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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二貨現(xiàn)原形

  • 大唐小白
  • 江中石
  • 3073字
  • 2023-05-15 20:01:17

自從“李道宗”來過之后,老太監(jiān)無情來了,他帶來了大唐皇帝旨意。圣旨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筆,真的是辭藻華麗語義優(yōu)美,堪稱圣旨中的極品,可惜江小白一句沒聽懂。

無情念得是抑揚(yáng)頓挫,江小白聽的是云山霧繞,宣旨完畢之后,無情扶起小白把圣旨插在他腰間。

無情:“江侯沒聽明白吧。”

小白:“嗯吶。”

無情:“將門都這樣,雜家給江侯解釋解釋?”

小白:“猴兒,擺酒設(shè)宴。對了,你把涇陽縣令、縣丞等等那一幫子貪官污吏都叫來,順便去百花樓找?guī)孜桓杓碇d。”

“是嘞。”

小白:“您老請吧。”

無情嘿嘿一笑說:“江侯,雜家祝您福壽綿長,關(guān)于亨通,子孫個個非富即貴。”

小白:“借您吉言,你跟我就別客氣了。他們得準(zhǔn)備一陣子,來來來,我領(lǐng)著您的手,咱倆一起揀一籃子鮮蛋去。”

無情:“那感情好,走著。”

趁著無情玩的開心吃的痛快的時候,小白問了問那圣旨到底寫了啥,無情仔仔細(xì)細(xì)的給小白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圣旨說的是江小白獲得了有限的自由,之所以說是有限的自由,那是因?yàn)榻“走€是不能進(jìn)長安,但也不能去別處,他可以去涇陽縣城玩一個白天,但是到了晚上必須回到大營,他可以見人但必須是在無情的監(jiān)視下才行,不過這日子不會太長,小白只需咬牙堅持五天。

五天之后,也就是貞觀二年九月四日,江小白才可以離開軍營進(jìn)入太極殿覲見皇帝并正式接受冊封。

小白:“為啥就不能讓我回我自己的家去住,我娘現(xiàn)在還住在我?guī)煾导覇幔俊?

無情:“郡夫人已經(jīng)入住高陵侯府,已經(jīng)開始處理府中事務(wù)。貴府內(nèi)有盧國夫人幫襯,外有盧國公及世子程處默照顧,江侯盡可放心。”

小白:“我不是不放心,我是不明白。”

無情:“江侯是不是真的以為沒人彈劾你啊。江侯可知,你家老夫人住進(jìn)侯府之后,每天有多少草原各部可汗、首領(lǐng)前去拜見,去的還都不空手,那一車車的禮物從府門口一直排到了街口,誰看了不眼紅?還好老夫人知書達(dá)理,盧國夫人明智果決從第一天開始就閉門謝客,這才免去了諸多麻煩。”

小白:“這,難道這些首領(lǐng)可汗就沒去過別人家,比如我?guī)煾禍貜┎俦热绶肯嗪投畔鄡杉摇!?

無情:“行,還知道給自己找擋箭牌。這些首領(lǐng)和可汗自然是去了可也沒想去你家那么招搖。”

小白:“不就人多了些禮物多了些嘛,怎么就招搖了?”

無情:“人多不算啥,禮物多了也不算啥,但是打出飛馬旗樹起金狼頭纛在你家門口喊著大賀蘭和大可汗這就不合適了吧?”

唰,江小白的汗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小白:“這幫子蠢貨想干啥,難道是看我不受待見了來落井下石不成。哼!當(dāng)初還是手軟,應(yīng)該把他們再殺一遍!”

無情:“江侯威武,雜家佩服。江侯威名可止小兒夜啼這是有目共睹的,那些人沒那么多心眼兒,他們不過是想以此來表示他們跟江侯的關(guān)系很親密,進(jìn)而讓陛下知道他們是真心效忠大唐的。”

小白:“您老剛才說那幫人沒那么多心眼兒,這我是有體會的,可是一幫沒心眼兒的人卻干出了這么有心眼兒的事,這里面。”

無情:“江侯高明,一點(diǎn)就透。陛下不想讓你趟這趟渾水,隨意就委屈江侯了。”

小白:“不委屈,陛下這是為我好嘛。對了,邸報上不是說九月初三獻(xiàn)俘太廟嗎,為啥不叫我去?”

無情:“哎呀呀,江侯想去,雜家這就稟明圣人準(zhǔn)你參加。江侯可是滅突厥的首功之臣,這獻(xiàn)俘太廟的儀軌中有一節(jié),那就是疊羅施赤膊被縛,口中含枚跪行至立于祭壇之上的圣人腳下。為彰顯攻有功將士榮耀,代國公李靖,張寶相、蘇定方、還有各路大軍主將都要披甲持械跟在疊羅施身邊,并高聲呵斥,就像驅(qū)趕豬狗一般。江侯若想去,那肯定也是要有這個榮耀的,江侯可愿?”

