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別墅里的秘密
- 別墅迷蹤
- 果果很甜
- 11190字
- 2023-05-21 14:50:10
梗概:我被母親囚禁了,她說只要我乖乖呆在家里妹妹就會回來,但是妹妹卻給我發消息,我該相信誰?
失蹤多年的妹妹忽然給我發了消息。
上面寫著:我是楚涵,救我!
01
十年前發生了一場事故,不僅讓我的妹妹楚涵失蹤了,我的父親也喪命于此。
而我失憶了。
現在,我已經二十五歲,整整十年我都沒有離開過這棟別墅。
因為母親告訴我,只要我不離開別墅,妹妹就能回來。
可妹妹到底去了哪里?
我每每想到這個問題時,就頭痛欲裂,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現一道漆黑的身影,猙獰地向我伸出爪牙。
我曾問母親,究竟發生了什么。
可母親聽到這個問題后,總會陰沉著臉,眼神中透露出一片死寂,狠厲地說:“楚璇,你不需要記得發生了什么,只需要記得不走出這棟別墅,楚涵就能回來。”
而這棟別墅是我從小到大的家。
只不過找不到任何與父親和妹妹有關的消息。
客廳玄關之處擺放著的照片,也只有我和母親兩個人的身影。
我從來沒有走出過別墅,不止是因為母親的警告,更因為只要我走到外面的世界就會無法控制的眩暈、心慌,眼前的景象就如同被打上馬賽克一般。
所以,我唯一與外界溝通的渠道,就是手機。
這天,我在床上躺著刷手機,卻突然收到一條信息。
上面寫著:救我。
起初,我只當是惡作劇短信,完全沒有在意,繼續瀏覽著手機上的新聞。
可幾分鐘過后,我又收到了下一條短信。
看到短信上面的內容后,我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打濕。
我死死地攥著手機,不敢相信上面的內容:我是楚涵,救我。
怎么可能?
消失了十年的妹妹,怎么會突然發信息給我。
我立馬不淡定了,飛速地給對方發去一條信息。
你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楚涵的名字?
可這條短信發過去后,就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回信。
就在我以為對方不會回信時,我再次收到了一條信息。
我就在你隔壁,救我。
我的手止不住的顫抖,心慌被無限放大。
這怎么可能?
我家旁邊的那棟別墅已經閑置多年,自從十年前發生過一場兇案后,那棟別墅就一直沒有人居住,到現在門窗都貼著封條。
可現在發信息的人不僅說她是我失蹤十年的妹妹楚涵,還說她就在那棟別墅中。
我咽了下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快速移動到別墅二樓南面的陽臺,隔壁那棟別墅的門窗依舊緊閉,甚至因為常年沒有人維護,墻壁都已經脫落。
突然,我有了一個想法,不妨去別墅的北邊看看。
在我家中,母親只在別墅南面做了陽臺。
至于北面,只有一個窗子向外延伸,勉強可以爬進去一個人。
我移步到北面的窗子,將身子往外探出去一半,終于能夠看到隔壁別墅的樣貌。
與南面一樣,窗子緊閉,還貼了封條。
昏暗的燈光下,為這棟別墅增添了不少詭異的氣氛。
就在我準備縮回身子的時候,我的余光瞥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隔壁別墅的草坪里。
是母親。
她去隔壁的草坪上做什么?
與別墅的主體一樣,草坪因為常年廢棄,沒有人修剪,現在雜草已經長到半人高,外加上兩棵粗壯的松樹,頗有種原始森林的感覺。
母親走進草坪,繞過其中一棵松樹,隨后用手撥開一團雜草。
因為視角問題,我只能看到這一幕。
幾秒鐘之后。
母親不見了。
我的身子猛然一震,整個人就像是被雷擊中一樣愣在原地,不敢相信母親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難不成那些草會吃人不成?
