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犬,眼里閃著詭異殘忍的光。
羅湖拍拍大石,輕聲吩咐幾句,大石便縱身一躍跳入了叢林之中。
試探性的擊出一道鬼火符,頭狼敏捷跳開,身下的巨石被熊熊鬼火焚燒。
眼見羅湖出手,頭狼一聲尖嘯,數道拳頭大小的淡青色風刃斬向羅湖。
風刃速度極快,眼見就要擊中,羅湖一拂儲物袋鐵字骨甲浮現而出,化成一面門板大小的盾牌擋在羅湖年前。
聲勢銳利的風刃打在閃著黑光的的盾牌上如泥牛入海般消弭殆盡。
羅湖一邊祭出骨甲盾阻擋一邊考慮殺狼之計,此獸速度極快,鎮字甲難以追尋,若是用黑冥杵追擊,打不中不說,還容易被近身,不過……,羅湖略微沉思,心里逐漸有了算計。
閃著紅光的黑冥杵在林中閃過,詭異的紅色尾跡在林中如同火蝶飛舞。
妖狼無數次的想近身撲殺都被黑冥杵擋下,從交戰開始妖狼就通過吼聲呼喚狼群,但是不知為何到現在一頭來支援的狼都沒有。
羅湖腳下一滑,手上法訣一頓,黑冥杵頓時放慢速度。
妖狼眼中精光閃過,猛的高高躍起,跳過羅湖面前懸浮著的骨盾,咬像羅湖脖子,全然沒注意到羅湖嘴角的笑意。
幾十根蓄勢待發的冰針擊出,形成成藍白色的“煙幕”般罩住妖狼。
妖狼發出陣陣慘叫,被冰針擊落,躺在地上,后腿不斷抽搐。
羅湖正要上前察看。
“汪”身后的樹林里大石走了出來,身上沾滿了狼血與灰白色的狼毛,警惕的眼神盯著躺在地上的妖狼。
羅湖心中了然,手指掐訣,黑冥杵刺穿妖狼喉嚨將其釘在了地上。
手中石珠閃過微光,青皮鬼出現在眼前。
“去把這狼解體。”
青皮鬼點點頭,拔出小刀走向早已沒了聲息的餓狼。
青皮鬼手腳麻利,按照羅湖的指點很快就把一張狼皮卸了下來。青皮鬼在石珠陰氣的灌輸下早就不是之前那副快要餓死的模樣,精瘦的肌肉虬結,皮膚顏色也比原來深了許多。
青皮鬼吱吱喳喳的怪叫,舉起的手臂上仿佛握著什么東西,興奮的遞給羅湖。
接過來一看,是一塊淡青色的拇指指甲蓋大小的圓石,羅湖頓時想起來《寒絕功》通識部分里記載的妖獸妖力凝結而成的藥晶。
羅湖隨手丟給一邊尾巴翹的快上天的大石,早已眼熱的黑犬張嘴接住咔巴咬碎咽了下去。
等到羅湖回到車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車隊依舊排成一圈建起圍墻,外圍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頭狼尸,幾個護衛站在車頂觀望,看樣子沒人受傷。
眼見有人掀開簾子進入車內,云兒頓時神色一緊,見是羅湖才松了口氣。
“狼跑了嗎老爺?”
“跑了。”羅湖頓了頓,“要不要喝狼肉湯,切上宣和鎮買的火腿燉湯。”
“要喝!”云兒眼睛亮了起來,一掃之前的緊張神色。
羅湖將青皮鬼解體的狼肉交給車隊的伙夫,吩咐狼肉味重,多用料酒去腥,再切上火腿,切幾塊鹿肉干,放上辣椒一同下鍋煮。
不多時車隊眾人便圍著車隊中央的篝火坐在了一起,此時剛近子時,月懸中天,一群人坐在一起,羅湖遞給云兒一塊干糧,讓她在湯里泡軟了吃,隨手拿起一塊泡在湯里的干糧,發冷的白面饅頭浸泡了辛辣的火腿辣肉湯,咬一口肉湯四溢。
“此次多虧了仙師!”護衛里有人高喊。
“兄弟們,咱們敬仙師一個。”護衛們朝著羅湖高高舉起手中的酒碗,隨即一飲而盡。
羅湖也抬起碗喝光了碗里的酒,辛辣的白酒加上初春的涼風一吹,羅湖便覺得有點發燙。
酒過三巡,羅湖歪歪扭扭的的走回車上,脫下靴子拉過被子,絲毫沒注意到身邊躺著的睡的迷糊的少女。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羅湖依舊頭昏腦脹,夢里總有股異香,他尋著異香而去,抱住了一柔軟的物件,知道他醒來才知道是什么。
羅湖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懷里穿著輕薄單衣的少女頓時渾身一僵。
躡手躡腳的想翻個身起來,卻不曾想動靜太大吵醒了云兒。
揉著惺忪睡眼的少女嘟囔著開口“什么時辰了……老爺,老爺?老爺!”少女受驚的叫喊聲傳遍車隊,周遭有不少干活的護衛聽見,可看見是羅湖的車里傳來的聲音之后,又都識趣的低下了頭。
二人背對著七手八腳的穿衣服。
“老爺你騙人,你說不收奴婢做通房丫鬟的”云兒的聲音有些許委屈。
“老爺我可什么都沒做”羅湖連忙辯解,這倒是真實,羅湖回來之后睡的昏沉,只是抱著溫香軟玉睡了個舒服。
“你也不看看這是老爺我的車廂,你怎么睡這了。”此話不假,云兒的歇息的車廂與羅湖挨著,兩人向來都是白天同車,晚上分開睡。
“天色太黑……走錯了。”云兒抱著腿坐在軟墊上。
二人相視無語。
過了好久狠下心來的羅湖低聲開口“你可愿意?”
“愿意什么,老爺?”
“當……”羅湖嘴還是說不出來,總覺得這事得問過晬明老道,可眼下晬明老道……
“……愿意的,老爺”云兒低著頭,聲音細如蚊訥。
“不勉強?”
“不,跟著老爺吃好喝好,而且……老爺也不像那些尋常的地主老爺那樣無情。”
羅湖松了口氣,他可不想落的個強搶丫鬟的名頭。
“手給我”羅湖開口。
“哦”云兒雖不知羅湖是何意思,但是依舊乖巧的伸了過去,卻不想頓時被羅湖抓住纖細的手腕。
“老爺……”云兒小聲驚呼。
“怎么,當老爺的通房丫鬟連牽個手都不愿意?”羅湖調笑,同時通過云兒手腕注入一絲靈氣,以檢查云兒身體內是否有何隱疾。
云兒見此小臉一紅,隨即低下頭去。
“老爺牽便是了。”
羅湖見此情形心里一蕩,伸手在云兒通紅的臉上捏了一把。
果然很滑,羅湖暗自念叨,然后便松開了云兒的手。
“z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