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還行吧。”攝影師想了一會,說,“也就是不愿意上妝,那個年紀的男孩子,都差不多,覺得化妝娘們唧唧的,不愿意碰化妝品。”
“那他現在呢?”蔣輕言問了一嘴。
“現在還行。”攝影師笑著說,“還不都是那樣,管他愿不愿意,反正最后都是要化。”
“該說不說,他那張臉,壓根就不需要多少時間去弄妝造。”攝影師說起來,就是一臉羨慕。
“電競這行業吧,晚睡晚起的,作息都不規律,這臉上的坑坑洼洼啊、痘呀什么的,那都是避免不了的,但是fox臉上這些還是挺少的。”
嗯,晚睡晚起,容易對身體不好。
蔣輕言在心里想著。
要監督早睡。
攝影師想了想又說:“不過這些年,聯盟倒是出了新規定,說什么健康電競,他們都要早起打卡。”
“但是真的能早起?”蔣輕言對于各位選手的自制力表示懷疑。
“其他人不知道,fox應該可以。”攝影師表示肯定地說,“fox有健身的習慣,有時候會晨跑。”
“真的很難得。”小魚兒湊進來說,“大部分人能起來就不錯了,還指望著運動?那真是做夢。”
蔣輕言聽著他們的話,點點頭,“那fox堅持運動,身體狀況應該不錯了?”
攝影師搖頭,“還不都是那樣,每天人在中國,敘利亞作息,該垮還是得垮,身上沒有什么大的毛病,小的毛病不斷。尤其是手。”
“手?”蔣輕言皺著眉頭,問,“他們打電競不就是手最重要嗎?怎么手上還能有毛病呢?”
“就是因為玩游戲,過度用手才會毛病不斷。”攝影師嘆了口氣,“他們吶,就仗著自己年紀小,不好好愛惜身體,以為年輕就是本錢。”
小魚兒聽見一笑,“年輕可不就是本錢嗎?”
“那本錢也不能這么用來造呀。”攝影師又嘆了口氣,“一天到晚地拿著手機打游戲,那可不得得腱鞘炎?”
腱鞘炎。
蔣輕言心里提了個醒。
畢竟長時間高強度用手,得腱鞘炎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圈里就有過好幾個電競選手因為腱鞘炎,沒辦法就只能是退役了。”攝影師說著還搖了兩下頭,“可惜都還沒打出來什么成績。”
“這行嘛,”小魚兒接過了話茬子,“冠軍就那么一個,所有人都盯著呢,打出成績哪有那么容易?”
蔣輕言點點頭,想了想網上的輿論,“更何況現在的老將,一年比一年能打,新人就更難出頭了。”
車里人表示無比贊同。
“行了,到了,先下車吧。”
小魚兒看著窗外景色變得越來越眼熟,再往前一看,果然是已經到了,就招呼著大家一起下車。
蔣輕言看著BHJ的基地,陽光照過BUJ基地的大樓,刺著她的眼睛。
她上次過來都是懵圈的,也沒注意過BHJ的基地。
這次過來細細看了,又不由得感嘆,BHJ太有錢了吧。
北城本身就寸土寸金的,雖然BHJ的基地算是在郊外了已經,可是那地段,價格也低不到哪里去,更何況BHJ的占地面積并不算小。
周邊綠植連成片,還有個湖。
真是愜意得很。
蔣輕言表示很羨慕。
基地門口有個人在等著,蔣輕言看這人有點眼熟,上次見過,但是那時候齊向晨沒給她介紹,所以她還是不知道名字。
小魚兒湊到齊向晨身邊,說給她介紹,“那是漢堡,fox的運營。”
“你好,”漢堡主動上來握手,“我是漢堡,Fox的運營,上次時間匆忙,沒來得及打招呼。”
一說起上次,蔣輕言也覺得有些尷尬。
那是沒來得及嗎?那是剛進基地就被齊向晨拉著不知道去哪逛去了。
“你好,”蔣輕言也簡單地自我介紹,“我是蔣輕言。”
“你怎么下來接我們了?”小魚兒來過好幾次了,和基地里的那些運營啥的,早就混熟了,說話那是相當直接。
“那不是因為聽說了今天有人要過來嗎?”漢堡斜笑著瞅了眼蔣輕言,他這是意有所指啊。
這話一出,小魚兒也笑了,她知道漢堡在說誰了。
蔣輕言用手肘撞了一下小魚兒,示意她不要笑得太過分了。
“咳咳咳,”小魚兒咳嗽了一聲,“那某只狐貍知不知道她要過來呀?”
說著,小魚兒還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了蔣輕言的腰。
不過蔣輕言對于小魚兒有時候興致突然來了,就調戲一下她的這一行為表示司空見慣。
也就沒什么反應了。
“他怎么會知道?”漢堡直接否定了這一想法,“他要是知道,那應該是早就知道了,然后過來問我們能不能夾帶私貨了。”
某私貨臉色一紅,說話就好好說話,怎么還能突然之間搞襲擊,說她呢?
“也對吼,”小魚兒收攏了自己的手臂,讓蔣輕言往自己方向靠的更近了一點,“要是想要他知道,某人早就自己去說了,這是準備驚喜?”
說完,她還看了眼蔣輕言,后者直接否認,“這算什么驚喜?”
小魚兒一笑,不說話,轉而對著漢堡問,“對了,他們人呢?”
漢堡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說“這會估摸訓練賽還沒完,你們要不先進去?”
進去之后,她們就先到了一樓的會客廳,坐了一會。
小魚兒坐在那里,就開始玩手機。
沒一會,她就起身,說:“他們訓練賽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開工了。”
“你去找他吧,估計還在二樓訓練室呢。”小魚兒跟蔣輕言說。
訓練室,她記得應該是在二樓。
照著記憶里的樣子,她經過樓梯。
結果迎面就是一群少年,那些人一開口就是“嫂子好”,惹得蔣輕言恨不得鉆進地下,但是現在這情況,她也不能不給人家回。
要不然就不禮貌了。
她就只好是僵硬地笑著,回:“你們好,但是我不是你們嫂子。”
少年們都笑了,“我們哥是fox,你肯定是嫂子。”
蔣輕言笑著搖頭,“八字還沒一撇的事。”
“那也應該快了。”里面有個男生,搭了一嗓子,結果剩下的人都開始起哄。
蔣輕言表示沒有辦法,只能是由著他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