親眼目睹母親消失后,我愈發堅定,那棟別墅里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要去找母親,順便弄清楚這條短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嘗試著走到別墅大門,可當我推開門,看見夕陽折射在門前的光影,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眼睛。
下一秒,世界在我的眼前旋轉、顛倒。
我只覺得心臟在我的胸膛砰砰直跳,整個世界似乎都充斥著這劇烈而沉重的聲音,我渾身的肌肉繃直,手心里冒出一層冷汗。
我根本沒有辦法走出這棟別墅。
意識到這個現狀后,我握拳狠狠地砸了一下門框。
可一想到母親消失在隔壁的草坪中,我的內心就一陣惶恐,十分擔心母親也會如妹妹一般,離去后就再也回不來了。
不。
我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大口的呼吸,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既然我沒有辦法睜著眼睛走出房間,那為什么不試一試將眼睛蒙上呢。
只要封閉住我的視線,我就可以在潛意識中欺騙自己,興許就可以走出別墅了。
想到這里,我從衣架上拿了一條母親的絲巾,然后系在自己的眼睛上。
我小心翼翼地摸著門框,一點一點地邁出一只腳探索。
通過觸感,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一只腳已經踏出別墅的門。
現在,只要將另一腳邁出來,我就可以走出去了。
我不由得攥緊雙手,鼓起勇氣拖動另一只腳。
因為視線被絲巾牢牢遮掩,所以我并沒有產生眩暈感。
我終于走出了別墅!
這時腦海中回響起母親那句“楚璇,只要你不走出別墅,楚涵就能回來”,我頓住腳步遲疑了幾秒。
雖然我并不理解母親為什么會這么要求我,但這些年里,母親盡心盡力的照顧我,讓我情不自禁的對她產生一股信賴。
她可是我的母親,除去失蹤的妹妹,我所剩下的唯一的親人了。
我在心中不斷糾結,但最終,尋找母親的執念戰勝了母親的囑咐。
我還是選擇走出了別墅,沿著墻壁向隔壁摸索著前進。
在這個過程中,盡管封閉了視覺,但其余的感官都會無限放大,一草一木,一風一葉,都會成為阻撓我前進的障礙。
我的心頭狂跳,似乎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腦袋上面,一雙手局促不安地搓動著。
約莫過了十分鐘,我終于摸到了隔壁草坪上栽種的粗壯的松樹。
就是這里。
只要繞過這棵松樹,就是母親消失的地方了!
此刻,我腳下雜草叢生,我試探性地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絲巾。
萬幸的是,因為光線比較昏暗,我沒有產生那種極致的不適感。
我學著母親的動作,撥開那一團半人高的雜草。
下一秒,我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棟空置已久、貼著封條的別墅,竟然有一扇暗門!
暗門完美的被隱藏在花草樹木形成的屏障中。
到底是什么人修建的這扇暗門。
難道說,別墅里真的有人?
又或者那條短信是真的。
我消失了十年的妹妹楚涵,就被關在這棟別墅中!
這個念頭讓我心血涌動,無法平靜。
我心中生起一種猜測。
莫非母親也收到了相同的短信,為了拯救妹妹,所以才孤身涉險,走進了這棟別墅中?
沒錯,一定是這樣。
我不能讓母親身陷險境。
我要去找她。
暗門被推開后,是一條狹長的甬道。
室內幽暗,看不見光亮。
唯一能看到的色彩是墻壁下方綠色的逃生指示牌。
這樣的牌子在我家里也有,就是從十年前發生的那場案件后安裝上的。
這棟別墅除了視線漆黑外,也聽不見任何聲音,空寂的可怕。
但還好,這棟別墅的布局和我家極其相似,所以即使視線受阻,我也依舊可以前行。
當我順著這條甬道向前走后,我來到了別墅客廳。
客廳是圓弧形的,所有的門窗緊鎖。
在客廳最中央的頂端,懸掛著一個天使形狀的吊燈。
只不過在這種氛圍下,天使的笑容呈現出扭曲的弧度,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在我的面前有三條通道,分別走向不同的房間。
正當我糾結往哪條路走的時候,一道凄慘的呻吟聲響徹整個房間。
隨后從其中一個方向傳來了陸陸續續的聲音。
“求求你,放了我吧。”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
聽音色可以辨別出,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她似乎在經歷極其可怕的事情,整個聲線變得無比尖銳。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緩緩走去。
沒想到,這竟然通往一處地下室。
越往前走,我就可以看見在昏暗的燈光下,映出地板上四處遍布的零星的血跡。
與別墅的構架有關,地下室的前方豎立著幾根雕花柱子,正好將我隱匿其中。
我躲在其中一根柱子的后面,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
那熟悉的碎花裙讓我立馬認出來,這個女人是我的母親。
我剛想喊母親一聲。
下一秒,我的表情徹底僵住,身體顫抖得厲害。
我躲在柱子后面,看見母親的頭向右傾斜,呈現出詭異的角度。
“求求你不要殺我。”少女披散著頭發向后退縮,不斷求饒。
母親冷笑一聲,手持尖刀步步逼近。
“啊——”
母親的手高高舉起,下一秒,地上多了一具尸體。
女孩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個窟窿,從里面流出汩汩鮮血。
她死了。
我的母親殺了一個人!
