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在手術臺上抽血救他心愛之人時,肚子里正懷著他的孩子。
“宋先生,這樣抽下去怕孩子保不住。”
“一尸兩命也無妨,抽!”
血,源源不斷,從我身體里被抽走。
他只緊張地盯著另一張病床上,他深愛著的白月光。
她蒼白的臉色漸有好轉。
我的孩子卻像不甘心就這么死了,在肚子里不停掙扎。
孩子想活下去,求生是他的本能。
我耗盡最后一絲氣力,終于勾到了他的衣角。
終于死死拽住了他。
“求你,停手。”
“他是你的孩子啊,求你……”
1
三年前。
宋斯曜的白月光突然聯系不上了。
他一路狂飆趕來,真是命都不要了。
我和他一起站在桑桑門外,伸手剛要敲門,就聽到房間里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怕什么?生死有命,就算死,也是做著你的女人死的,我愿意。”
桑桑的聲音染著喑啞的甜,冷不丁抬高聲音,叫道:“寶,抽我啊……”
我看到宋斯曜的眼睛,血紅,他額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臉色嚇人。
我張張嘴,想要安慰他,反被他一把捏住了脖子。
“故意給我看的?”
“我沒有。”
“你真讓人惡心。”
他一把甩開了我。
我沒站穩,頭磕到了墻上。
他應該聽到了,但他頭也沒回。
那之后大概兩個月,下起了清明時節最大的雨,冰冷刺骨。
我跪在他別墅外面的青石地上,一聲接一聲求他。
宋斯曜派了管家出來告訴我,只要我跪滿24小時,他就考慮考慮,放過我爸。
我爸是宋氏集團一個分公司的財務經理。
因為我要去加拿大留學,我爸怕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租房子不安全,想給我在當地買套房。
他的存款不夠,正好有個獲利非常高的投資機會,只要半個月,就可以獲利百分之二十。
我爸壯著膽子,挪了公司兩千萬。
誰知,這就是個圈套。
日子到了,投資公司人去樓空,兩千萬一分錢都追不回來。
我爸一夜白頭,公司打算走程序,讓他把牢底坐穿。
他是太糊涂了。
可他再糊涂,都是為了我。
清明的風真冷,我凍得嘴唇烏紫,渾身哆嗦。
整整24小時,連一分鐘都沒有少,我從頭到尾跪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時間終于到了。
我被帶到宋斯曜面前,牙齒還在慣性般地打著顫。
他穿著一套灰色的真絲家居服,慵懶地靠著沙發,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根一兩厘米寬的黑色皮革飾品。
“知道這是什么嗎?”
那根小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顫著身子搖了搖頭,此刻我顧不上別的。
“宋先生,求你,饒了我爸,他欠下的錢,我會還。”
“我知道,我大學剛畢業,月工資太少,不過我一定會努力,哪怕會還一輩子,我也……”
“不還也無妨,戴上這個,就可以了。”
我看著他手指上挑著的小東西一點點靠近,突然知道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個狗圈。
上面刻著我的名字。
看來,宋斯曜是想把我踩進塵埃里。
我爸已經被帶走了,馬上就進入正式的司法程序。
我咬咬牙,從他手中接過那根具有象征意義的皮圈,顫抖著手,繞到自己脖子上,扣好。
“叫一聲,給我聽。”
2
他伸手從我脖子后狠狠拎住狗圈,迫使我仰頭看著他。
“我叫了,你立即打電話,讓人放了我爸嗎?”
