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君愿說:“計算機是什么?”
葉洲山道:“我聽說是一種宇宙和星球的編碼體系。宇宙是0,星球代表123456789AB……,星球的數據是可以換的?;蛘吆阈鞘?,行星是其他計算數。然后在此基礎上生了程式。我就知道這么多?!?
馬君愿說:“聽說你就是計算機?”
葉洲山說:“是的,所以我得了五千萬金,就是為了遮掩這件事,因為人們總是懷疑輕而易舉得到的信息。”
馬君愿說:“可惜我不信?!?
葉洲山說:“為什么不信?”
馬君愿說:“你明明是反其道行之,把你露出來讓人不去猜測計算機終端在哪里!”
葉洲山道:“你猜對了,那你可以走了,這才是我的目的?!?
馬君愿說:“你以為我會如你的意?”
葉洲山說:“那你還是相信我是計算機,我贏了。”
馬君愿說:“哥,我們走!”
然后她又回來問:“說實話?!?
葉洲山道:“實話就是,計算機終端就是宇宙的元神,我的精神就是他?!?
馬君愿說:“不可能?!?
葉洲山說:“你不相信么我贏了,我把宇宙藏起來了?!?
馬君愿說:“你有種,我們走!”
葉洲山說:“你走么也是我贏了。因為我拖了你那么久,現在宇宙藏好了?!?
馬君愿說:“說實話?!?
葉洲山說:“你不走么我又贏了,這樣我可以拖你八年,宇宙一定能夠藏好了。”
這時馬家走過來一個人道:“我Holosemio說你不是宇宙?!?
葉洲山道:“你是老師,你說話響亮?!?
Holosemio說:“你不要囂張,我們七族聯軍造過一靈物幻音,可以抗衡宇宙或者計算機的?!?
葉洲山道:“你這么說么,我只能換條思路走走了。真相雖然只有一個,但是表象可以有好幾個的?!?
Holosemio說:“那么我們會盡量避免兩方面的沖突。我也得提醒你,很有可能會爆發沖突?!?
葉洲山道:“古圣軍不懼任何挑戰?!?
Holosemio說:“告訴你真相吧,計算機現在已經被幻音侵入,因此我們在科技上已經可以抗衡宇宙。”
他繼續說:“但是你們把我們的領袖們都關起來了,這太過分了!我也是領袖,但是你們不讓我們出境了!你知不知道,我沒辦法離境的話,我的族可能會另立領袖的。”
kenns問葉洲山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葉洲山很生氣道:“你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來問我?!”
馬大哥道:“因為你父親說你們是一隅軍隊,我們才沒有找人去圍你!”
葉洲山說:“你們不是說,我背后是全國軍隊嗎?”
馬大哥說:“我是試探你,我也搞不清。后來我們又認為你們是全國軍隊了?!?
葉洲山道:“那你認為是全國軍隊了,為什么還是沒人圍我?或者今天就叫有人圍我了?!?
馬君愿說:“今天不算,我不知道你的背景本來?!?
馬大哥說:“我本來想用內氣破了你的丹田氣,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葉洲山不屑道:“想得蠻好,做得不咋地。”
馬君愿說:“也有些東西是我們懂你們不懂的!”
葉洲山道:“那總得抓大放小吧。聽我之計者用之,不聽我計者去之。”
馬大哥道:“我得到消息,你家人已經升天了,人間不再有你們的軍隊了?!?
葉洲山道:“你以為我沒見過世面?那么就是有捕快的,捕快辦案么,背后就有軍區。只有高手不那么好逮捕?!?
馬大哥道:“那么今天就叫圍你了!看誰來救你?!”
頓時圍上來十四五人。葉洲山心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陣旋風刮起,眾人一愣神的功夫,一個黑影縱躍而來,又縱躍而走。此時,葉洲山的人影也沒有了。
夕陽赤紅,青埂峰上,一個蒙面老人背對著葉洲山道:“小子,我看好你,但是你不會功夫怎么在這個世界混?”
葉洲山道:“請前輩指點?!?
蒙面老人道:“聽好了:夫道合于象者生,悖于象者滅,……”
葉洲山用心記誦口訣,三天之后已能背誦心法。蒙面老人又助他打通幾處大穴,使得經脈通暢,要求他勤習內功心法。葉洲山欣然領命。
蒙面老人因有訓言示下:“自古大才高八斗,愛積福報傳正教,教傳盈消自有數,丹心鐵血莫強求。”
葉洲山用心記下。蒙面老人又訓示道:“有一種人是挑事非的人你要注意,他們把你的話傳給他,把他的話傳給你,讓你們相斗。更有甚者,給你提供話術跟對方斗,你斗贏了,他們就反過來把講得贏的話術提供給你的對手?!?
