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夜魄的咬牙暗聲，燕如錦忍不住笑了。

“我怎么在毀掉晉國？說來聽聽！”

夜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

“想要瓦解一個民族，先抽掉一個民族里男人的脊梁與血性，再拿走女人的廉恥與善良。整個風氣一壞，幾代人也未必能修復好。”

聽他此言，燕如錦微微點頭贊同。

“我這不就正抽掉你北燕男人的脊梁與血性？而我晉國的女子……你哪只眼睛瞧見，她們沒了廉恥與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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