“嗯,當然。”
我深吸一口氣,咬緊牙,不讓眼淚掉下來。
他的表情,玩味,嘲弄,冷酷,殘忍。
我閉了閉眼睛,發出幾聲讓我無比羞恥的聲音。
“汪……汪汪……汪……”
如果可以,我真寧愿在那一刻,死去。
這世上所有人,我最最不能夠的,便是在他面前,丟了尊嚴。
皆因我喜歡他太久,而他喜歡的,始終是我的好朋友,桑桑。
他說我是故意讓他撞破桑桑的好事,好讓他斷了對桑桑的念想,跟我好。
他竟認為我是這樣的人,我一生都不想見他。
然而,才只一個月,我就跪在他面前,毫無尊嚴地向他乞憐。
他臉上的不屑,更重了,就像明明在說,你看,鄔朵,你從來都是毫無廉恥之心的。
好在,他說話倒算數,立即打電話讓人放了我爸。
而后,他捏著我的下巴,指腹刮過我的臉,輕描淡寫地說,“我會讓你后悔的。”
這就是宋斯曜,越可怕的話,他越說得云淡風輕。
當天晚上,我因淋了雨發了高燒。
燒到接近四十度,身上滾燙,連呼吸都是燙的。
哪怕有一絲憐憫之心的人,也沒辦法對我下手吧。
宋斯曜卻沒有放過我。
他讓我穿上了桑桑同款衣服。
在我失去清白的那一刻,他喊的是桑桑的名字,眼睛通紅,滿滿的恨意。
一遍遍,我按他的指示,學著桑桑的腔調。
他始終不滿意。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捏住了我脖子,眼神里,滿是偏執和癲狂,“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被這樣虐待,是嗎?”
3
“鄔朵,你也一樣。”
我感到窒息,隨時可能被他掐死的窒息,可我沒有掙扎。
如果他掐死我,他就要為此坐牢,我甚至希望他掐死我。
我恨他。
他終是松了手。
“繼續!”
他說。
他下手更重了。
整整一夜,高燒的我,沒有一刻停歇,叫到最后,連喉嚨也啞了。
他沒讓醫生給我看病,天亮后,我一個人在精疲力竭中昏睡過去。
也幸虧身體底子尚可,黃昏時,燒也差不多退了。
我聽到桑桑的聲音。
她來了。
她在用她獨有的腔調,叫宋斯曜,“斯曜。”
“嗯。”
他總是這樣答應她的,帶著幾分特意掩飾了的漫不經心。
實則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放在心上。
“我留學的手續都辦妥了嗎?”
“嗯。”
“我什么時候能走啊?”
“后天。”
“給你轉了兩千萬,隨時不夠隨時和我說。”
兩千萬,只是桑桑的零花錢。
兩千萬,就買斷了我的悲歡。
這世上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斯曜。”
桑桑又甜甜地喚了一聲,可能摟上了宋斯曜的胳膊。
他們那時已經訂婚了。
但他們的關系,僅限于挽手。
宋斯曜說,若是對一個女人認真,負責,就不能在婚前碰她。
可想而知,地震那晚,那聲“寶,抽我”,對宋斯曜來說,是怎樣的猝不及防,又是怎樣的誅心之痛。
就算這樣,他也沒舍得動桑桑一根寒毛。
那些刻骨的恨,只落在了我身上。
“走吧。”他的聲音一如從前,桑桑甚至都不知道他聽到過什么。
桑桑和宋斯曜告了別,而后他回到我的房間。
“都聽到了?”他拎起我的項圈,淡漠地看著我。
原來,他是故意開著門的。
“嗯。”
“你應該說,是,主人。”
“這種話,不要讓我教你第二次。”
他把我扯起來,用力甩到了床上,而后整個人傾了過來……
這一次,他要我說,“怕什么?生死有命,就算死,也是做著你的女人死的,我愿意。”
一遍又一遍。
4
凌晨的時候,宋斯曜接了個電話。
免提。
對方向他匯報。
桑桑小姐的卡里,轉走了一千萬,收款人叫于偉。
還說,查到了于偉買了跟桑桑同一班次的頭等艙機票。
第二天,頭條新聞。
一名于姓男子,在機場入口處被一輛醉酒行駛的私家車當場撞死。
宋斯曜是特意播放這條新聞給我看的。
他拽著我的項圈,云淡風輕地看著我。
“鄔朵,你要乖乖聽話,不然下一個,就是你爸爸……”
他扯著我,把我甩到沙發上,開始新一輪的折騰。
……
宋斯曜給我定制了很多衣服,黑絲紅絲的材質都有,很短很薄,有尾巴。
我被養在他家里,只準穿這種衣服。
我不能像他一樣坐著,我要整個蜷縮在椅子上。
他要我叫他主人。
他隨時隨地折騰我,哪怕我生病也從不曾放過。
他不準我上班,不準我吃藥。
吃飯的時候,要我在盤子里舔著吃。
總之一句話,他變態了,以折磨我為樂。
宋斯曜的繁殖能力很強。
僅僅一個多月,我就懷孕了。
醫生把檢測結果給他看的時候,說,“宋先生,恭喜。”
