瞇瞇地品起紅酒。
小惡魔獸在半空張大了嘴巴,門外那源源不斷的負能量正被它盡數(shù)吞入腹中。
不出意外的話,升到三十一級是沒問題了,而且再加上朱竹清與戴沐白已經(jīng)動起手的緣故,恐怕升級之后還會有富余。
果不其然,隨著門外的動靜越來越大,小惡魔獸很快就突破到了三十一級。
并且,門外的戰(zhàn)斗還未停下,它所吸收的負能量也沒有掐斷源頭,它還在吸收。
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jīng)逼近三十二級!
然而想象中的驚喜卻沒有出現(xiàn),就在小惡魔獸即將突破之時,門外的動靜停了。
小惡魔獸只能被迫終止修煉。
隨后,又從門外傳來了一些聲音。
“你個破鞋,真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啊,老子今天還真就要看看,你個破鞋到底有多清高!”說著,戴沐白還朝著屋內(nèi)罵道:
“夜驚魂,有本事你就當縮頭烏龜,看老子是怎么上這個破鞋的!”
聽到這,夜驚魂眉頭一皺,終于不再靜心品酒。
目前看來,勝負已分,朱竹清輸了,而且戴沐白贏了還不算,他為了挑釁自己,居然要在門外強上朱竹清。
不得不說戴沐白的腦回路確實不同于常人,朱竹清不管怎么說,名義上還都是他的未婚妻。
就算要對她做那種事,也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吧,要知道,玫瑰酒店可是有其他住客的。
這事這傳出去,丟人都得丟到星羅帝國。
但眼下夜驚魂確實不能再隔岸觀火了,朱竹清怎么說都是他的獵物,讓其他人染指可不好。
“戴沐白…你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啊!”
“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敢救你的,你就期待你那個情哥哥繼續(xù)當縮頭烏龜吧…把手拿開!”
“轟!”
忽然,房門被一腳踹開,夜驚魂從房間里黑著臉走了出來。
不出所料,此刻門外的走廊已經(jīng)是聚集了不少人,他們都伸長了脖子準備看好戲。
搞笑的是戴沐白還渾然不覺,他目前正抓著朱竹清的手,準備來硬的,只是朱竹清死死撐著才沒有讓他得逞。
在看到夜驚魂的一瞬間,戴沐白就放開了朱竹清的手,而后戲謔地看著他:“小子,你終于出來了,看來你還是很在乎這只破鞋的嘛。”
“嗚嗚…戴沐白,你混蛋!”朱竹清掙脫后,整個人就倒退了好幾步,且眼神驚恐,眸中有淚光閃爍。
夜驚魂有注意到,朱竹清沒什么損傷,衣服穿的好好的沒有走光,主要就是被嚇的。
從這點就不難看出,戴沐白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為了逼自己出來。
夜驚魂瞥了戴沐白一眼,又看了看走廊的吃瓜群眾,淡淡道:“戴沐白,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趁著我突破之際,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戲我女朋友,太失風(fēng)度了吧?”
“你女朋友……”戴沐白聽到這三個字,有那么一個恍惚竟然沒反應(yīng)過來,但很快,他的臉上就布滿了猙獰:
“是啊,我不要的破鞋你當個寶,我告訴你吧,我不要她了,我就像甩塊破抹布似的甩你臉上了!”
“戴沐白,你就是個混蛋!”朱竹清忍不住罵道,一邊罵,眼淚順著臉頰直流。
到了現(xiàn)在,她也算是徹底看清戴沐白這個人渣了。
她在心里發(fā)誓,日后一定會將今日之辱加倍奉還。
“竹清,我好像聽見了狗叫聲,你聽見了嗎?”夜驚魂突然說道。
“夜驚魂!你特么敢罵老子是狗!”
戴沐白臉色驟沉,狠狠地攥緊拳頭就準備動手。
“夜大哥,我們走吧,你不是他對手的……”朱竹清卻沒那么樂觀還有心情開戴沐白的玩笑。
她現(xiàn)在想的就是,回去以后加倍修煉,早日強過戴沐白再一雪前恥。
像夜大哥為了自己出頭而被打的場面,她是絕對不想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