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埋伏
- 神醫小狂妃:王爺,矜持愛!
- 春日光
- 2118字
- 2023-05-27 19:22:29
他們看男人兇神惡煞似的,倒不似是陸神針的人,反倒像是來找茬的,即刻想遣人去送信。
結果當然是有去無回,瞿堯還帶人埋伏在附近等著呢。
桓燁大步走入室中,卻見炕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恰在大快朵頤,不禁一怔,隨后笑起來,哼了聲走過去在老太太對邊坐下,“你且倒是會玩兒。”
梅玉瓏睨了他一汪,警告他別壞自己好事兒,她對陸神針笑說:“小陸別見怪呀,孫子打壞你東西還是打壞人了,到時我孫子賠呀,多多的賠。”
講著便兇狠瞠了項元一汪,一邊吃一邊喝酒。
桓燁亦不論,徑直取了她的酒杯便開始吃酒,酒液入喉,又覺的忒難喝,想吐出來又怕被梅玉瓏鄙視,只的面兒無神態地強行咽下去。
梅玉瓏扔給他一根雞骨頭,“你小子不好生地去當差,追隨著你奶奶我跑這兒來干嘛?”
桓燁臉都綠了,真想撲向前摁著她一滯扯,最好扯的光溜溜的,瞧她還竟敢這樣戲弄自個兒。
看他面色黑沉,梅玉瓏便知曉他怒極,不好再調戲他,嘿嘿笑著擺手讓陸神針先走,“等我吃飽喝足,明兒找你講話哈。”
陸神針崇敬地退下。
他一走,桓燁就黑著臉跟她搶鵝腿吃,瞧她吃的那么迷戀,不定的多美味呢。
梅玉瓏誒誒地指著他,“你別沒禮貌呀,那是我吃過的。”
桓燁白了她一汪,“我不嫌你。”
梅玉瓏嗤了聲,我嫌你好罷,感覺他的目光要殺人,只的笑說:“項爺,你怎么來啦。”
大家兩清了好罷,誰亦不欠誰好罷,你殺氣騰騰的氣個屁呀。
姑奶奶又不欠你什么,一副抓奸的模樣給誰看。
“爺的小女人丟下重病的爺跑了,莫非爺不的來瞧瞧是啥男人令她這么火急火燎?”
講著他重重地嚼著骨頭,嘎巴嘎巴響。
梅玉瓏望天,“項元,咱沒那類關系,另外,你別干涉我的事兒。”
他哼了聲,“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睡也睡了,如今你才不認賬!”
梅玉瓏霎時石化,沒見過這么無賴的好罷,是他摁著她險些強她,她沒殺掉他還幫他治病是天大的恩情好罷。
怎么成為她玩弄他而后把他拋棄一樣負心?
這從何說起!
她有些個頭大,跟項元在一塊智商徑直跑路,不在線,放假回老家過年了。
可桓燁顯而易見是賴定她的感覺。
他蹭到她腿邊,頭一歪就躺在她腿上,“誒唷,我的病仿佛要犯了。忐忑的要跳出來,眼眸也痛可能要變紅眼,我不想再到處去殺人,你是個好姑娘就為民除害罷。”
講著閉上眼眸睡了。
一副隨意你治病還是殺人的架勢。
見過無賴,沒見過這么無賴好罷!
梅玉瓏怒了,伸手揪他耳朵,僅是看他那耳朵生的白玉似的,形狀完美的無一點瑕疵,真如果揪有點下不去手。
如果圈起來當兔爺,任由男人女人隨意玩,保管的掙大錢。
她惡兇狠地尋思著,卻也無法,他跟小狗一樣死死地抱著她的腿,她壓根抽也抽不動。
這廝是在報她把手拿走的仇么?
可那算啥仇,手是自個兒的呀,不拿走還剁下來給他?
最終無法,她只得讓月蘿去買兩本書來瞧瞧。
期間陸神針來過一回,令人送些潔凈嶄新的被褥以及器具,先前他覺的梅玉瓏便是個老婆婆,過的去便好。
后來發覺來了那么一個天神似的的男人,只恐再好都辱沒人家,自然要把自家中最好的取出來。
他看男子居然像孩子一樣枕著老婆婆的腿入眠,而老太太竟然在看書,真真真是訝異非常。
梅玉瓏一笑,摸摸項元的腦袋,歉然說:“真真是打攪小陸啦,我這孫子淘氣非常,從小是我帶大的,免不了有些個粘人。”
陸神針表示理解理解,使他們好生休憩,他明兒再來講話。
梅玉瓏亦不好白吃喝住人家的,便令月蘿送過去幾盒她秘制的藥,這藥是家中常備的保跟丸、救心丸等,只只是她的藥可比外邊的好上非常多,花錢都買不來。
陸神針取了藥回去,火急火燎地就打開瞧,即刻就欽佩的漣漣驚嘆,“真真是神藥,這么好的藥,世間難求呀。真真是怪了,怎么把這么普通的藥方做的這么好呢。”
原本他還要想跟梅玉瓏比斗辯證,后來在茶寮偷偷觀察了片刻,覺的老婆婆能耐不小,再到后來覺的自個兒只恐都比只是。
如今看見這藥,他是完全服了,自個兒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的藥丸,即便父親也做不出呢。
先前存著的比斗的心思早便淡了,如今是欽佩的莫要莫要的,巴不的跪地拜師呢。
月蘿一貫都守著梅玉瓏,凝視著她放下書而后取了漱口水給予她漱口,又取了自制的牙刷青鹽給予她刷牙,后絞了帕子凈面。
梅玉瓏就頂著老太太的妝容過一夜。
可項元一直壓著她的腿他亦不醒,還真真是有點為難。
最終她也只得倚靠在被子上歪著睡。
僅是等月蘿半夜入看時,那登徒子已然不再枕著小姐的腿,反倒成為環抱著小姐的身體,小姐則除掉外衣整個縮在懷中枕著人家的膀子睡的正香。
月蘿面頰炙燙,尋思著不曉得該叫醒小姐還是應假裝沒看到。
此時她聽到小姐嘟囔一聲,纖長的腿一翻就騎在項元的身上。
月蘿忙旋身,可了不了,倘若是讓梅大哥知道只恐的多擔憂呢。
得虧梅玉瓏自己醒了,凝視著自個兒八爪魚一樣趴在項元身上毫無高冷形象可言,嚇的自個兒趕忙將腿拿下來,又想脫出項元的懷抱,可他抱的死死的她壓根掙不開。
最終無法,她只得假裝睡覺而后拱呀拱呀地離開一點,可能他也怕勒的太緊居然放松一些個,她便換個姿態枕著他的胳臂,而他一直保持能碰觸到她的狀態。
死變態,這么折騰他都不醒,是真的那么困還是裝的呀。
梅玉瓏想金御醫說他應當會睡三日三夜的,看起來是沒睡夠?
那亦不該來找她呀。
第二日一大早,某人神清氣爽地醒來,表示睡的十分香甜。
他沖著梅玉瓏笑,透出平整瑩白的牙,“自小至大,從來沒睡的這么香甜過。”
梅玉瓏白了他一汪,“我的腿可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