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秦家!”
夏初雨下意識的不想進去,每每進去看到熟悉的擺設就想起喬苒那張讓人厭惡的臉,與其在這里惡心自己,還不如回到秦家。
略微抬高的嗓音,夏初雨的態度很堅決。
下意識的和秦祁深保持了距離,想起剛才近似于拆骨入腹的吻,夏初雨不由得緊蹙秀眉,權當被路上的瘋狗咬了一口好了。
“這就是我們的家。”
秦祁深淡淡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語氣稍稍的緩和了幾分。
“喬苒不稀罕了,你才想起把我帶來?”
一想到喬苒,夏初雨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冷笑了幾聲嘲諷的說道,怕是喬苒就是隔在他們中間的刺。
果然,夏初雨最知道的就是怎么激怒秦祁深,他的眸子凌厲滿都是極力壓抑的怒意,聲音陡然的降低了幾個分貝。
“初雨,沒有人告訴你怎么好好說話么。”
秦祁深鉗住她的腰肢,不容置疑的把她拉進電梯,稍稍的低頭,迅速的在她脖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個不長記性的女人!
夏初雨吃痛的倒吸了口氣,惱怒的望著像是瘋狗一樣亂咬人的男人。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秦祁深你是禁欲太久,所以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么?!”
很明顯的惱怒情緒,可秦祁深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是把下巴輕輕地墊在她的肩膀上。
語氣反倒是帶著幾分的笑意,“你是在說自己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么?”
自己挖坑自己挑。
夏初雨是徹底的意識到這句話的意思了,所有的話被卡在喉嚨,望著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反擊的話卻是半點也說不出來。
電梯門緩緩的打開。
原本站在樓道口的喬苒呆愣在一邊,精致明媚的臉上頓時沒有血色,像是遭受了偌大的打擊。
“祁深……”
喬苒的視線落在秦祁深身上,看著他親昵自然摟著夏初雨的腰肢,不可置信的睜大美眸,整個身體像是脆弱的紙張搖搖欲墜。
夏初雨有些許嘲諷的望著身邊的男人,不愧是感情深厚的伉儷,剛剛出獄不久,就迫不及待的來找他。
相比較起他們兩個,夏初雨更像是棒打鴛鴦的那個棒子。
“你來這里干什么?”
秦祁深的語氣涼薄帶著明顯的疏離,淡淡的掃了喬苒一眼,沒有任何的留戀。
可越是這樣,喬苒的心臟越是細細密密的扎痛,幾乎疼的呼吸不過來。
“你真的和她結婚了么?”
喬苒凄涼的笑了笑,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墜落下來打濕了她的面頰,“你是在埋怨四年之前的事情么?如果不是初雨對我有敵意故意為之的話,也不會變成那么糟糕。”
一番話,幾乎把責任如數的推到了夏初雨的身上。
喬苒的眼神更凄涼,帶著很明顯的哀傷,本來精致的五官也沾染了幾分的失落。
“喬小姐。”夏初雨嗤笑了幾下,嘴角的弧度愈加的譏諷,“你開車撞上我,讓我的孩子早產夭折,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更希望你一輩子都用來給我的孩子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