小白:“還是算了吧,我還是直接面圣接受冊封算了。低調(diào),師傅說要低調(diào),嗯。”

無情陪著小白住在軍營,當(dāng)天下午,程處默領(lǐng)著一幫子長安富二代來看小白,沒啥說的,喝酒。

一幫年紀(jì)差不多大小的富家子弟湊在一起喝酒本應(yīng)該是異常熱鬧才對,可江小白發(fā)現(xiàn)這幫子富二代一個個正襟危坐,禮儀特規(guī)范,舉止特文雅。就連程處默都覺得,這酒喝的實(shí)在憋屈。

程處默:“兄弟啊,這咋回事啊,平時這幫子禍害不這樣啊。”

江小白:“沒準(zhǔn)是怕跟我太親密惹上麻煩。”

程處默:“哥哥把他們叫來就是為了把他們拉下水的,一個兩個的都是從小被我打得服服帖帖的,我的兄弟他們就必須得認(rèn),向撇清楚門都沒有。小白,想個招。”

江小白:“這幫子二貨啥沒見過,非得是新鮮的刺激的能一起參與的才行。”

處默:“二貨?這詞聽著新鮮。”

小白:“他們是不是大唐貴族的第二代,是不是都是禍害?”

處默:“嗯,是。”

小白:“叫他們二貨有啥不對?”

處默:“果然貼切,那哥哥我也是二貨。我說你是不是想來個吟詩作對?你可拉倒吧,你若真這么干哥哥立馬跟你割袍斷義。再想別的。”

小白:“有了。江猴兒!”

一個用羊皮縫制的球被小白踩在腳下,江小白插著腰對眾人說:“各位兄弟,嘿嘿嘿,喝酒多沒勁啊。哥哥我給你們介紹一個屬于爺們兒的運(yùn)動。中原人管它叫蹴鞠,胡人管它叫福特搏(football)。那兄弟說了,不就是蹴鞠嘛有啥新鮮的,哈哈。告訴您們今天哥哥教你們玩的這個蹴鞠堪稱后無來者,下面聽我說規(guī)則。”

規(guī)則說完眾二貨一個個大眼瞪小眼,顯然沒聽明白。無奈之下,小白叫來十個老兵分成兩組開始演示,江小白自己充當(dāng)裁判。

足球運(yùn)動是小白各人的喜好,俗話說上有所好下必從焉,所以在白馬部最早的部眾里會踢足球的人不少,尤其是這個運(yùn)動極其適合男人們發(fā)泄過剩的精力,所以只要踢上一回足球的人沒有不上癮的。

這三十老兵個頂個是足球高手,開賽哨音一響立刻殺得難解難分。那幫二貨一個個沒了方才的裝腔作勢,程處默第一個脫了袍子光著膀子沖進(jìn)賽場,結(jié)果被江小白出示紅牌,后來還是無情說情之后才繼續(xù)留在賽場。這邊多了一個,那邊就得補(bǔ)上一個,長得跟一頭大黑熊似的尉遲寶林地動山搖的上場補(bǔ)缺。

哨音一響,場上頓時你來我往各顯其能,場下這幫二貨搖旗吶喊一個個全都原形畢露,葷的素的全都招呼出來。

隨著比賽越來越激烈,小白發(fā)現(xiàn)球場咋變小了呢?他仔細(xì)一數(shù)才發(fā)現(xiàn),在場上怒吼廝殺的人都超過了三十。那十個老兵一個個紅光滿面,精神極度亢奮,因?yàn)樗麄兛梢越柚咔虻臋C(jī)會狂揍這幫二貨,這在平時絕對是不可能有的機(jī)會。

挨揍的這幫二貨不僅沒惱反而越來越精神,這家伙一個個跟滿血小怪獸一樣嗷嗷的來回亂竄。

江小白搖著頭說:“業(yè)余的就是業(yè)余的,這還是福特搏嗎,這不改橄欖球了嗎。這還分明沒把我這個裁判放眼里呀。”

無情:“江侯莫管,以雜家看這樣挺好。”

江小白看看亂糟糟的球場,再瞅瞅一臉高深莫測的無情,他實(shí)在沒法把這場談不到任何技巧,爺沒有任何規(guī)則限制的多人混合散打,和他印象中的足球比賽劃上等號。江小白索性不管了。

無情推了一把小白。

小白:“干哈?”

無情:“去呀,年輕人要有活力,去揍他們,把他們都打趴下。揍完他們之后,你就是長安城里最厲害的二貨,所有的二貨都為你馬首是瞻。去吧。”

小白:“子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此話真準(zhǔn)。兄弟們,哥哥來啦!”

當(dāng)晚霞映紅了渭水河的時候,球場上站著的只剩江小白、程處默和尉遲寶林。什么貴族氣質(zhì),公子風(fēng)范全都不存在,滿地全是光著膀子的小伙兒在那哼唧。

尉遲寶林伸出一只熊掌。

“尉遲寶林,我爹是右武候大將軍、吳國公尉遲恭。”

啪,江小白的手和熊掌拍在一起。

“我,開國高陵縣侯,江尚江小白。”

尉遲寶林:“小白,我餓了。”

地上躺著的一幫二貨齊聲說到:“我們也餓啦。”

小白:“美食美酒有的是,我親手做的,但是有一點(diǎn),吃我做的飯跟我做兄弟都不準(zhǔn)裝,誰裝打擊就一起揍他,好不好!”

“好!”

江猴兒:“啟稟侯爺,澡水準(zhǔn)備好了。”

小白:“都起來,都去洗大家赤誠相見,誰不脫不洗就給他扔河里去。走著!”

“走哇!”

一幫子少年勾肩搭背沖進(jìn)后帳,不久之后,后帳內(nèi)一片鬼哭狼嚎。

無情笑道:“嘿嘿嘿,雜家也曾年輕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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