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棠看見他的裝扮，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句詩。

“濯濯如春月柳，軒軒如朝霞舉。”

躲在宣淇身后，白景棠偷偷豎起手機，對著綠幕前認真拍戲的顧衍拍照，拍了一張覺得不夠，跟他商量，“你能不能做個鬼臉？這樣看好嚴(yán)肅。”

顧衍不解，欲言又止，神色猶疑，“鬼臉，怎么做？”

“噗嗤。”

就聽見這話不禁笑出聲，自己先對著手機做出鬼臉，翻白眼、伸出舌頭，學(xué)驚悚片里的吊死鬼一般，對自己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