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旻聽完，僵在原地半刻。

等他的雙手摟住我的時候，我知道我賭贏了。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眼淚順著他衣襟滑落，滴落在他肩膀上。

衛旻抱著我，半晌，低聲道：「對不起。」一邊輕輕拍打我的背，「別哭了，你身體不好，哭多了對你身體不好?！?

然后他又艱難但誠懇地開口道：「以前都是我的錯?！?

我用力地擦拭著自己的眼淚，不依不饒地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兇我？不要再覺得我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