巨大的沖擊使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卻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柱子,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我死死地捂住嘴,渾身僵硬在原地。
就在這個時候,母親聽到了動靜,猛地轉頭,臉色晦暗,眼神直勾勾地盯了過來。
我的心臟在胸膛里跳的飛快。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靜止,給了我強烈的窒息感。
所幸因為視角原因,母親并沒有發現我。
母親走到女孩身邊,蹲下身子享受地看著女孩脖子上的血窟窿。
她甚至還用手去抹女孩脖子上流出的鮮血,然后放在唇邊輕輕一抹。
頓時,我寒毛聳起,戰栗不已。
這還是我的母親嗎?
此刻她就像是吸血鬼一樣,唇邊那一抹妖艷的紅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
我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背貼著柱子瑟瑟發抖。
不一會兒,我聽見了母親鎖門的聲音。
地板上,女孩的尸體靜悄悄地躺在地上。
我驚恐不已。
等到母親徹底離去后,我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我心驚膽戰地走到女孩身邊,用手輕輕探在女孩的鼻翼。
手指沒有感受到任何氣息。
我險些跌倒在地上,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大張著卻發不出聲音。
我的母親…殺了一個人。
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這個女孩究竟是誰?
母親為什么要殺她?
種種疑問徘徊在我的腦海中,我渾身的肌肉都緊繃在一起,掌心里冒出一層冷汗。
就在這時,從更深處傳來一道聲音。
“別看了…她已經死了……”
這道聲音猝不及防的出現,我的心一下子仿佛被什么東西揪住,一股寒意順著腳尖冒上了頭頂。
我心中駭然,腦子里浮現出各種恐怖的猜想,嘴唇泛白,雙手發抖
眼睛里透露出不可遏制的恐懼之色。
是誰?
在這個暗室之中,竟然還有其他人。
我踱步向聲源處走去。
里面是一個巨大的牢籠。
透過欄桿,我看到一雙漆黑的、布滿血絲的眼睛。
她的臉上血肉翻騰,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
通過她的聲音和身型可以判斷出,她是一個女人。
此刻,這個女人的眼睛也透過欄桿,直勾勾地望著我。
我被她盯得頭皮發麻,顫顫巍巍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女人并沒有回答我。
她死死地盯著我的臉,那目光灼熱得像是要把我的臉盯出一個洞來。
又過了幾秒,女人的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她用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看著我,十分肯定地說:“楚璇,你是楚璇。”
霎時間,我心里一驚,詫異她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女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眼神中閃過一絲哀傷與無奈。
“沒想到你已經忘記我了啊……”女人拉長了聲線,最后說道,“姐姐。”
我瞬間感到頭大如斗,腦子里發出嗡嗡的聲響,世界都被我屏蔽在外,只剩下那聲“姐姐”不斷的在我的腦海中重復。
她叫我姐姐?
這么說……
她是楚涵!
這怎可能?
