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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人即地獄

“包新坊還有沒有眼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眼線至少還有一個。”說著包容撇了何顏一眼,何顏下意識的躲過的眼神的對視。

“所以明天的海葬怎么辦?”王洪波問道。

“我自己去你們在包新坊等我消息,今天抓了一個李冠華,明天如果他們還敢干壞事的話,這就是釘上釘的事了,他們想跑也跑不掉了。”

“所以你是有計劃嘍?”何顏象征性的微笑了一下。

“我的計劃是現在可以下班了,大家可以回家洗個澡然后睡個覺迎接美好的明天。”

“切。”

一間辦公室里,一位西裝革履的人端著一杯葡萄酒,燈光透過葡萄酒使得葡萄酒像紅寶石般美麗動人。而那人正透過辦公室的透明落地窗欣賞著窗外的華州市的夜景。

“趙總!”突然一聲急促的敲門聲打破的這片寂靜。

“進來。”那位被稱為趙總的人全名叫趙本心,他無奈的說道,“跟你說了多少次,敲門就行了不要大喊大叫。”

“趙總,明天包容他們要去為孫天雨進行海葬,是在勝景海灘乘坐快艇去往遠海。”燈光將這個年輕人的樣子照的一清二楚這人便是楊其勝,他若無其事地說,“李冠華被包容抓了。”

“被抓了?”趙本心臉上閃過一絲吃驚但更多的是平靜,他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后說,“看來包容已經察覺到這件事了,他也不算蠢,我們現在要改變一下了要盡快的把包容給解決掉。我估計包容現在還認為這些事是江川和楊明辰干的事吧?”

“是的,他對江川更多的只是懷疑,但對于楊明辰就是有些肯定了。”

“只能先讓江川和楊明辰幫我們頂一下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先讓他們兩個幫我擋一下,得先把我保住才能將這件事保住。還有明天海葬你就別讓他們在船上放炸彈了,惹人耳目不好,做事就要低調。這樣要不我們再賣個包新坊的眼線,讓他們在船上的設備做手腳,或者在包容水杯里放些毒藥?”

“不能再賣人出去了,賣多了會讓他有所懷疑的,現在他對何顏起了疑心,但是他對王洪波和周平安他們是完全放心的。”楊其勝說,“包新坊的針眼攝像頭要不再喊他們多放幾個?”

“可以是可以,包新坊還有哪些地方沒有放?”趙本心說,“我們要做到對包新坊實時監控。”

“只是趙總你為什么一直熱衷于在包新坊放針孔攝像頭?”

“你呆啊!”趙本心怒道,“你用腳趾頭好好想想?你心里也許在想我們找幾個黑客直接黑掉包新坊的攝像頭是不是省時又省力還風險極小?但你知不知道這么做,一旦被查出攝像頭有被黑過的痕跡,就非常容易查到我們頭上!而針孔攝像頭就不一樣,雖然風險大些,但很難甚至幾乎都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你給我最好在兩天內給我把此事干好,不然的話你給我卷鋪蓋走人!”

“是。”

第二天,天氣極其寒冷,但即使這樣包容也必須為孫天雨進行海葬。這不僅是讓死者安息,也是包容認證自己的推論的一個重要階段。為了萬無一失他找來了藍天救援隊,以及許星欒。之所以找她來,是因為她與自己的關系比較生疏還有就是自己在祥和縣設計的時候只是讓許星欒把自己撞個輕傷,但她卻差點把他撞死。這一點與這幾個月發生過的事穿起來總是讓人很懷疑,畢竟那天在下雨,找個下雨天打滑沒剎住車都很好解釋,加上她竟然主動來找何顏,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來包新坊一定別有用心。

“船上沒有喝的,渴了吧?”說著包容從他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用玻璃杯裝灌的酸奶遞給許星欒說,“喝這個吧,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外海。”

“好。”

包容起身來到游艇駕駛員旁邊說:“待會兒一直開我沒說停就別停。”

“好。”這個游艇駕駛員其實是陶遠,在酒桌上包容的一番話點醒了陶遠。于是陶遠考了個駕駛員的證,就每天開開游艇或者快艇,后來娶了夢中情人劉欣悅,現在兒女雙全簡直就是人生大贏家。包容愿意請陶遠為自己開船,是因為陶遠這人老實單純包容就沒有見過他這么老實單純的人。

“老大,這許星欒我看她好像有鬼。”

“是吧,我也看出來了。”這時許星欒喝了包容的酸奶,過了沒一會就感覺頭昏腦脹,下一刻許星欒整個人就倒在了沙發上。等她醒來后卻發現自己被吊在了船邊,頭下面就是蔚藍的海水,細長而濃密的頭發在海水的浸濕下加上寒風地親吻下已經變得堅不可摧,而刺骨的寒風割過許星欒每一寸裸露的皮膚,很快就讓她沒了知覺。

“再開大概十幾分鐘就該到了海盜出沒的海域了,你現在要么向我坦白,要么我們把你扔在這里給海盜。”包容冷冰冰的說道,許星欒和陶遠從沒有見過他這么冷血過,包容的眼里是不是還透露出一股讓人心悸的寒意。

“我什么也不知道!”許星欒大聲吼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包容按下控制綁著許星欒的那根繩子的滑輪,頓時許星欒整個人往下掉直至整個頭全部浸沒在刺骨的海水里。下一刻包容把許星欒拉了上來,許星欒大叫道:“我說,我說!”

