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的腳步頓時一頓，滿臉狐疑地看向祁連。

祁連如今還是少年郎的模樣，眉目清俊，肌膚細嫩，表情喜好都寫在臉上。不像之前，每日陰沉沉的，所有人都看不清他的心思。

“呸，你倒怪會裝蒜，小小年紀心思就如此陰險，可恨我沒早一點發現。”

祁連只輕笑一聲，向前走出一步，閉上了眼睛。

“我活在這世上，都是世人欠我，我從不欠旁人。唯一受過兩個人的恩惠，一個是你，一個便是柳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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