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表哥
- 開局棄婦帶倆娃,種田逃荒當(dāng)首富
- 隔壁老黃007
- 2346字
- 2023-06-11 12:31:22
感到康品縣城的醫(yī)館,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
此時那昏迷的中年人也已經(jīng)醒過來了,但看樣子身體還是很虛弱,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清一句話。
為了避免耽誤治療,伊人和醫(yī)館里的老大夫說了自己的推斷。“他很可能是有饑飽癆,大夫您可以著重看下!”
饑飽癆其實就是現(xiàn)代的低血糖,按時吃飯,營養(yǎng)正常即可。昏倒的這人很可能是在暑熱的天氣里行走太久,又沒按時吃飯,這才一時頭暈,一腳踩空跌下山坡來。
當(dāng)然了,伊人也只是提出自己的推斷,至于老大夫是否采信,她就管不了太多了。
好在那老伯身上帶著銀錢,也沒有用伊人墊付費用。
外邊天已經(jīng)黑透了,伊人和慶大伯急匆匆地架上牛車,離開了醫(yī)館,往宋家莊趕去。
想起上次自己只是早上沒將小團子送過去,李嬸子都急得不成樣子。今日自己這么晚都沒回去,李嬸子還不得急死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和慶大伯商量著,讓牛車走快一點。
路上慶大伯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道:“伊人啊,你什么時候會看病了?”慶大伯是看著伊人長大的,還和她的繼父宋義有些親戚關(guān)系,別說說陳茉香和宋義兩口子,就是宋家莊再往上數(shù)三代,也沒人會看病啊!
“我不會看病啊!”伊人笑著說道。“我說跟家中長輩學(xué)過醫(yī)理,是想讓那老伯放心而已!”
“可我看你一晚糖水就救醒了那人...”
伊人當(dāng)即說道:“我看那人面無血色,一頭熱汗,四肢卻軟綿濕冷,心跳又快,身上還帶著糖,想著這不正是饑飽癆的癥狀么!就試了試,湊巧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慶大伯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這下他更確定伊人會看病了。他沒有再追問,想著或許是伊人之前那個外來的夫君教授的,畢竟那男娃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說不準(zhǔn)是哪個鄉(xiāng)紳家的公子呢!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兩人趕著牛車,比往日快上不少,終于進了村兒。
而此時,李嬸子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自家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站在院門口,向村口兒張望。
因為一直沒下雨,又被他們采了一陣子,林子邊兒上的山貨已經(jīng)不多了,所以她帶著幾個孩子往里走了走,回來時已經(jīng)下午了。
三毛上村中間的那口大井挑了水,把伊人屋里的水缸都填滿了,四毛給院子里的菜地也澆了水。忙活了這一陣子,幾人依舊不見伊人回來。李嬸子就打發(fā)了三毛四毛先回家,明日再算錢,她帶著孫子孫女和小團子,等到天都擦黑了,依舊不見人。
得吃完飯了,她只能帶著孩子們回自己家。吃過飯,他們等啊等,直到天都黑透了,都沒見伊人回來!
李嬸子這下是真的急了,想起上次偶然聽到陳老太的打算,不由得心口狂跳。此時也顧不上身懷有孕的大兒媳,只能將孩子們托給素絹,李嬸子自己時不時就到村口或者伊人家看看。
慶大伯的牛車剛停在門口,李嬸子就急忙沖了出來,看到伊人全須全尾,頓時松了口氣。
“咋回這么晚?路上可遇到事兒了?”李嬸子還是不放心,上前拉住伊人的手,左右看著。
“老嫂子!放心吧,伊人無事!我們路上救了個人,這才耽擱了!”慶大伯幫著伊人搬今日采購的東西,又向李嬸子解釋。
聽到慶大伯說是為了救人才耽擱了,李嬸子懸著的那顆心,終于落了回去。
慶大伯年歲也大了,只能將采購的原材料從牛車上搬下來,搬進院來,再一一摞進地窖里,還是費勁的,再說伊人也不好意思如此麻煩慶大伯。
“我走一趟秋家,把三毛四毛那兩個小子叫來,你在家等著,千萬別自己動手!”李嬸子叮囑了一句,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走了。
伊人奔波了一天,著實是累了。坐在堂屋的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雖然是涼透了的白水,但此時正是盛夏,也不礙事。
她端起杯子就往嘴邊送,但還挨著嘴唇,就從身后環(huán)上來一雙暄軟肥胖的手臂,從伊人肩膀處將她環(huán)抱著。
那人肥胖的大手捏住伊人的手腕,在她耳邊幽幽地喘著令人作嘔的粗氣:“伊人妹妹,我對你的心意一直未變,你嫁了人,生了孩子我也不嫌棄的…”
伊人在原主的記憶里搜尋著這個人——陳長生!
陳長生是原主娘陳茉香的外甥,當(dāng)年陳茉香未婚先孕,差點被家里沉了塘,好在及時找了愿意出彩禮接盤的宋義,這才活下來。
陳家住在隔了一個山頭的靈州,那陳長生便是陳茉香哥哥家的獨苗。陳家地多,雖說不是富甲一方,也是不缺吃喝的。又對這個獨苗千寵萬慣的,養(yǎng)得陳長生一副腦滿腸肥、貪財好色的樣子。他曾經(jīng)在姑母家看到過伊人的樣子,百般糾纏,直到伊人嫁給司馬江野,這事兒才告一段落。
她被陳長生抓住手腕,攥得生疼,縱然伊人前世常年保持健身、練習(xí)綜合格斗的習(xí)慣,眼下男女體力間的懸殊,使她一時間也無法擺脫陳長生的桎梏。
伊人咬緊牙關(guān),抬腿踢向他的要害——她的孩子們以后還要在村子里長大,為了孩子們,名聲她也要盡力顧全,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并不想高聲呼救。
陳長生原本兩只手各自攥住她的兩只手,見她抬腿,便強行用一只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腿。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前后顛倒,陳長生將她按倒在堂屋的木桌上。陳長生松弛肥胖的身軀壓住伊人,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想張嘴呼救,此時卻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來了。只能對著陳長生又踢又咬。
“孩子…”伊人拼命佝僂起身子,想要保護隆起的腹部不被陳長生壓住,但她的力量仿佛螻蟻,撼動不了陳長生半分。
“有孕的女子,夠味兒!”陳長生也意識到伊人想要保護腹中的孩子,一臉猥瑣地說。“你這月份大了,不礙事的,放心!”
說罷,陳長生一把扯下伊人的裙袍。伊人本就因為懷孕,著裝偏寬松,此刻一扯,竟沒什么阻礙般被陳長生扯掉。
雖是炎炎夏日,但胸前和身下被夏夜的空氣一激,竟然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伊人躺在那張破舊的、充滿毛刺的八仙桌上,仰頭看著屋頂?shù)拿┎荩鈩x時遍布四肢百骸。
活下來…無論如何,活下來!宋伊人,老天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不是讓你尋死的!伊人心里默念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悄悄挪開抵住舌頭的牙齒,柔聲道:“表哥~人家…人家都說不出話了…”一句簡短的話,她斷斷續(xù)續(xù)才說完。
“讓你說話你不就喊叫了!”陳長生的手眼看就要落在她身上,她咬咬牙,閉閉眼,就準(zhǔn)備先受下來,以圖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