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你越想做什么事,你就越做不成?雖說這是個歪理,但是在陸晚冬和林午夏之間得到了很好的證實。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陸晚冬的手從她腰部的衣服里伸進她的背部,冰涼的指尖在她身上滑走,她很清晰的感覺到了他掌心的溫度。
“陸晚冬,先去開門。”林午夏輕輕推開他,尾音不知覺的挑起,她的身子很軟,攤在陸晚冬的懷里更像是誘惑。
陸晚冬非常不滿,要是這個敲門的人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覺得他會把那個人碎尸萬段。
陸晚冬把林午夏抱起放在床上,敲門的那個人像是沒有了耐心,更加用力的敲門。
他打開門,眼眸中的不耐煩一閃而過。
門外站著的正好是唐頌怡和她的經紀人Mandy。
“午夏在嗎?”唐頌怡還不知道她打擾了怎樣一樁好事。
Mandy在娛樂圈里工作了這么多年,閱人無數,看看陸晚冬難看的臉色,再看看床上林午夏臉上不自然的紅潤,頓時就明白了什么。
她拍了拍唐頌怡的肩膀,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頌怡,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走吧?!?
唐頌怡是個單純的小姑娘,男女之事她還了解的不夠全面,甚至基礎關都過不了,自然不知道這個房間里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為什么啊?”唐頌怡是個直腸子,直接把話大聲說出來了,沒有給Mandy留一絲解釋的余地。
Mandy扶額,唐頌怡真的是她帶過的最純的女星了。
陸晚冬頭上滑過三天黑線,他輕咳了一下,然后問道,“什么事?”
“午夏在的話,你就讓她把上次在生日會上的禮物拿走吧,這份禮物真的太別致了,我有點不好意思收?!标懲矶豢?,她手中的確拿了一個很精致的盒子,但是里面裝了什么他還真的是好奇。
林午夏這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了,恢復了常態。她走過來接過那份禮物,有些疑惑,“怎么了?這件晚禮服不貴啊,難道是不合身?”
“什么晚禮服?這里面裝的是……”都說唐頌怡是個直腸子,有些什么東西她也瞞不了。
Mandy急忙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滿懷歉意的對陸晚冬和林午夏說了一聲,“抱歉啊,你們繼續,這里面的東西或許你們用的到。”然后很直接的把門關上,帶著唐頌怡走了。
林午夏蹙眉,這里面難道不是她原先準備的禮物?
她帶著好奇打開這盒子,一秒兩秒三秒過去……她凌亂了。
林午夏趁著陸晚冬剛剛接了一個電話的空隙,把這份禮物用膠布纏繞了一圈,她深吸了一口氣,天哪,這份禮物已經被人調換了。怪不得唐頌怡會說這份禮物很別致。
嗯對,真的很別致。
一個盒子的byt,任誰也不能淡定啊。
“盒子里面裝的是什么?”陸晚冬不知道什么時候打完了電話,此時就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嘴角劃出了一個弧度。
“沒什么,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禮物?!绷治缦挠幸獾淖o緊了手中的盒子,怕陸晚冬突然就把它從她手中搶走,到時候打開了,滿屋子都只會是尷尬的氣息。
“哦?”陸晚冬的聲音本來就如同蜜攪和在一起那般低醇,這回尾音上挑,更加酥。
陸晚冬的把林午夏圈在懷里,趁著林午夏愣怔的空隙,把盒子奪了過來。
林午夏后知后覺,手里的盒子已經不見了。如果她之前是想撕了這張臉,那么她現在就已經開始動手了,但陸晚冬怎么會給她這個機會,再加上男女力量懸殊,林午夏很快就敗下陣來。
她捂住了自己的臉,“你看吧,但是看完之后就把它給處理掉?!?
美男計真的是為計謀中的上上計。
陸晚冬手指一勾,盒蓋就這么被挑起,饒是他見過大風大雨,經歷過打打殺殺的場面,看完盒子里的東西之后,蓋上盒子的動作也顯得那么不自然。
“林午夏,你竟然敢送這種東西出去?”陸晚冬像是抓到了一個犯罪的小孩,抓住了就忍不住教訓一遍。
林午夏抬起頭,把盒子裝進一個黑袋子里面,“我的禮物是被調包了的?!彼恼Z氣里充滿了委屈。
陸晚冬倒是這會兒有些坦然了,“你是不是想試試?”
光明正大的調戲!
林午夏拿起一個抱枕就往陸晚冬身上拋,這倒顯得她氣急敗壞了,“陸晚冬,你能不能正經一點,現在在說正事,到底是誰調包的,要是被我查出來,我送他一箱byt。”
很快,陸晚冬就敲了一下她的頭,“到底是誰不正經?手段有很多種,當然是要用最基礎的方法送對方一個大禮?!?
“你知道是誰?”
“你覺得那場生日會的監控可能會被人躲掉?”陸晚冬如同看傻子一般向林午夏投去了一個眼神。
唐家大小姐的生日會上,非富即貴,監控都是由唐家人親自控制,要說有人能在唐家的勢力范圍內鬧事情,監控上一定會記錄到,而且就算有人真的有通天的本事破壞了,他也不會想到唐家的攝像頭遍布生日會各地,并且不是由一臺機器操控。
“陸晚冬,你的心思真是縝密。”這件事情就連作案者都不一定能想得到吧,還是說,“會不會是故意的?”
陸晚冬沉思了一會兒,“可能?!?
那這就有意思了,一個調包禮物在盒子里面裝滿byt的人,還在監控下故意留下痕跡,這個人的心思也絕對不簡單,陸晚冬心里突然有了一個答案,他失笑,“午夏,我怎么覺得可能是陸白白?!碑吘乖谶@幾個人當中,陸白白的歪點子特別多,而且最有時間。
林午夏微微張嘴,驚訝了,“為什么?”
“猜的?!标懲矶虼?。
林午夏翻了個白眼,“還以為你有證據,怎么可能是陸白白做的,他最近都在國外啊。”林午夏一個不注意,就把陸白白在國外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他在國外?”陸晚冬瞇眼,這模樣好似她惹了大麻煩。
“在頌怡生日會的前一天,陸白白來找我,說是最近桃花債太多,不得不去國外躲債了,當時他還給我看了幾個女孩給他發的消息,他叫我瞞著你,所以我也瞞了?!绷治缦娜鐚嵔忉專拱讖膶拺撃塬@得“減刑”。的機會。
“林午夏,你是不是沒有腦子?”陸晚冬再次用那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林午夏像是已經被陸晚冬說習慣了,見怪不怪了,她擺了擺手,“我這么相信你們陸家的人,所以也不能怪我啊、”
“他要是真的去躲桃花債,就不會來找你了?!标懲矶嗔巳嗔治缦牡念^。
“陸白白不會是想通過我制造他出國了假象吧。”林午夏孺子可教也的表現讓陸晚冬很滿意,陸晚冬打開手機看了看最近陸白白的登記記錄,發現是零。
他遞給林午夏看,林午夏這才徹底相信。
“他現在要是立馬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好巧不巧,敲門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