包容把許星欒拉了上來,放她進了游艇帶有空調的觀光市里。

“可以停了。”包容對陶遠喊道,“回家!”

“你們肯定猜不到,孫天雨的骨灰我偷偷的幫他埋在了張佳琴的墓旁邊,海葬只是一個幌子。”包容說,“暖和了吧?讓我先想想,江川派你來暗殺我,但你們沒想到我找了我自己好兄弟來擔當駕駛員,這樣你們只能在我的水杯里下毒,但你卻沒想到自己卻中了我的計,對不對?現在告訴我,你們究竟還有誰?”

“沒有了,我是老大。”許星欒打著寒顫地說,“真的。”

“哦?你是老大?”包容說,“我突然很有興致地想聽聽你的動機。”

“呃,動機?”許星欒停了片刻后說,“我們兩家因為你出車禍之后,就一直不對付。現在我有自己所愛的人了,可我爸媽卻不讓我結婚,非讓我跟你結婚,所以我就想著把你給滅了。”

“嗯是個好動機,讓我找不到什么漏洞。”包容說,“他們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樣為他們賣命?”

“嗯?”

“我們認識也好久了,有話就直說吧。剛才那杯酸奶里我撒了些小藥劑,大概再有個一兩個小時就會毒發,到時誰也不會知道城市的排水管道里會多一具無名女尸。”說完后包容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有解藥,但是你得跟我說實話。之后我可以當你什么都沒有做過。”

“包容,你無恥!”許星欒看到包容冷冰冰的笑容竟有些想吐,忍著難受問,“毒發會有什么癥狀?”

“不過先是嘔吐然后高燒不退,最后腹瀉脫水而死。”包容回答道,“整個過程會持續三四個月,到那時我是死是活,你是死是活都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好我說。”許星欒無奈地說,“我們的上線是楊明辰,在昨天半夜李冠華來找我說有個人有筆大買賣讓我做,我心想有這好事不做白不做,定金竟然就有三百萬,那火紅火紅的百元大鈔頓時就讓我饞迷糊了,尾款他們說是這的十倍。而他們讓我做的這件事就是讓我在你的水杯里下毒,如果不成那就——”說著許星欒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匕首,徑直刺向了包容。包容迅速反應過來,抓住了許星欒拿著匕首的那只手的手腕看見鋒利的刀劍停在眼前不禁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

“你們這伙人是不是都喜歡用刀?”包容一把摔過許星欒,匕首也滑倒了艙邊。

“老大要不要幫忙?”陶遠喊道。

“不用,你把船開到岸邊!”包容喊道,“我告訴你們,你們來殺一次,我就離你們越近,到時候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去死吧!”許星欒迅速撿起匕首向包容砍去,包容沒有躲好因而脖子被劃到了一個小口子,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后就沒有繼續在流了。

“我有那三千多萬,我什么病看不好?”許星欒再一次向包容砍去,可這一次船因為海浪的原因而出現了猛烈的晃動,一下子讓許星欒摔出了艙外,一只手緊緊地抓住了游艇邊圍欄上,下半身已經浸沒到冰冷的海水當中。包容見狀立馬跑過來嘲笑道:“你現在真的命懸一線了,下半身已經沒知覺了吧?我不就你,你就得死知不知道?”

“別廢話,要殺要剮隨你!”許星欒那一刻堅持不住了,墜落到了這像深淵一樣的大海之中,下一秒大海就吞沒了許星欒。

“老大,趕快放繩救她啊!”陶遠喊道。

“不用,你看。”幾乎是一瞬間,一艘比包容他們快數倍的摩托艇開到了許星欒墜落的位置,非常迅速的把她救了上來,并給她披上了亮晶晶的鋁箔錫紙。因為距離過遠包容已經無法看清那人的長相,只能依稀的辨認出來他是一個男的。

“老大,你真在酸奶里下毒啦?”

“沒有,只是嚇嚇她。”包容說,“我有這本事,最起碼是醫學碩士了。”

“現在怎么辦?”

“送我回家。”

經過這次包容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這件事又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首先包容是半夜十二點左右給許星欒發消息的,他們如果收買人心這么方便的話,那為什么不收買陶遠,還是說陶遠已經被收買了,只是還沒有行動。他們能如此迅速的知道包容給許星欒發送的消息的話,那么肯定有一方的手機被監視了或者被黑了。思前想后只能是包容的手機被監視了,因為這樣效率最高,代價最低。

包容回家后簡單的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開始猜測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事。是現在報案還是等事情全部水落石出的時候再報警,其實他的心里很糾結,其實他最害怕的還是怕他們傷害自己的家人。“手機我就一直用下去,看看他們究竟還耍什么花樣?”包容自言自語道,“現在好好休整一下,才能更好的迎接他們的攻擊!”

突然間一陣清脆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包容接通電話。

“老包,包新坊出事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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