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如同狗啃
- 我竟將公主忽悠成老婆
- 吃玉米的禿子
- 2002字
- 2023-06-03 16:49:28
宋庭感覺自己對這個家還不是很了解。
畢竟他連天天坐的沙發還能變成床這件事,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不過這是一件好事。
他正愁想在客廳添一張單人床卻不知放在哪里而煩惱,沒想到這個意外發現,讓他完全去除掉了這個顧慮。
家里這種一室一廳,導致嬴陰嫚每晚只能在沙發將就,上次兩人去驪山的時候,宋庭還提過一嘴這件事。
畢竟經常睡在這種沙發上,時間久了對腰不好,也影響睡眠質量。
宋庭將沙發前的茶幾往外推了推,給這沙發床留下了一個寬敞的空間。
而整個沙發展開之后,下面便是一個目測2m*1.4m的休息空間。
他眼前一亮,覺得這處睡眠之地確實還不錯,里面還充斥有一層厚厚的海綿墊,只需要鋪上兩層床單,便與平常睡覺的床無甚區別。
白日里將其簡單收回,也又成了沙發模樣。
嬴陰嫚這會也是蹲在一旁,看著宋庭來回搗鼓。
她剛剛還以為自己闖禍了,沒想到卻是沙發還能變換形狀,這種屬實奇妙。
兩人搭手,不一會兒,這個沙發便已經完全變做了一張床的模樣,如果沒有一旁的靠背的話,它或許就是一張床。
“等今年冬天,我們可以換一個大一點的房間,兩個臥室的,你一個我一個,這樣就不用天天睡客廳了。”
人的欲望會隨著完成一個階段性的目標之后,而繼續擴張。
宋庭覺得這句話在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驗證。
自己原本只想考慮,給嬴陰嫚在客廳準備個能睡舒服的單人床,讓她能夠擁有一個好一點的睡眠質量。
卻沒想到這沙發變床后,就將這問題輕松解決了。
而宋庭現在,又想給嬴陰嫚準備一個、能夠保證她隱私的休息空間。
這或許就是對于美少女養成的深度追求,亦或是宋庭覺得自己今年一定會暴富,隨手養一個公主都是綽綽有余。
不過嬴陰嫚聞言,還是說道:“陰嫚能有一個休憩之地便行,不必為了我再去的多余的勞心。”
宋庭走到全身鏡旁邊,從柜子中拿出吹風機,笑道:
“這也算不上勞心,只是改變一下生活方式而已。”
說實在的,嬴陰嫚一直住在客廳,確實不是個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隱私的時候,這位大秦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有時候嬴陰嫚想換些貼身的衣物,也需要借用宋庭的臥室一用,可以說還是有些不方便。
……
睡覺之前,嬴陰嫚一直都伏在茶幾之上,學習著寫正楷字。
按照網上的話來說,只要將“永”這個字好生練習,屆時在寫其他楷書自然也便是水到渠成。
這種正楷的寫法與篆書隸書有著諸多不同,但嬴陰嫚卻悟性十足。
不過,練字只是一方面,識字又是另外一方面。
宋庭覺得嬴陰嫚寫字的時候,很具有觀賞性,有一股飄飄然的古韻。
他很喜歡坐在一邊盯著嬴陰嫚寫字。
如果嬴陰嫚有一個經驗條,那么現在一定就是“書法+1……書法+1……”
這丫頭的小手看似軟弱無力,下筆卻干凈利索,還有點蒼勁古樸。
寫了半天后,嬴陰嫚這才將手中毛筆停下,輕輕揉揉手腕,隨后坐起,對一直看著她的宋庭說道:
“恩公這么一直凝視,讓我心里還有些許緊張。”
宋庭解釋道:
“我只是好奇看看……”
嬴陰嫚點點頭接受了他的解釋,又將自己剛剛寫的墨跡吹干,將其遞給宋庭。
“這些方正字體,對我來說還是過于生疏了,還請你看看其中架構,可有哪些不妥之處?”
她竟將宋庭當做老師,請求指點。
宋庭懵懵的接過,見其中字體很是漂亮,好像并無不妥,隨后,他干笑道:
“你這毛筆字寫得比我好多了。”
“是么?恩公平日不寫字的原因是因為可以在手機上打字嗎?”
“不不不,現在的人雖說寫得少,但是卻不是用毛筆。”
說罷,宋庭便拿起嬴陰嫚剛剛拿過的筆桿,其中還尚存一絲余溫,隨后在一處空白地方,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效果欠佳,他提筆不穩,再加手抖,寫出的字如同狗啃。
嬴陰嫚也是愣住一旁,見宋庭寫出的這二字,只覺毫無美感,就像是雞犬相爭,最后一地雞毛,零散至極。
不過宋庭卻自信道:“這基本就是我們現在人基本的毛筆水平,怎么樣?”
“這……”嬴陰嫚難得沉默了。
她想在其中找出一點細節,夸夸宋庭,為其給予一點信心,但里面好像并沒有值得夸贊的點……
不過宋庭并未在意。
他繼而從抽屜中拿出一支黑色圓珠筆,又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這下嬴陰嫚反而覺得這兩個小字,卻是不錯。
“現在人都是用這種小筆寫字的,毛筆字……好看的毛筆字也被稱為書法,算得上是一門藝術了,所以這也是你會寫字就能賺錢的原因之一。
剛剛你找我做參考,咳咳,我其實也不是很懂。”
嬴陰嫚聽后,這才明白宋庭的意思。
她再次拿起宋庭剛剛寫的字,看了一會后,露出淺淺笑意。
恩公這字……著實有點不似他外表這般俊朗。
深夜之后,兩人就此互道晚安。
這也是嬴陰嫚跟著宋庭學的。
宋庭說晚上互道晚安,就會在夜晚得到庇護。
嬴陰嫚不明真假,但也學著照做,時間一長,也便順口了。
她晚上睡覺之前,習慣給自己留一個小小的一直亮起的床頭燈,雖不在床頭,反而在稍有點的距離的另一處墻角,但那帶著夢幻般顏色的橙黃亮光,卻讓她感到無比心安。
嬴陰嫚有點害怕漆黑一片的夜晚。
從她剛到宋庭家中第一天便是如此。
有一個光源的陪伴,她有時在夜晚驚醒的時候,就能斷定自己還在這里。
是的,直到現在,她內心的最深處,還是恐懼著那個自己被追殺的夜晚。
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
她恐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