葉洲山問:“那該怎么解?”
蒙面老人道:“使無斗。”
葉洲山問:“您怎么會遇到我的?”
蒙面老人說:“他們不是說你是計算機腦嗎?實際上計算機是在幫助我們,通過我們的經脈發送和接受信息,是我們能夠互相照應。”
葉洲山興奮道:“您是古圣軍?”
蒙面老人道:“不多說了,有緣再見!”
說完老人就飄然而去。葉洲山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天色已晚,仰頭望著魁星感慨頗深:自己總算不負魁星,文能安邦一直是自己的追求。如今又入了武道,將來就不會受人欺負了。
葉洲山回到住處不久,就聽到叩門聲。開門一看,又是馬君愿。
“你來干什么?”葉洲山心想:難道你想試試我新學的功夫?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馬君愿說:“你背后有人么我不敢跟你動手。就是有言相告?!?
葉洲山道:“說吧,什么事?”
馬君愿說:“你也聽說了,我們被限制出境了。虧你還自負文才甚高,你就沒想到實際上是我們說的你被看管起來了嗎?”
葉洲山道:“那你們干嘛不明說?”
馬君愿說:“明說么不敢,怕被你背后的人繳了。是想言此及彼,震懾你的心!”
“神經??!”葉洲山道,“我聽說不守規矩的人,想事,做事的時候總是注意不到客觀條件的限制。今日一觀,確實如此?!?
他又道:“我不妨告訴你,你們善于撒謊么,最后就只有講先天觀,但是我是無神論。將來沒有先天觀了,無神論我也會供奉的?!?
馬君愿說:“我們是斗心不已的,一定斗贏你!”
葉洲山道:“應該對你進行正教,讓你的斗心包裹在無斗的文化氛圍里,多少有三分好處。”
馬君愿說:“那你得承認陰陽合同,這樣才叫陽中有陰,有陰價值的。你承認,就當計算機承認了!”
葉洲山道:“神經病!就算陽中有陰么,也是負價值,你該倒貼錢?!?
馬君愿說:“你不要欺人太甚,天可大汗是我們族的!”
葉洲山道:“你這人有點不識時務,那都是千年以前的事了?!?
馬君愿說:“好,有你的!我家已經下令要啟用知樺派對付你們樺木古族?!?
葉洲山問:“我們并沒有矛盾,你怎么挑起矛盾呢?”
馬君愿說:“文人威脅論。”
葉洲山無語了,這是正常的腦神經嗎?
馬君愿仍然喋喋不休,葉洲山決定將心里話講出口道:“你腦神經正常嗎?!”
馬君愿一巴掌輪了過去。葉洲山抬起左臂一擋,馬君愿啊一聲慘叫,捂著手臂掉頭就跑。
途中,馬君愿不忘威脅道:“你樺木族也會反你古圣軍的,他們都是自私自利的性格,都是壞人!”
葉洲山沉思:這樣的話他聽聞已經日久了,可是他總是不大相信,為什么,因為他在古詩詞上總觀到農民們田地大旱,而貴族只知道歌舞芍藥。不說其他的,古詩人描繪的社會背景,跟他所聽到的流言大相徑庭。而流言不可信是古訓的。除非你能證明,否則就不該改基本假設。
他望了望對門的朱門大戶,已經空無一人百年了,里面的牡丹也已經七零八落。葉洲山搖搖頭,回屋休息去了。
夜半三更,有人敲門。葉洲山開門來看,一大漢持一袋金相贈。葉洲山相問:“閣下這是?”
大漢道:“你是好人,值得這一袋金。”
他一擺手繼續說:“但是你的話得改一改。是上爭道有三分,不爭之道有七分,我乃綠林之人,爭道?!?
葉洲山肅然起敬道:“若是如此,我錯一句,有爭道。其實在我看來,尊架是不爭而爭。但是我明白古人為何說有爭道了,原本不爭而爭難以界定,不如就說有爭道就好了。就叫爭亦有道好了。”
大漢又說:“馬家長子到處說,宇宙是他生的,他一怒,宇宙就降天威?!?
葉洲山道:“若是如此,也還好。據我所知,宇宙并沒有全聽馬大的,估計是要跟他爭天下。我們支持宇宙好了,條件就是我們將來可以行些正道。”
大漢說:“說得好!我聽到一個消息,七族聯盟只在新聞上存在了?!?
葉洲山說:“這個真假我不知道,但是樺木族應該感謝我倒是真的,因為馬大是為了跟我競爭才給他們多發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