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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背后之人浮出水面

陶枝驚得下巴都掉了,一看又是凌雪。

“你這人怎么陰魂不散的?”

陶枝刷地一下站起來,看到門外站著六七個提著長劍的修真者,頓時慫了,又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識時務者為俊杰,通機變者為英豪。

陶枝果斷選擇后者。

凌雪:“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說你們什么都沒有。”

她掃了一眼整個房間,隨即掀開了個陶枝的床鋪,什么都沒找到。

“許公子,您…”

許隨出聲打斷,“凌姑娘,你一而再而三地挑釁,究竟是何居心?”

凌雪面色蒼白,卻又梗著脖子反駁:“明明就是你們兩個有奸情。”

“證據呢,凡事都講究證據,如果你拿不出證據,那咱們就鬧到仙葵派的長老面前,看看究竟誰是誰非。”陶枝回懟。

凌雪有些慌了,像她這樣的普通守門弟子,還無權面見各位長老和掌門。若是無中生事,定會遭到一番斥責。

“你——”凌雪氣得快要哭了,她想不明白這個許隨到底哪里好,竟然讓如瑤師姐如此傾心以待。

“凌雪,不得無禮。”傅云澄從遠處疾步走來。

“大師兄。”凌雪看向傅云澄,眼中滿是委屈與哀怨。

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陶枝和許隨身上時,卻瞬間變成了憤恨和不甘。

傅云澄冷漠地掃了一眼凌雪,警告意味十足。

“他們背著如瑤師姐偷情。”凌雪愈發委屈。

“閉嘴!沒證據的事情,不得胡說。”傅云澄再次出聲訓斥,倒有幾分捂嘴的沖動。

看了一眼眾人,他又繼續道:“許公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紫云派可是天下捉妖門里排行第二的,許公子為人清廉正直,是多少名門閨秀的朝思暮想之人,他若是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不是丟了他們紫云派的臉面嗎?”

陶枝聽后挑眉,認真地打量這位仙葵派打扮的男子,隔著老遠都能聞出他身上的酸味。

他長得倒是不錯,只是眉宇間散發的戾氣讓人心有厭惡。

兩面三刀的偽君子她見得多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絕不是一個善茬。

忍一時傷肝,退一步丟人,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是他們這邊可有紫云派的人,她料定對方不敢造次,便直接開懟。

“你們仙葵派可真有意思,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我們當猴耍呢!”

傅云澄壓下眼中的異色,認真打量陶枝,道:“姑娘,你何出此言?”

陶枝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拆穿他。

“你雖然表面幫著許隨說話,其實句句諷刺,從一進來就沒安好心!”

“你!”凌雪怒了,但是陶枝根本不怕。

“你什么你,你穿著這身仙葵派的道服就代表了仙葵派的臉面,難道沒人教過你謹言慎行嗎?”

陶枝一頓輸出,氣勢絲毫不弱。既然已經撕破臉皮,就沒必要兜著了。

傅云澄和凌雪的臉精彩紛呈,但是又不能暴露出來。

“這位姑娘說的是,今日是師妹的不對。凌雪,跟這位姑娘還有許公子道歉。”

傅云澄語氣平淡,但卻給足了陶枝面子。

兩個人都恨死了陶枝。可又拿她沒辦法。

“大師兄。”

“道歉!”

凌雪很不服氣,可是礙于大師兄在前,她也無法多言。

只得咬牙切齒的向陶枝拱手:“方才是我的錯,請兩位見諒。”

陶枝笑著起身,受了她一禮。

“凌姑娘言重了。我剛才只不過是秉持著關愛眾生的道理,教教你怎么做人而已。”

“你——”凌雪手指陶枝,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陶枝:“我什么我,你怎么每次只會說一個字?詞窮啊?”

凌雪哭著跑出去,她帶來的幾個小姐妹也不好逗留,跟著出去了。

“今日之事是我們仙葵派不對,還希望兩位海涵。”

許隨正準備客套,就被陶枝打斷:“海涵不至于,每個幫派都有害群之馬。您作為仙葵派的大師兄理當以身作則,若是下次再遇到這種人,一定要嚴加管教,不然丟的是你們門派的臉面。”

陶枝露出了一排銀牙,不就是虛偽的客套,她一樣信手拈來。

傅云澄臉色僵硬,卻又不好興師問罪,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生生咽下這口氣。

“不打擾二位休息了。”傅云澄告辭,走時快如一陣風,看出來他一刻都不想逗留。

傅云澄走后,許隨緩緩地抬頭,望向陶枝目光中多了幾分不解。

許隨:“這是人家的地盤,你不應該咄咄逼人。”

“得了吧,人家就是沖著你來的,你愿意息事寧人,人家可不愿意。不過他主要的針對的是你,我就是個附帶的。”

陶枝一眼看穿了傅云澄心中的小九九,他從一進來就盯著許隨,那個目光絕對稱不上和善。

“你認識那個大師兄嗎?我感覺他非常討厭你。”陶枝問道。

許隨眸色一暗:“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闖登天閣。”

許隨沒有在陶枝的房間里繼續逗留,出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真是一個神秘又古怪的人。”陶枝小聲吐槽了一句。

妖靈都在許隨的布袋子里,今晚陶枝可以睡個好覺。

但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安靜的夜晚。

仙葵派清雨閣。

“大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去找許隨的麻煩了?”

