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星月神君
- 潤物
- 橋南晚風(fēng)
- 2018字
- 2024-08-31 10:08:52
還沒來得及去見齊云,院子里早坐了一個(gè)不請自來的客人,冀將軍,自己在那品茶,我在里面洗澡,侍女都當(dāng)看不見,梓嬌我是從未讓侍女見過的。
也許是我的地位讓她們視而不見,可見寵愛有多么重要。
我坐在他身邊,他給我倒了杯茶,“我想你對齊將軍的事疑惑不解。”他清朗的說。
“我就對你背叛我的事耿耿于懷。”我抿了口茶說道。
他正要喝茶低低地笑出聲,“我看你全須全尾的沒啥大事。”裝模作樣的看我。
“內(nèi)心的傷你能看到嗎?”我回他。
“他是多疑敏感的人,為了保你一命怕你作死。”一杯一杯的喝著我的茶。
我還寄人籬下呢,能跟你堂堂小將軍比,平日里他惹多少事,皇帝和他父親都不理不管。
“你和他到底什么關(guān)系?”我問道。
“誰啊,你說齊云。”他說。
“兄弟,平平常的兄弟,你是好奇我為什么幫他不幫你吧。”他竊笑的說。
“嗯”我點(diǎn)頭,咱倆肯定比他親近點(diǎn),雖然我不知道我是誰,但一定比他關(guān)系親近些。
“你猜的挺對,咱倆是關(guān)系親近,但是,”他接近我說。
“咱倆有仇啊,忘了我小時(shí)候你掏我鳥窩了。”他喝茶順便翻我一個(gè)白眼。
“鳥窩,”額,是挺缺的。
“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又沒惹你,你行行好。”我捉住他的胳膊。
他看著我的手抬眼嚴(yán)肅的看我,“你可真夠臟的。”
我忘了他最愛干凈,趕忙給他拍拍,背靠大樹好乘涼。
東方之神,很長時(shí)間才會歷劫,他們一直都帶著自己記憶,世人和神仙迷茫之時(shí),獨(dú)他清醒,是領(lǐng)帆的指路人,唯一不好就是容顏會衰竭,生死輪回,地位不換,現(xiàn)在別說我掏過他鳥窩了,就是看過他穿開襠褲我也不稀奇,他唯一最大的缺點(diǎn)就是不會撒謊。
那正直的堪比珈峪師兄筆直的個(gè)子,就是不知西方神衹月漣星君在哪沉迷,他相比星月神君可倒霉的多,三年一換,比混沌還迷惑,專業(yè)歷世戶,對他的臉并不清晰。
“那齊將軍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感覺我和他有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這謎題怎么解。”我疑惑問他。
“你腦思路轉(zhuǎn)得可快,都不好奇我的關(guān)系鏈了。”那傲嬌的樣子,說他不是神我都不信。
“好好好,你說。”看他那得瑟的二五八萬的樣子。
“齊將軍,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就好,面面嘛,她做什么你別怪她,她是為你好,也是你欠她的。”為我分析。
面面我從心底不怪她,反而有種獨(dú)特的親近,齊紫沨就不懂了。
“你喜歡二皇子齊云嗎?”他打量著我害怕我說謊的樣子,我沒少騙過他吧。
“我騙過你不少吧,”我了然的說。
他被踩到尾巴的害羞囧樣,我都笑了出來。
“沒有你兄長在,我早就被你賣了百二千八回了。”他說,想來也不是我這世的木頭兄長。
“齊云和云界師兄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我問。
“云界師兄?”他嘲諷我的笑,茶水都被他喝光了,我喊來侍女換白水。
“你們兩可真會玩。”他肯定的回答。
我心里疑慮,有他這句話放了一半的心。
可能因?yàn)樗恢庇杏洃洠栽捳Z格局無比大,看見他就像看見一個(gè)清晰的世界。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他就消失了,轉(zhuǎn)眼二皇子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看來他這法術(shù)沒有界限,除了傷人之外。
他看我坐在桌子前,便問我冷不冷,怕我著涼,冬天的風(fēng)還是有點(diǎn)冷硬。
他將他單薄的外披披到我身上,和我說明天就是年節(jié),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幫你辦到。
我想失寵,我想出去你能不能辦到,只敢想想。
開口欲言又止,“你已經(jīng)很累了,不用在意我,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就好。”他聽聞眼睛都亮了一點(diǎn)。
我說的一家人可能不是他理解的一家人,把我娘家一家和梓嬌都叫來了,面面沒來,可能她沒什么心情吧。
梓嬌也面色平和,只是有些許未刮掉的胡渣,看到冀廖無那欠扁的樣子我就不想吃飯。
一桌人各懷心思,吃的也是平平和和,吃完散席,一行人去后山賞梅花帶雪,而他將我?guī)У搅艘惶巹e院,“你身體涼寒,盡量不要去那么冷闊的地方。“我點(diǎn)頭。
這處別院一進(jìn)就有一股暖氣撲鼻,一絲雪氣也沒有,還有各種的盆花,好似春天到來,他拉著我的手進(jìn)了屋子,清清淡淡的天藍(lán)色窗紗,白色褥子,清凈的白色圓桌,好似回到了山上,只有梳妝臺還是古木色。
里面燒著爐子,特別暖和,我出來看到門牌的匾額,略顯潦草又大氣的“玉暖閣。”
“這是送我的嗎?”我是真的很喜歡。
“嗯”他點(diǎn)頭,“從給你紋身時(shí)就準(zhǔn)備了,倉促所以簡單。”他的話如涓涓暖流。
“不,我很喜歡。”我抓住他的手。
他欣喜終于露出一絲微笑,我嚇得后撤,心微微跳動(dòng),這不得被某人打斷手。
我連忙跑去找到侍女給我搬東西,那冷房子是一天都不想住,那也算皇宮里冷宮的一副樣本。
我的東西很少,隨拿隨搬,我打量這幾位侍女,我的地位好過了,她們也白凈不少,穿著利落,我也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
打開我的包袱,發(fā)現(xiàn)了要送給梓嬌的竹簡胖魚,上面有一絲的血跡,想了想我拿出去埋在了一盆花盆里,不屬于我的還是像于艷師兄一樣早放手的好。
這下齊云徹底住在這里了,日子溫和的我把齊將軍的事也當(dāng)成一絲插曲忘記了。
直到六月份梓嬌大婚時(shí),無可避免的又要見面了,我從五月就開始焦慮了,別說齊紫沨和面面,就是和梓嬌相見也尷尬的不行。
大婚前日,我盯著齊云的睡顏,他睡覺真是無比規(guī)矩,從不越界,弄得好像我心思不正,我好想和他說我不想去,就窩縮在烏龜殼做我自己的小窩龜多好,就是想想還是躺下準(zhǔn)備接受命運(yùn)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