雖然我與妹妹楚涵是雙生子,但就相貌而言,楚涵長得比我精致太多。
小時候,母親每每帶我倆出去,鄰居和親戚便會夸獎楚涵的俊俏。
跟楚涵比起來,我充其量算個普通人。
大眼睛、雙眼皮、白皮膚、櫻桃嘴……所有美女的特質,楚涵統統占了個遍。
我對楚涵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十年前,她穿著一身白裙子,頭戴水晶發箍坐在秋千上,就連一旁怒放的鮮花都被她比了下去。
可是,眼前這個血肉模糊到五官都看不出來的女人。
她竟然是我的妹妹楚涵。
我呆愣在原地,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楚涵不由得自嘲:“果然,我如今的模樣就連姐姐你都不認識了。”
我錯愕地問道:“你真的是楚涵嗎?”
“你沒有收到我給你發的信息嗎?”
“姐姐,我真該慶幸,十年了,你還沒有換手機號。”
“那條短信是你發的?”
“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誰把你關在這里的?”
我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
楚涵聽到后,猛然抬起頭來,目光好似刀子一般,泛著逼人的寒意。
我與她的視線相撞,四目相對,我驚恐地發現,她的眼睛里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憤懣與仇恨。
她一字一句地說,那語氣之重,恨不得把口中的那人抽筋撥骨、吞入腹中。
“是那個女人,跟你同吃同住,養了你十年的女人。“
我不可置信地望著楚涵。
“你在說什么啊……楚涵,她可是咱們的媽媽!”
聽到“媽媽”這兩個字,楚涵一瞬間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子沖上來,雙手死死地抓著欄桿,眼珠子瞪得快要凸了出來,她嘶吼道:“楚璇,你真是個蠢貨,她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媽媽!你竟然認賊作母了十年啊。”
不,這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會不記得自己的母親是誰。
此刻我的腦海中一片混亂,頭痛欲裂,我瘋狂地用手砸頭,口中呢喃:“不會的…不會的……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你根本不是楚涵!”
楚涵古怪地笑了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現在那棟別墅里,一定沒有我和父親的照片吧。”
“或者說,只有你和那個女人兩個人的照片。”
我心里一驚,她說的完全沒錯。
楚涵繼續說道:“那個女人是個變態殺人魔,十年前,她闖入了咱們家中,殺了爸爸和媽媽,你因為目睹了這一切,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導致記憶出現了偏差,誤將那個殺人犯當成媽媽。”
“她整容成了母親的模樣,就是為了接近你!”
“我因為抵抗了那個女人,就被她抓起來,整整折磨了十年。”
“楚璇,我從來沒有消失。我一直在你的隔壁,被關了十年。”
我無法接受她的說辭,當即問她:“你怎么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既然你被關了十年,為什么今天會給我發信息?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楚涵鎮定自若地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我之所以今天才給你發信息,是因為我直到今天才拿到一臺通信設備。”
“楚璇,剛剛那個女人殺人的場面你都看見了吧。這個女孩,就是她最新的目標,只不過她這次出現了一絲差錯,把女孩丟進這里時,忘記檢查了她的內衣。”
“好巧不巧,她的內衣之中藏著另一部手機。”
“楚璇,我就是用她的手機,才能給你發信息的。”
此刻,楚涵說的話一個字都聽不進我的腦中。
盡管我不愿意相信她說的話,但剛剛我確實親眼目睹我的母親殺了一個人。
而且看她享受的表情,應該不是例外…倒像是殺人成性。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問她:“那你為什么不報警,反而要聯系我?”
楚涵嗤笑一聲:“我一旦報警,警方聲勢浩大的過來,那個女人勢必會發現。楚璇,你用腦子想想,是警方救我的速度快,還是她殺我的速度快。”
“可我怎么救你?”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傳來動靜,似乎是那個女人折而復返。
楚涵急切地說道:“不好,是她回來了!你快點離開這里。”
我迅速環顧四周,眼下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條樓梯,可我若此刻從樓梯上逃走,不出意外,一定會和那個女人迎面相撞。
到時候,我插翅難逃。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情急之下,最后藏在了鐵籠旁的箱子后面。
我剛剛彎下身子,那個女人就下來了。
她目光陰沉,狠厲的對楚涵說道:“你在跟誰說話?”
楚涵為我打掩護,淡定地回答:“跟躺在地上的尸體說話唄。你關了我十年,好不容易帶回了個活物,現在還被你弄死了。”
女人咄咄逼近,質疑地問:“你確定嗎?”