韓如瑤剛剛從外面回來,就得知他們去為難許隨。

“師妹,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云澄剛剛結束,就被韓如瑤一手推開。

“你離我遠一些,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是已有婚約的人,我不能對不起許隨哥哥。”

韓如瑤說罷,就要去找許隨。

傅云澄青筋暴起,一把拉住了她,“如瑤,你真的誤會了。”

用最短的時間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傅云澄回過頭來,仍舊是那個光風霽月的大師兄。

“我已經了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凌雪師妹也是好心。”傅云澄扶著韓如瑤的肩膀,安撫她躁動的情緒。

“好心就可以亂潑人臟水嗎?這未免顯得我仙葵派太不成方圓。”

厭惡傅云澄的靠近,韓如瑤甩開了他。

“大師兄,師父對你委以重任,你就是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地斷案?”

“如果沒有能力,就趁早退下,莫要再誤人子弟。”

“還有不該想的東西不要亂想,不要忘了,你是個男子。”

韓如瑤頭也不回地離開,只留下傅云澄站在原地怔忡,半響后才緩緩轉身:“韓如瑤,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

如瑤師妹離開后,傅云澄悄悄去了許隨下榻的那個客棧,不過他去的是后院的柴房。

挪動灶臺上的鐵鍋,很快出現了一個狹窄的通道。

順著通道向下,傅云澄點燃了一個火折子,燭火搖曳,風聲微微。

通道很長,一步步的石階,光是走就走了一炷香的時間。

里面傳來痛苦的喘息聲,還有紛亂的鐵鏈聲。

“啊——啊——”

那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卻滿是憤怒。

“哈哈,都這么久了,你竟然還不老實。”

披頭散發的女人狼狽的跪在地上,她身上白色的道袍已經變得污穢不堪,身上還殘留著血跡,只有一雙眼睛在昏暗的密室中熠熠生輝。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仙葵派的現任掌門人韓玉瑾。

她被囚禁在此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由于長時間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傷口已經化膿,整個人早就沒了最初的光彩。

傅云澄將狗碗提到韓曉鈺的面前,冷笑道:“不吃飯你怎么能去見你的寶貝女兒,又怎么能親眼看到我們成婚?”

韓玉瑾拼命掙扎,碗被摔了稀碎,地上一片狼藉。

“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仙葵派掌門?若非我看上了你的女兒,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等到我成為仙葵派的掌門,我一定要好好疼愛你的女兒,一定會讓她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傅云澄的嘴角掛著滲人的笑容,一步步向前逼近。

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將眼前的老女人狠狠地踩在腳下,以報多年輕視之仇。

韓玉瑾緊咬銀牙,臉色蒼白,她想反抗,鐵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憤怒,不甘,但是韓玉瑾卻沒有還手的機會。

“今天就陪你玩到這,事情快結束了,珍惜你最后幾天的掌門時光。”

去地牢逛了一圈,傅云澄回到自己的臥房。

但是他不知道剛剛一直有人跟在他的身后,并且使用了隱身術。

他走后沒多久,許隨打開了地牢,找到了韓掌門。

此時,韓玉瑾已經折磨的不成人形,若是想解開他身上的鐵鏈,必須要拿到鑰匙。

“啊——啊——”韓掌門的嗓子被毀了,想說話,卻又說不了。

無奈,她只能沾著手上的血跡在地上寫道:

帶如瑤走。

許隨皺著眉頭,將外面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通,尤其是玉葵鎖落入了惡霸程勇之手,以及先前他的師傅被此人打傷,他疑心程勇用的是仙葵派封禁百年的邪門之術,至于聯絡其中的背后之人......

韓玉瑾頹然倒地,她搖頭擺手,淚流滿面。

許隨明白,她是讓自己什么都不要管了。

“韓掌門,我不能不管不顧,哪怕是死,我也要一試。”

許隨從不曾萌生退意,即使面對再大的危險,他也不會選擇退卻。

韓玉瑾繼續在地上寫下解開玉葵鎖的口訣…

但是還差一個字,許隨的長劍突然不受控制,刺穿了韓玉瑾的胸膛。

“許隨,你殺了韓掌門!”傅云澄不知何時出現洞口,厲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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