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好久才接起來。

“老顧，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老婆和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吧！”

“許項陽，我在開會，沒事掛了。”

“哎別別別，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你太太打算怎么解決光涌工作室啊。”他真的好奇的抓心撓肝。

“……”

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許項陽砸吧了砸吧嘴。

好吧，老顧看起來真的很忙。

季清佳表面上胸有成竹，仿佛一切盡在計劃中的樣子，其實她根本沒想好怎么辦，她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