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前輩,得罪了(求追讀)
- 姑娘不必設防,我是君子
- 愛跳舞的咸魚
- 2267字
- 2023-06-06 00:06:00
如今回想起來,個個惴惴不安,特別是與李氏交好的豪紳和客卿。
劉氏一家,以劉長東為首,緩步走進廳堂,象征性地跟王啟龍打了個招呼,徑直朝蕭伯常走去。
劉長東躬身行禮,真誠說道:“今夜多虧先生相助,要不然,西平怕是要淪為鬼城吶...”
劉氏族人紛紛禮拜。
對于這件事,劉長東內心愧疚不安,本是兩家利益之爭,差點牽扯到西平百姓的安危。
劉氏家族的名譽也會因此遺臭萬年,被后世人唾棄。
要不是蕭伯常在關鍵時刻,摧毀血咒陣圖,后果不堪設想。
蕭伯常連忙上前虛扶,開口道:“劉老爺,言重了,今夜之事,非晚輩一人所能力挽狂瀾,扭轉局面,是在場所有人的功勞。“
“先生過謙了。”
劉長東目視著眼前男子,此子不僅有一張帥臉,還不卑不亢,謙虛有禮,更難得是,不貪功利。
我兒,沒看走眼吶...
回過神后,從懷中取出一枚金色令牌,緩緩說道:“這是家族令牌,還望先生莫要推辭,將其收下。“
“先生可憑此令牌,隨意進出劉府,亦可在劉氏產業購物享受五折優惠。”
眾人看到劉長東手中的金色令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特等客卿令牌!
這些年劉氏招攬過不少客卿,二等客卿二十余人,一等客卿也維持在十人左右。
唯獨特等客卿,這么多年,曾未有過!
劉氏立足西平數十年,其名下產業更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糧鋪,藥坊,酒樓,數不勝數。
不僅于此,經過劉氏這幾年的打拼,在洛陽城也有一些收益頗高的產業。
“這....”蕭伯常聞言,微微一怔,沒有伸手去接。
“晚輩何德何能...”蕭伯常連忙推辭。
話到一半,劉長東跨步而出,將令牌塞到對方手中,意味深長地說道:“能請先生作為客卿,是我們劉家的榮幸,還望先生莫要推辭了。”
蕭伯常見對方誠意滿滿,也不好繼續推辭,拱手回禮道:“那蕭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長東聞言,面露微笑,拍了拍蕭伯常的手背,朗笑道。
“理當如此。”
二人閑聊了幾句,劉長東便帶著族人離開了李府,來客也紛紛請辭,不敢在此逗留,深怕再遇不測。
閑聊之余,清理工作也接近尾聲,除了死了兩名捕快以外,并沒太大傷亡。
蕭伯常起身來到后院,三位郎中依次向白夫人把脈,診斷完便起身退到一旁,暗暗搖頭。
三人皆是如此。
“陳大夫,她情況如何?”蕭伯常上前問道。
三人眼神交流,而后暗暗點頭,一名年邁的老者上前,拱手說道:“姑娘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那她為何昏迷不醒?”
“姑娘不省人事,估計是舊疾所致。”
“舊疾?”蕭伯常聞言,眉頭微聚。
“是何舊疾?”
老者回眸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白夫人,搖頭嘆息:“老夫無能,未能查出病之根源。”
“什么病都查不出來?”
老者暗暗搖頭,沉默不語。
蕭伯常抬頭看向其他大夫,眾人皆是如此,便沒開口詢問。
陳朗是西平鎮出了名的赤腳大夫,被他治好的惡疾患者不計其數,連他都沒辦法,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老者背手在庭院中來回踱步,思索良久,突然駐足,轉身看向蕭伯常,說道:“或許有一人能治好她。”
“誰?”
“澎湖灣,跳大神。”
“跳大神?”蕭伯常聽到這么古怪的名諱,微微一怔。
“對。”老者點頭應道。
“以她目前的病狀,或許只有跳大神才能救她,但是.....”老者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澎湖灣虛無縹緲,無人知道在哪,更無人踏足過那邊土地,跳大神也是醫學界的一個傳說人物......”老者看蕭伯常雙指揉著眉心,便把后面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搞半天,整了個神話人物出來。
腦殼疼。
“有勞諸位了。”蕭伯常對眾人拱手道。
大夫們紛紛躬身回禮,隨后,轉身離開。
蕭伯常看向白夫人時,發現對方已經醒了。
二人對視。
蕭伯常跨步上前,來到白夫人身旁。
“你要干嘛?”白夫人眼看蹲下身的蕭伯常,驚道。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只強有力地手將她抱了起來。
同時,一道富有磁性且不容置辯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跟我回家。”
....
西平小鎮。
八月初八,小雨霏霏。
稀碎的雨線像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砸在屋檐青瓦上,摔成霧氣四濺飛散。
屋檐下,蕭伯常坐在搖椅上,輕輕搖晃。
仰頭看著被霧靄籠罩的夜色,若有所思。
吱呀...
一道門扉被推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轉身看去,殷三娘手里端著藥湯緩緩走出。
“怎么樣?”蕭伯常開口問道。
殷三娘眼眸低垂,低嘆一聲,搖頭說道:“昏迷不醒,喝不了藥湯。”
白夫人在途中再次昏厥,回到家中,蕭伯常交代殷三娘照顧好對方后,又去了一趟陳大夫家,取了一些補氣活血的丹藥。
蕭伯常眉頭微微一蹙,起身上前,從三娘手中接過瓷碗。
“我去試試。”
廂房內,燭火搖曳,昏黃的燈光讓人倍感溫馨,軒窗處掛著一件三娘從市集買回來的木質擺件,隨風而動,輕輕搖曳。
這個房間本來是租給三娘的,后來二人感情升溫,為了方便深夜交流道法,索性就住在一起,這里反而空置下來。
白夫人躺在床榻上,心細的三娘替她換了一身素色睡服,但臉上輕紗卻未摘去,貼身的睡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完美展現出來。
在昏黃燈火的渲染下,此時的睡美人更是顯得楚楚動人,讓人口干舌燥。
蕭伯常手捧瓷碗,搬來一張矮凳,坐在床榻邊緣。
臨近一看,白夫人身上的宏偉之處,或是沒了束縛,傾斜一處,宛如波浪沖提,露出一片雪白。
抿了抿干涸嘴唇,內心琢磨....三娘是不是故意而為之?
拋去雜念,取來放在一旁的手帕,將其系在頸部處,伸手摘去輕紗。
當他看到輕紗下的容顏時,呼吸一滯。
玲瓏的瓊鼻,長長地睫毛,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完美無瑕的瓜子臉帶點淡淡的疏離,脫俗清雅。
如此精致的面容,卻臉色蒼白,略顯病態,真是我見猶憐...
蕭伯常長呼一口氣,壓制體內的浩然正氣。
看到這樣的睡美人,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身為正人君子的他,自然不會乘人之危。
勺起一勺藥湯,抵住朱唇,慢慢灌入藥湯。
褐色藥湯,沿著唇邊,流淌而下,嘗試幾次,仍然絲毫微進。
蕭伯常又嘗試了幾次,但無功而返,一碗藥湯浪費過半。
斟酌一會,嘀咕一聲。
“前輩,得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