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臉上的愁容減消“那就好那就好，江姑娘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

曹節："　是嗎？"

曹節："　可她還覺得遠遠不夠."

曹節陡然回答，嗓音極清像是冬日里的白雪一樣好聽卻沒有一絲溫度，兩簾濃深的睫毛羅帷下有著更深遠的回憶:

她可以品評詩文，卻不能從戎報國參與政事掌握權利和欲望，一直以來她都想像世間的所有男子一樣擁有屬于自己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