他臉色冰冷。
“準備手術。”
那是我第一次流產,月份很小,本可以藥物流產。
宋斯曜一聲令下,直接手術,不準打麻藥。
他沒有回避,就坐在手術床旁邊,親眼看著他的杰作被刮去,化作一灘血水。
我像案板上待宰的,沒有生命和靈魂的肉。
我的身體疼痛難當,但我顧不上這些痛。
我定定地看著宋斯曜,如果我手上有一把刀,我想在那一刻,和他同歸于盡。
我要親眼看著,他是怎樣折磨我的。
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我終究沒熬過,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是被脖子上的鋼圈勒醒的。
冰涼又堅硬的觸感,讓人感到寒意透骨。
我一睜開眼,就迎上了宋斯曜毫無溫度的目光。
“那天你表現很好,下次還可以叫出來,放蕩一點兒。”
“主人送你一個新玩具。”
他說著,在鋼圈側面點了點,鋼圈便收緊了些。
隨著收緊,一些細小的針刺還探了出來,刺在我脖子上。
痛。
“宋斯曜!還不夠嗎?”我冷冷問他。
5
“你說呢?”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針又往我脖子上刺了一些,幾乎已經流血了。
“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你?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欠你的我會還……”
“你還不了!”
他靠近我,看著我的眼睛,淡淡地說:“鄔朵,你教壞了桑桑。”
“我找你,是給她做玩伴的,不是要你教壞她的。”
可不是么,他的桑桑是最好的,最純真的。
我不知道桑桑的來歷,只知道她在十歲的時候,住進了宋家。
宋斯曜怕桑桑孤單,在公司所有適齡的女孩子里為桑桑挑玩伴。
當時大概有上百個孩子,因為我沉穩安靜,舉止得體,更因為桑桑血型很稀有,而我和她一樣,宋斯曜挑了我。
那時候有多少人羨慕我。
說我從此可以平步青云了。
我做桑桑的玩伴兼好朋友十幾年。
直到那天親耳聽到她那句,寶,抽我,我才知道所謂的好朋友,只是我一廂情愿。
她從未把真心話說給我聽。
她在我面前,看到電視劇里接吻的鏡頭,都會羞紅臉轉過頭去。
她說,她這一生,只愛宋斯曜一個男人,就像她這一生,只把我當最好的朋友一樣。
我喜歡宋斯曜已久。
從前他看起來溫柔善良,溫文爾雅,對桑桑體貼入微。
我小心翼翼藏著對他的暗戀,不曾宣之于口,更不曾想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以為教壞了她,我就是你的了?”宋斯曜的指腹,輕輕碰觸我的嘴唇,說起話來依然如從前那般溫文爾雅。
可惜,他是個瞎子,是個智障。
“為什么她那么做,就一定是我教的?”
“因為你,精于此道。”
“鄔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貨色嗎?”
宋斯曜嘲弄地勾了勾唇角,“你就是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老實女孩的樣子,背地里,三個四個五個,只有你嫌不夠的,沒有你吃不下的!”
“不是嗎?”
是嗎?
我什么時候這樣了?
幾天以后,宋斯曜給我看了一波照片,都是我出入夜總會的。
是之前差不多半年,桑桑發給他的。
人確實是我。
我去幫小姐妹兒解圍,桑桑是知情的,還是她提議的。
這又是何必,她是怕我搶了宋斯曜嗎?
宋斯曜對她情深似海,是別人能搶走的么?
“無可辯駁了?”
宋斯曜的唇邊,沾著我脖子滴下的血。
“所以,我這么對你,你很享受,對么?”
“對!你一定感到又痛又爽!”
他身上的酒氣很重,下手也比以往更重。
“鄔朵!都是你教的。”
“桑桑在國外,和幾個外國男人狂歡。”
“大出血,被送進醫院了。”
那時,我被宋斯曜按在了餐廳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
他隨手拿起了旁邊的紅酒瓶,啪一聲敲碎,朝我伸了過來。
他的表情殘忍又冷酷。
“她受過的,你全給我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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