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楊雪是個手殘黨
- 佛系狀元妻:家有良田萬頃
- 命筆南柯
- 2009字
- 2023-05-27 20:11:13
晚上,趁著眾人都睡著了,簡清果真又偷偷溜進了楊雪的房間。
楊雪還沒有睡,正坐在窗邊的桌案上,在書寫著什么。
看見簡清出現在窗口,楊雪停下了手中的筆,“你來了?”
簡清從窗口跳進來,“嗯,娘子怎么還沒睡?”
不等楊雪說話,簡清已經將人抱進了懷里,“娘子是在等為夫嗎?抱歉,有點事要處理,所以來得晚了,娘子等很久了吧?”
楊雪抬眼看了他一眼,無奈道:“我只是在寫點東西而已。”
“寫什么?”簡清的目光掃向桌面,“娘子你又要準備移栽葡萄藤了?現在就移栽會不會太冷了點,不會凍壞嗎?”
楊雪皺眉道:“不知道啊,做好防凍應該還好吧。”
楊雪也愁得很,葡萄移栽的最佳季節肯定是要在早春時候最為恰當了。
這個時間段,幼苗剛從休眠中蘇醒過來,體內的養分也開始運轉,各個枝條也正處于萌發的狀態。
而且,這時候的泥土也剛好凍化,土壤中的營養成分也慢慢多了起來,低溫也會越來越高。
所以這個時候移栽,葡萄藤的恢復期更短,更容易成活。
但是,不是說明年可能會大旱嘛,若是按照這個季節來移栽,葡萄藤剛一移栽過去沒兩月就得旱死了。
所以,楊雪想能不能先提前移栽過來,再想想辦法讓葡萄早點開花結果。
其實除了早春適合葡萄藤的種植意外,在秋季種植,葡萄藤的成活率也是挺高的。
因為,秋天是根系活動最活躍的季節,這時候移栽后的葡萄藤的傷口愈合得非常的快,很容易就長出新根,而且還可以讓他的根系長得更加的豐滿,也就更容易抵御寒冬。
不過,遺憾的是,楊雪失敗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錯,反正之前楊雪移栽過來的近二三十畝的葡萄藤連一根苗都沒能存活下來。
其實不單是移栽的葡萄藤沒能存活,就連楊雪用葡萄籽發芽也沒能成功。
明明上輩子她跟爺爺奶奶居住在鄉下農村的時候,看著她奶奶一種一個準的,也沒怎么伺候啊。
就是挖了個坑,然后埋進去,澆了點糞水,也沒怎么管,結果那葡萄藤牽出來,一大院子的葡萄架都差點架不住。
更神奇的是,她奶奶將吐得滿地都是的葡萄籽掃起來,就跟倒垃圾似的隨便往一塊廢地里一倒,第二年去除草的時候,發現那塊地頭上的葡萄苗比比皆是,差點就泛濫成災。
怎么到了她手里,就這么難呢。真是太傷自尊了,虧得她信誓旦旦的以為一定能成呢。
楊雪暗暗給自己打氣,這次可一定要成功啊,不成功便成仁。
簡清看著楊雪的樣子,也知道楊雪肯定是又想起了之前移栽葡萄藤失敗的經歷了,禁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之前葡萄苗全死了的時候,可是把楊雪傷心了好久,自閉了好幾天。
簡清撩起楊雪頭發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個吻,關心道:“有把握嗎?”
被簡清這么一問,楊雪不由得有些泄氣,不確定道:“有吧,我看馮景思在這方面挺有一套的,肯定比我行。”
雖然說她是有點手殘,一看就會,一做就廢,但是這不是還有馮家三父子在嗎?
而且,據楊雪的觀察,她覺得馮景思的手段有些神奇,有點像是那些小說中所寫的有空間靈泉這樣的金手指存在一樣。
之前,馮家三父子一家舉家搬去楊雪建的溫室基地的時候,馮家小溫室了的有幾盆花沒怎么注意到,結果就有些焉了,看著快要死了的樣子。
偏偏其中有一盆是馮老爺子的心頭好,為此還傷心得大病了一場。
但是后來楊雪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那幾盆都又活過來了,比之前看到的還要更嬌艷。
聽說就是馮景思私自在溫室里照料著的。
不可謂不神奇啊。
再之后,楊雪提供的所有紙上談兵的建議和想法,馮景思都能將之實現,并且無視季節和植物本身的特性要求。
這一點,哪怕是在科技高速發展的上輩子都有點難。
馮景思卻能輕易就辦到了。
雖然馮景思很好的隱藏了這一點,但是敏銳的楊雪還是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馮景思這樣的手段真的是太逆天了。
這樣的人放在小說里,那就合該是要逆天改命,走上人生巔峰的啊。
不過,身懷異寶,也容易招來橫禍。
楊雪暗暗懷疑,當初馮景思的奶奶種出的反季節蔬菜,是不是其實是馮景思搞出來的?
而馮景思的奶奶入獄,一個人承擔了所有,是不是也是為了替馮景思隱瞞,替馮景思背鍋?
所以,馮景思一家這么多年才如此低調。
簡清點點頭,淡笑道:“嗯,看得出來,景思在這方面確實挺有天分的,是個種地的好手,我跟他認識這么多年,倒是都沒發現他竟然還有這么大的一本事。”
楊雪掃了簡清一眼,“你們很熟嗎?這也不奇怪啊,他跟你認識這么多年,不也不知道你其實并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這么溫潤無害不是嗎?”
簡清:“......”
“誰身上還沒有點秘密了,你們又不是夫妻,要那么了解對方干什么?”楊雪敲著桌子,隨口道。
簡清:“......”
“......娘子說得對。”說著,簡清就將楊雪大橫抱了起來。
楊雪被嚇了一跳,摟著簡清的脖子,嗔怪道:“你干什么?”
簡清大踏步的朝著床榻走去,“當然是跟娘子深入的交流一番,以便娘子對為夫有一個更為深入的了解了,我們是夫妻嘛。”
深入兩個字,簡清咬的特別的重,眼角是化不開的笑意,意味深長。
楊雪:“......”
楊雪張了張口,一剎那,蠟燭就被滅了,眼前一黑,楊雪就感覺自己被壓倒在了柔軟的床鋪里。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一連串的曖昧又壓抑的嬌喘聲,讓人聽著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天上的月兒悄悄的羞紅了臉,也躲進了云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