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是要去哪里?”顧宇旗顯然沒有輕易就此放過這個話題的意思。
劉晶晶愣了愣,卻還是沒有將車速放下來,她是真的非常擔心顧宇旗的情況,怕男人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送你去醫院。”劉晶晶克制住自己無比擔憂的神色,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醫院?”顧宇旗冷哼一聲,卻一不小心扯動了嘴角的傷口,控制不住的齜牙咧嘴。
疼痛的感覺越發讓他覺得惱怒。
“你還敢說自己并沒有安什么不好的心思,若真的沒有,又怎么會送我去醫院?”顧宇旗冷冷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在醫院也安排了狗仔?”
聽了顧宇旗無比冷冽的聲音,甚至還帶了篤定的嘲諷,劉晶晶咬咬牙,覺得自己是真的很委屈。
“姐夫,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好嗎?”劉晶晶哀婉解釋道。
顧宇旗冷冽瞥了她一眼,視線銳利無比卻并未帶太多的情緒,脫口而出的語氣仍舊是冰冷無比。
“前面左轉,送我回去。”顧宇旗的語氣冷冷的,帶了十足命令的語氣。
望向劉晶晶的雙眸也沒有任何的松懈。
“可是姐夫你身上的傷口……”劉晶晶忍不住轉臉看了看顧宇旗。
卻偏生就是這么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在一瞬間就差點兒撞上對面飛馳過來的汽車。
“小心!”顧宇旗驚呼一聲,立馬就要掙扎著起來去扳方向盤。
劇烈的疼痛卻讓他再度倒了下去,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疼痛蔓延開來。
他的驚呼也總算是喚回了劉晶晶的思緒,她連忙剎車將車頭打正,才算是避過了危險。
飛速而過的汽車似乎在罵罵咧咧,劉晶晶也無法顧忌。
“對不起,姐夫,我剛剛真的是不小心的。”劉晶晶的臉色漲得通紅,她也知道自己惹了禍,連忙表示,“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劉晶晶頓時就計上心頭,回去又怎么樣?回去劉雅致還不是沒有在家里面。
果然,到了別墅,劉晶晶扶著顧宇旗進去,男人臉上的表情竭力克制著,站在玄關那里就在找劉雅致。
“雅致,雅致……人呢?”顧宇旗朗聲道,語氣卻是無比的寵溺。
這番情感具體是真是假,卻也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才明白。
劉晶晶在旁邊聽了,心里面非常不是滋味,卻也只能咬咬牙,柔聲道:“姐夫,不如我們先進去吧。”
顧宇旗看了劉晶晶一眼,卻也只能進去,任由著劉晶晶翻箱倒柜找來醫藥箱,給自己處理一下傷口。
……
白小柒窩在房間里,有些無聊,拿出ipad看新聞,卻無意之間發現關于顧宇旗的報道。
“白氏集團總裁被毆,疑似偷腥被反抓。”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白氏集團總裁偷腥被打慘不忍睹。”
“兩女共侍一夫,白氏集團正牌總裁夫人何去何從。”
白小柒看著眼前一條比一條更加驚爆眼球的新聞標題,簡直就沒有辦法說上話來。
這些人不去當一等一的標題黨,實在是太可惜了。
白小柒纖細的手指在ipad上輕輕一點,戳進去好好看了看。
果然就是關于今天顧宇旗被打傷的新聞,從發出來的照片里看起來,顧宇旗的情況非常不好,黑著臉色一言不發,除了現在描寫之外基本上都是記者狗仔的胡亂猜測。
白小柒看了一會兒,忍不住還是笑了起來,怪不得陸景宸一點兒都不擔心,因為顧宇旗自己會知道不好意思,也知道要遮丑。
可就算是男人不需要遮丑,陸景宸也從來都不帶怕的,不管男人要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咔噠”一聲,浴室的門開了。
腰間松松垮垮圍了一條浴巾的陸景宸走了進來,那性感至極的腹部,著實讓白小柒有些挪不開眼,內心甚至有一種莫名的火苗在灼燒。
陸景宸的臉色波瀾不驚,平靜之余也是帶了冷冽。
“在看什么?”
白小柒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也不明白男人冷冷的話語到底詢問的什么,只能下意識挪開視線。
“顧宇旗的新聞被爆出來了。”白小柒像是獻寶一般,揚了揚手里面的ipad。
陸景宸冷著臉點點頭,平淡如常的臉色卻未有任何的波瀾。
“我知道。”
聽了男人越發冷冽的話語,白小柒心里面突然就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該不會是……
“這些記者都是……”白小柒頓了頓,這才繼續道,“都是陸景宸你安排的?”
幾乎是一瞬間,白小柒渾身汗毛直立,她完全都沒有辦法想象,陸景宸到底有多么可怕,才能夠在一看到顧宇旗的一瞬間,就安排好這些事情。
現如今想來,真的是……
“沒錯。”陸景宸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反而目光灼灼看著白小柒,臉上的神色卻仍舊是冷冽一片。
“噢噢……”白小柒含含糊糊應了一聲,連忙收了ipad。
“怎么?心疼了?”陸景宸的語氣仍舊是冷冷的。
臉上的表情卻讓人有些看不太真切,不知道算是什么樣的情緒。
“啊?什么?”白小柒錯愕無比,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陸景宸到底在說些什么。
等她反應過來之后,心里面也是一瞬間就來了怒火。
這是一直以來的壓力和逼迫,讓她頓時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和他之間,明明就什么都沒有!”白小柒一邊說,一邊無意識朝著陸景宸靠近,雙眸直直看著陸景宸,沒有絲毫的閃躲。
“什么都沒有?”陸景宸的視線落在白小柒控制不住微微顫抖的嘴唇,閃過一抹反常的深邃幽遠。
不等白小柒回答,已經被陸景宸一把扣住后腦勺,冰涼的唇舌直接就覆蓋了上來。
“唔……”白小柒臉色再度漲紅,呼吸也一瞬間就不順暢,她連忙使勁兒推拒著陸景宸。
纖細白皙的雙手,卻直接被男人骨節分明又干燥的大手一把拉住,死死拽過頭頂強行摁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