“當然。”
下一秒,女人的嘴角咧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湊近楚涵的耳朵說:“是嗎?我發現那只小老鼠少了一樣東西,是被你拿走了吧?”
楚涵的身子繃得僵硬,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你…說什么?”
女人嗤笑一聲,眼神如同毒蛇一樣掃過楚涵的身體。
“她的手機不見了,是你拿走了吧。”
女人不再含糊,而是直接挑明。
楚涵的瞳孔猛然劇烈收縮,手指蜷縮著,神情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我從背后看著這一幕,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似的,牙齒控制不住地打顫。
女人掏出一根電擊棍,隔著欄桿碰到楚涵的身體。
電流涌過,楚涵發出痛苦的哀嚎。
幾秒鐘后,楚璇就癱軟在地上,有鮮血從她的臉上點點滴落。
女人這才打開牢籠,走了進去。
她將電擊棍隨意地丟在一旁,然后拿出一把尖銳的匕首對著楚涵的臉比劃。
“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呢?”
楚涵疼得蜷縮成一團,嘴里磕磕絆絆地說:“不…我沒有報警……”
“哦?是嗎?”
楚涵拼命地點頭,求她放過自己。
女人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那……躲在箱子背后的是誰呢?”
我大吃一驚。
這個女人發現了我!
我絕望地向后倒退兩步,勉強穩住了搖晃的身子,兩眼失神地看著前方。
女人朝我走來,我根本無處可逃。
倒不如……
我壓下臉上的驚恐和慌亂,換上了一副依賴的表情從暗處走出。
“媽媽,我終于找到你了。”
女人站在我面前,我跟她四目對視。
“璇璇,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女人疑惑地問。
我從暗處走出來,挽住女人的胳膊。
“媽媽,我從家里看見你消失在了草坪上,擔心不過,就過來找你了。”
“你是怎么出來的?楚璇,你怎么能走出別墅!”
女人的臉變得猙獰。
我畏懼地看著她:“媽媽,你…你這是怎么了?”
突然,女人似笑非笑地問道:“楚璇,你都看見了對吧?”
“什…什么?”
“我說,你看見剛才的那一幕了吧。”
我后背的冷汗涔涔滲出。
明明是相處了十年的母親,此刻她的表情是那么的陌生,像極了窮兇極惡的殺人魔。
我開始有點相信牢籠中的女人說的話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
女人轉眼換上了一副擔憂的神情,她向我走近,急切而關心地說:“璇璇,你相信媽媽,媽媽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她不是我殺的,是……”
女人話音未落,突然發出一聲巨響。
只看見楚涵卯足了力氣從牢籠中沖了出去。
女人頓時一聲驚呼,她想要去追楚涵,卻被我一把拉住。
女人大喊:“楚璇,你做什么?不要讓她跑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楚涵利用這個間隙,已經逃到了樓上。
我靜靜地看著女人。
女人緊緊地攥住我的手,說:“楚璇,你給我聽好了。剛才跑掉的女孩一定跟你說了她是楚涵,可事實是,她就是害楚涵失蹤的兇手。”
我一臉詫異地看著女人的眼睛,不敢相信她說的話。
女人的臉上露出不安:“璇璇,你難道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媽媽嗎?”
“可我親眼看見…你殺了那個女孩……”
此刻,她的尸體還靜悄悄地躺在旁邊的地上。
“她們是一伙兒的,她們的手上都染著你爸爸的血。”
“什么?”
“璇璇,這些年媽媽一直沒告訴你。十年前,就是這兩個女人,闖進了咱們家中,綁架了你妹妹。”
“她們倆都是骨子里的壞胚。十年前的那天晚上,下著大雨,媽媽帶你從補課班回來,你還記得嗎?”
“等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你爸爸跌坐在地上,我去詢問后才知道,他和涵涵因為好心,讓兩個少女進家避雨,卻沒想到,不過眨眼的功夫,她們就綁走了你妹妹。”
“你的爸爸自責不過,就跑出去找你妹妹。沒曾想……她們殺了你爸爸。”
“璇璇,你也是從那時候起,患上了不能接觸外界的心理障礙。”
“我用了十年的時間,才將她們兩個盡數捕獲。我用了各種方法,想逼她們說出楚涵的下落,可她們就是不肯說。甚至還對自己下手,恐嚇我。”
“這么說,她臉上的疤,都是她自己弄得?”我驚呼。
“沒錯。楚璇,你一定不能相信她,她說的都是假的!”
