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的眼睛發著黑紅,更加用力喝酒,二皇子看著不對勁,便要將我帶回去。
我渾渾噩噩的回去,他的眼神讓我害怕,好似突然恢復記憶的人,我臉色發青,二皇子關切的問我怎么了,還是猶疑問出,“你和齊將軍相識嗎?”我搖頭。
他就不問了,讓我好好休息,我感覺他走的時候內心沉重,我知他也不信,本來相處好的氣氛又要變僵了。
第二天醒來又發燒了,果然,他讓我病好之后搬回去,算了搬回去挺好。
我發燒他雖然沒有照顧我,但也有每天回來問我的病情,會坐在一邊喝茶,不似以前一樣無情,也許等他有了正妻能平和下我們之間的氣氛。
三天就好了,他每天晚上也不回房,在書房處理功務,回到我的小窩,也沒啥感覺,呼吸一口空氣都是清新的,就是人少些,伙食沒有之前好些,有的吃就不錯了,他妻妾再多點我連西北風也跟不上了。
沒兩天,梓嬌又來了,呲牙咧嘴的,好像我有什么好事,“你失寵了?這速度有點快啊。”他左瞧瞧右瞧瞧。
“那還不是,還沒開始享受呢就被打入冷宮了。”我也陰陽他,“你,滾。”他可生氣了。
“你知道他定哪家的正妃嗎?”我問梓嬌。
“怎么?沒兩天就沉淪了,師兄也沒那么牢固呀,要不先考慮考慮我。”一開始皺眉后又和我挑眉。
“嗯,你應該也要馬上迎娶妃子了吧。”我問。
他愁眉苦臉,“嗯,躲不掉,要不你再改嫁于我,就是有點難啊。”他撓撓頭,思考著。
我抬頭望他,云界師兄還是寵著他的,換成別人還能有這心思。
說時遲那時快,聽見有侍女稟報,“二皇子您來了。”梓嬌一瞬藏了起來。
他一身清樸白衣,風塵仆仆就走進來,我沒起身,低頭喝茶,他走過將我拉起來,溫柔的掉落在他懷里,我剛要皺眉他發什么瘋,可是抬頭看到他的眼神我就心動了。
把侍女趕了出去,他好像有些生氣,皺眉喊,“出來,別讓我教訓你。”
我驚訝,梓嬌自己唯唯諾諾的走了出來,像做錯事的小孩,我偷笑的不行。
“是不是四書五經看少了,讓你不知倫理。”云界師兄罵他,我心里想罵的好。
梓嬌抬頭說,“我錯了。”然后就消失了。
我開心的看著他,他刮我一下鼻子,“你還笑。”滿眼溫柔。
他將我抱進房里,一室旖旎蘊繞,被他按在床上吻得喘不過氣,他的嘴唇太柔軟了,兩人情動,他說,“他這身子也算干凈,要不,試試。”期待的看著我。
我心跳彤彤的,“不行,他發現初次失身于我,把我殺了怎么辦,他是要和愛人做這種事的。”我清醒了幾分。
他哼了一聲,氣悶的趴在我身上,吸允著我身上氣息,我突然的感受,我好愛他,師兄,你也是一樣的愛我吧,我輕輕的揉搓他的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紅。
他輕嗯一聲,又吻上我的唇,兩人不知害羞,我摸到他的下體,差點忍不住。
關鍵時候,有侍女在外面稟報,齊大將軍來找,師兄看我一眼,無奈便走了,看著齊云微微轉醒,趴在我身上疑惑的看著我,我身上都緊張的有點發抖,他起來看見兩人衣服沒有大礙才舒口氣奇怪的離開,沒踏出門前也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回來喝壺茶,舒了好幾口氣才出去,我聽見侍女說,齊將軍在門外候著。
聽見他離去的聲音,我緩了一口氣,云界師兄來看我一會兒我就能開心好多天,純純的心里眼里都是他。
結果沒有半天,我就被他從床上提溜起來,我不知所云,他將我扔在地上,“你的姘夫要迎娶你。”他生氣的手都攥緊了。
我疑惑,第一反應是梓嬌,可他不至于那么魯莽,而且剛被云界師兄警告完,齊將軍,萬紫沨,想到是他我就平靜了。
“我沒有姘夫,”我答道,云界師兄和你也不是外人,不算啊。
他看我沒有心虛,便說,“齊將軍,說不是他的妻,要我將你送給他。”有試探的眼神。
“那是他說又不是我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我干脆坐在地上和他聊天,他好像氣消了些,繼續道:“他說他愿意為我做任何事。”
這下把我驚住了,抬頭看他,“你答應了嗎?”
他垂下眼,進來兩人,他轉過身背著不看我,說“把她帶進牢里。”
我便被帶走了,坐在牢里,我的四周都是空房,這一個天上地下,這齊將軍發的哪門子瘋,就不能讓我過點安生日子,這下出去都是奢望了,看著這牢里,哀嘆一聲。
我心驚,了解我長姐的丈夫時,順便了解了我姐夫的弟弟,這位將軍,他從十五歲開始入軍,直到領兵打仗,現在已五年之久已成為大將軍,獨領八十萬大軍,皇帝都不惹的主,如果真的幫二皇子,那他不就最大概率成為皇帝嘛,那他那小性子,他就算不殺齊紫沨,我怕是冷宮也要坐穿了,怎么能允許我背著他偷情。
我頭一次替自己謀劃,這齊紫沨到底和我什么關系,又有怎樣的情感糾葛,動萬山又和他什么淵源。
腦袋都用盡了,每天只能看到給我送飯的侍衛一言不發,直到第三天,如果不是要放我出去,我怕是要喜歡上這清凈的牢房了,算了還是有點不見天日。
我的侍女還陪在我身邊,我不知我這要走向哪里,直到走到齊云的院子,我停下,淑音低著頭說,二皇子讓我們把您的東西搬了回來,您還住在這里。
我往前邁了一步,太陽扎眼,我虛晃一步,夢玥扶住我,說,“二皇妃您慢點。”我疑惑的看她,以前她們時刻都喊我小姐的啊。
回到房里,我的東西確實被妥善安放,和從前沒有兩樣,只是梳妝臺多了好些飾品,還有那對皇女送我的瓷人,安靜的擺放在那里,我不知他又要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