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會兒,發熱感覺沒有了,只剩皮質上面帶來的涼爽,睡著睡著感覺有人摸我臉從上往下,這我不得驚醒,看見面前站的黑衣人差點叫出來,幸好捂住自己嘴巴了,我悄悄帶他回屋,果然有了人氣后,靈魂都遲鈍了,師兄都睡得感覺不出來。
我和他回屋后,鎖上門,他調戲的挑起我下巴,我雙手盤胸不耐煩的回他,“我還沒成年呢,你是什么都吃。”他放下了手躺在我一旁,望著天花板,“怎么樣了?”我問他。
“有一點線索,不過老是感覺得到但觸摸不到那個地方。”我看著他。
男子姣好的面容,沒有欲望的眼睛,是隨我來的云官,大概任何人都沒想到我能在一無所有,靈魂都缺乏的情況下升維,而他即是我的領帆人,仙人指路,另一空間的仙家,也是在我靈魂穿越那一刻見到他的,我那時已經覺醒了七分,與其在他們被動里按照他們的路線找到那個未必自己喜歡的自己,不如自己主動去做,我不信任任何人。
我站起找到自己寫畫的那些紙,給他,他看了坐起來,皺著眉,“有這還能入一分。”
“找不到就先算了,時間還未到。”嗯,他輕蔑的看看我那個子和未脫稚的面容,也覺自己路漫長修遠兮,我看他躺著,真不走了。
等了一氣,還是看著天花板發神,我手指扶扶他,“不會死了吧。”我嘟嘟囔囔,他轉臉瞅我,“我休息一會兒都不行。”
“你這體力可不行,無界在帶他玩五世都沒問題。”他刷一下坐起,我象征性后退,“那你找他去啊。”
“我找他你不失業了,打到無冥羅界,”我調侃他。
“滾,第一次碰見你這種無賴,”也滿嘴臟話。
“那你去問問無界我無不無賴。”他無語,嘖,認識他的頂頭上司就是好。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刷一下就沒了。
我繞著房間走了幾圈,看著外面黑壓壓的團氣,真是的,子泠來添什么亂。
我剛要出去,被門反彈回來,電的我發麻,這誰的結界啊,轉頭一個白衣如一團云的嬌嫩少年站在我后面,我心都窒息了,他悠悠坐到我床上,我看著那床不能要了,這床也是被我挪了方向之后才鬼魅叢生,本來是為激發自己,結果成他們的玩物了。
“我就隨便說一句你就來了。”我委屈的站在一旁,真是誰都能踩我一腳。
“我就不能來。”指著肩膀。
我心里罵他著他,一邊給他捶肩膀,這身體太小了,十七八歲我高低也能踹他兩腳,專撿我脆弱的時候來欺負我。
“不知道你來到底干嘛,”我問他,他捏著我兩頰,“這一到人間機靈勁全用來討好了,”捏左捏右打量我,我扶開,“連你也嘲笑我。”我委屈的趴在床上。
“你的守護神呢?他拉你一把輕輕松松的事。”也側躺看著我。
“我要靠自己,不然上去我也心虛還要重新歷練的,不過就怨我這師兄,本來都受好些罪能直升的,現在又得受一茬罪,不過能把胡旋度了也是功德一件。”我氣噎噎的說。
“好好的計劃被他弄成他的計劃,我也是有苦無處說。”我也看著他。
他真是姥爺的年紀孫子的面容,看著我就一身冷麻,千年一張皮。
他捏捏他的臉,“這皮囊真有那么不堪,”他說道。
就是看起來好看,也是滋顏玉潤的,但感覺面皮都要腐爛了,果然男人還是得修仙格,看師兄那清清透透有靈氣的多好,以后高低也要給子泠弄一仙格。
“你就不能下去歷練歷練嗎,一身潮氣,都要腐爛了。”我說他,真怕面皮腐爛在我床上,每天待在一圓球里無欲無怨的,神丹都要跑出去了。
“那我下去和你做一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戲水鴛鴦如何。”剛聽完他的話,我莫名其妙掉下床,我起來又趴上去,這房子氣太足了。
“你神靈都那么足了,你還要沾我,感覺你要活吞了我,你能咽下去嗎。”我怒瞪著他說。
“但你不能像你和你師兄那樣珠聯璧合,給我沾沾仙氣嘛,”說完這話此時房里氣更足了。
我回頭,玉清師尊站在那,我不意外,他說道,“你快回去罷。”
我看無界不甚樂意的樣子,“你們這里好沒意思。”他說著就消失了,好好的神待著待著就變娘了。
我再看著這位老仙人,安穩的打坐在我床上,這下好了,晦氣一下就清了,我不懂他們什么意思,我就先緘言。
他睜眼看我,我就坐在床側一邊,他額間有一無限金印,白色的絲綾紗衣透著金色,這才叫妥妥的仙風道骨。
“你來干什么,”我看他不說話,只能先說著試探。
“呦呦,好大的脾氣,怕是靈力恢復的不止七成吧。”我吞了一口氣,想裝大尾巴狼都不能。
“師父,他們都欺負我,你們還幫著師兄調笑我。”玉清看著我笑得無奈,真是善良的仙人。
我躺著哭訴,“你們合起來一起騙我,你就是最寵師兄了。”我這撒嬌無奈的樣子。
他沒有梓嬌和子媚兩個徒弟,只有我和師兄,上清師尊也只有珈峪一位,哦他不叫這個名字,他應該叫已加神君,一位徒弟,太清師尊也只有梓嬌,原名子驕,一位徒兒,我早都想起來了,不想和師兄相認而已,看他還要玩什么把戲。
“我就說你這天賦靈力不該這么慢的。”他語重心長的摸著他的長須說。
我捉住師父的手,眼淚巴巴的,“師兄他還要玩到什么時候,你不管管他。”我是真想哭了,欲哭無淚。
“哎,你倆的情緣不也是你所求的嗎。”師父也是哪頭都難。
我腦里一些思緒,“那不都過去了嗎,我都選擇別的路了啊,他怎么還。”我望著師父。
“你所求圓滿,你怎能知這不是他所求。”師父對著我說。
“他所求怎么可能會是我,他明明做出選擇了啊。”我不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