現在,我思緒亂作一團。
兩個人的說辭截然相反。
那么,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拼命地回想那天晚上。
暴雨、匕首、血跡、哭泣……可任憑我怎么去想,都無法準確回憶起當晚發生了什么。
母親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她不再留給我思考的時間,她一把拽過我的胳膊,拉著我就往樓梯上跑。
我們剛剛跑到樓梯上,母親就被電擊棒擊暈在地上。
是楚涵。
她沒有走,而是埋伏在了視線盲區。
她手里拿的是母親剛剛帶去牢籠的電擊棒。
楚涵焦急地喊:“快跑!不然等她醒來我們就逃不了了!”
我愣住了。
楚涵的聲音迫切:“姐姐,你不能相信她,她真的是殺害爸爸媽媽的兇手!”
我不知道該相信誰。
這時候,倒在地上的母親撐起身子,將我的手攥得更緊了,母親額頭上冒出冷汗,咬緊牙關死死地說道:“不要相信她,她狠到連自己的臉都能刮成這樣,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聽到母親這么說,楚涵嘶吼道:“你騙人!我怎么可能自己動手把臉傷成這樣子!姐姐,你忘了嗎,小時候的我有多愛美。”
我無助地看著母親和楚涵,恐懼、猜疑不斷徘徊在我心頭。
我到底應該怎么做。
就在這時,楚涵猝不及防地沖了上來。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母親爬了起來,而她的手上還握著一把匕首。
母親完全沒有預料到楚涵的舉動,被她重新撲倒在地上,手上的匕首卻是一把刺進了她的身體里。
銳器扎進血肉的聲音響起。
楚涵痛苦出聲,但卻沒有松開母親。
母親將匕首拔了出來,一刀一刀反復扎進楚涵的身體里。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怔愣在原地。
“快跑啊!”楚涵用盡力氣沖我喊道。
面對如此血腥的場景,我頭腦中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走。
我拼了命的往一樓跑,卻發現來時候的暗門已經被焊死,打不開了。
只剩下客廳的大門能通往外界。
我掏出手機想要報警,卻發現整棟別墅的信號都被屏蔽了。
情急之下,我躲在了櫥柜里。
手機依舊沒有信號。
淚水在眼眶中旋轉,我捂住嘴,無聲的哭泣。
過了一會兒,我冷靜下來,迅速回憶剛剛母親和楚涵的說辭。
我確實是在十年前患上了一種心理障礙,無法接觸外界。十年間,母親請過醫生來家里看給我看病,得出的結論都是我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神經系統出現問題。
至于這個刺激是什么,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只朦朧地記得與妹妹的失蹤有關。
可牢籠里那個自稱是楚涵的人說的沒錯,為什么家里只有我和母親的照片了呢?
如果父親真是被人所殺,那母親為什么要泯滅家里一切有關父親的痕跡呢。
這根本解釋不清。
楚涵說,那個女人是整容成了母親的模樣,確實在十年前母親有過一陣空窗期,那時候是請了保姆來照看我的起居。
難不成,她就是在這段時間里去整容的?
可是,楚涵就真的一定是楚涵嗎?
她面目全非,五官都模糊在一起,和我記憶中靈巧動人的妹妹相差甚大。
萬一她是故意這么說的,我豈不是自投羅網。
而且楚涵為什么要發短信叫我過來這棟別墅。
雖說警方出警勢必鬧出動靜,但她只要在信息里明說,警方肯定會想辦法偽裝潛入這棟別墅的。
她給我發信息的目的,倒像是故意讓我走近這棟別墅。
不對,等一下。
發信息……
我錯愕地盯著手機看。
心慌被無限放大,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釋放著寒氣。
楚涵她……是怎么發出的信息?
這棟別墅的信號全都被屏蔽了啊。
難道別墅的信號是剛剛被屏蔽的?
這個驚人的念頭剛從我的腦海中冒出,我就聽到有沉重的腳步聲朝著我躲藏的地方緩緩靠近。
我捂住嘴巴,屏住呼吸。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在客廳中央停了下來。
透過柜門的縫隙,我看見了一雙黑色皮靴。
這是母親的鞋。
母親出來了,再想起剛剛那一幕,楚涵她想必兇多吉少。
我正在擔憂楚涵的生死,就聽見楚涵的聲音響起來。
“她去哪兒了?”
“不知道,但我將暗門鎖死了,她逃不出去。”
“你就這么放心她不會從大門逃走?”
母親嗤笑一聲:“你放心,她的心理障礙非常嚴重,根本就不可能跑到外界。”
聽見她們的對話,我宛如被一道雷擊中,怔愣在了原地。
她們在說什么?
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
為什么剛剛還廝打在一起的兩個人,現在共同出現在了客廳里,還一起討論我的去處。
我的嘴唇艱難地蠕動著,眼前飛舞著無數的金星,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楚涵對母親說:“她還真是傻的可以,竟然還在猶豫咱倆的說辭不一致,我差點都要笑出聲了。”
“畢竟她被我囚禁了十年,長時間沒有接觸外界,有這樣的反應也正常。”
囚禁?
母親在說什么。
怎么會是我被囚禁了十年呢。
楚涵接著說:“咱們籌備了十年,總算等到了今天。今天一過,她就到了二十六歲了吧。”
被楚涵這么一提醒,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才發覺明天就是我的生日。
突然,柜門的縫隙之中露出一只布滿紅血絲的眼睛。
“找到你了。”
緊接著,柜門被打開。
楚涵拽著我的手,想把我從櫥柜中拖出。
我拼命地掙扎,大聲地呼救。
卻無濟于事。
母親走到我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冷冷地說:“楚璇,說了讓你不要離開別墅,你怎么就不聽話呢?”
我驚恐地問:“你…你究竟是誰?”
母親蹲下身子,緩緩撫摸過我的臉,溫柔地說:“我是你的媽媽啊。”
我一把甩開女人的手,大喊:“不可能!”
我用手指著面前的兩個人,顫抖地說:“你…你們是一伙兒的!”
“哈哈哈哈哈哈…楚璇,你總算反應過來了。”
“你們究竟是誰?把我妹妹藏在哪里了?”
“楚璇,我說了,只要你不出別墅妹妹就能回來。原本過了今晚,你就能與她團圓了。可我女兒忍不住的想逗逗你,就給你發了信息,沒想到你還真信了。”
所以,眼前的兩個女人,她們才是母女關系。
“楚涵”當著我的面,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張光滑的陌生的臉。
那些傷痕全都是假的。
我精神恍惚,喃喃自語。
“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楚璇,你馬上就要和你妹妹團聚了。可憐你被蒙在鼓里十年,臨死前,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
女人娓娓道來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完后,我的靈臺一片清明,我全都想起來了。
我叫楚璇,我的父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我不僅家境富裕,還有一個跟我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妹妹——楚涵。
十年前,我和母親從補習班回來,遇上了百年難遇的大雨。
當我打開家門的一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父親癱倒在地上,源源不斷的血液從他的腹中流出,他的嘴唇翁動,想要說什么,卻最終什么也說不出口,沒了氣息。
我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當我醒來后,是保姆一臉關懷的看著我。
我失去了這一晚的記憶。
保姆告訴我,我的妹妹失蹤了。
而母親因為妹妹的失蹤,與父親大吵了一架,離婚了。
我的父親在途中發生了車禍,不幸離開人世。
就這樣,我被編織在這個巨大的謊言中整整十年。
眼前是仇人得意的嘴臉。
我無比憤恨,低垂著頭,讓她們看不清我面上的表情。
她們將我當作一個玩物,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捉弄我。
而今晚一過,就是我的死期。
“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狂笑不止。
這對母女被嚇了一跳,驚愕地問道:“你在鬼笑什么?”
我緩緩抬起頭,面上是晦暗不明的表情。
當著她們的面,我嘴角浮起一抹笑容,開口說道:“這場戲你們演得很好,只不過,你們策劃整個計謀的前提,都是在我遺忘了十年前記憶的基礎上。”
“那如果……我根本就沒有失憶呢?”
女人大聲喊道:“這不可能!就算你沒有失憶,我服給你的藥物也會讓你精神錯亂……”
女人突然噤聲,她的瞳孔瞪得溜圓,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說:“你沒吃那些藥?”
我笑了一下。
“當然。你們有耐心等待十年,我又如何不能等?為了給父母還有妹妹報仇,有什么是我不能犧牲的。”
“現在來看,還是我的演技更勝一籌,你們完全沒有發現,我是裝的。”
“曹梅,你真當我那么傻,連自己媽媽的樣貌都記不清嗎。你整容的痕跡那么明顯,我又不是瞎子。只不過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同伙,是她綁架了我妹妹,不將你們兩個一網打盡,我怎能泄恨?”
這對母女對自己太過自信,所以不知道,獵物往往在收網的前一刻會殊死一搏。
她不乖乖溜走,竟然還妄想挑逗獵物。
那最后的結局只能是被獵物反擊。
假楚涵最先反應過來,她狠厲地說:“媽媽,不要跟她廢話,現在就殺了她!”
曹梅糾結道:“不行琪琪,如果她死在了今天,那那份遺囑就失效了……”
“媽!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沒看見她那副嘴臉嗎?一定還有什么是咱們不知道的。殺了她,殺了她之后,再將她偽造成是明天死的!”
我靜靜地看著這對母女爭吵哪天殺我。
她們可真是天真,我既然潛伏了十年,又怎么會打沒把握的仗呢。
離開這棟別墅前,我就已經提前聯系好了警方。
不出意外,此刻警察就已經埋伏在了別墅外面。
只不過我需要在警方進來,問出我妹妹楚涵的下落。
“楚涵被你們藏哪兒了?”
曹梅的眼神之中透露出古怪的神情。
她指了指頭頂上方,說:“她一直就在這里啊。”
順著她指得方向看去,只有一盞天使形狀的吊燈。
現在我才看清,這盞燈是拿水泥做的。
天使的翅膀被斬斷,換成了鋼筋,她的眼神中流出一滴血淚,仿佛在默哀人間的悲慘。
我的腦海中如同驚雷閃過……曹梅說我妹妹就在這里,這么說,她把楚涵殺了,用她的骨灰做成了這盞燈。
我的妹妹死了。
巨大的悲愴之下,我怔愣在原地,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曹梅母女趁這個間隙,將我撲到在地,準備用匕首將我一刀斃命。
我絕望的與天使對視。
那一瞬間,我仿佛看見了妹妹戴著水晶發箍,坐在秋千上沖我招手。
她說:“姐姐,過來呀。”
我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
這一刻,我的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盡管我是為了讓曹梅放松警惕,故意裝作患有心理障礙,但我被囚禁在別墅十年是不可爭辯的事實,我早已失去了與外界溝通的能力。
痛失所有親人,我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惡人自有天收,至于這對母女,她們走出別墅之后,迎接她們的就是法律的制裁。
可身上遲遲沒有疼痛傳來。
我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曹梅母女的身體被天使的鋼筋穿透。
那盞燈掉了下來。
曹梅母女正好擋在了我的身體上方,所以我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我坐在客廳中央,無聲的痛哭。
是妹妹。
她到最后一刻,保護了我。
幾個月后,我搬離了這棟別墅。
曹梅母女涉嫌多起殺人罪被判處死刑。
至于為何曹梅要以我母親的身份接近我十年,是因為我偽造父親的筆跡寫過一份遺囑。
在我二十六歲以后,如果遭遇不測,那么他名下的所有產業將由母親繼承。
曹梅真是愚蠢,連這么拙劣的謊言都看不出來。
彼時的我年齡尚小,不給自己充足的時間豐滿羽翼,又怎么能將仇人反殺呢。
現在,一切又都重歸太平。
我會離開這座城市,帶著父母與妹妹的愛意,堅強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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