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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歡樂時光,讓林嘉茉意猶未盡,還有些心疼男朋友的錢包。
自從十八歲過后,發現他變得很大方,再貴的絲襪都愿意買,撕起來也是毫不猶豫。
如果晚上聽他的話,那么白天他會很聽話,這是最大的感觀。
比如昨天晚上就很瘋狂,因為世界杯的歷史記錄,便答應他扎著雙馬尾,穿上白絲襪加女仆裝,然后變成了碎布條。
咦~到現在想著都很羞人。
“林嘉茉,你回答一下,演員的三種流派是什么?”
“體驗派、方法派、表現派。”
“那你說說表現派該怎么做?”老師見同學不認真聽講,有意想要為難。
“最重要是解放天性,通過一系列的方法和手段,使身心放松,排除雜念和制約。以一種良好的、正確的表演狀態,投入到所設定的情境中,體現人物該有的精神生活。”
林嘉茉非常自信,這都男朋友手把手教的,只要進入書房,他的要求特別高,要是不滿意,會整哭你。
在臥室里,那是不能說的秘密。
“坐下吧,上課聽講要專心。”
“謝謝老師!”
林嘉茉坐下之后,趕緊把男朋友的身影排出腦海。
………
方茴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宿舍,只有李琦笑著打招呼,其她兩人各忙各的。
“我給大家帶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你們吃吃看,看喜不喜歡!”
“新馬太那里好玩嗎?”
“海邊還不錯!”
鄭雪與何莎用眼神表示很不屑,站起來往自己床上一躺。
方茴原本那一絲絲微笑,瞬間變成了難過,她們并不領情。
想起初次見面時,拒絕何莎送的高根鞋,估計從那天開始,關系便沒辦法緩和。
方茴查看球球,既沒有消息,也沒有郵件。中午跟陳尋吃飯的時候,問他也是被敷衍了事。
陳尋知道她不開心,但自己也不開心,從而沒有去哄她。
看著她送過來的特產,意識到雙方在經濟上的差距,有些令人自卑。
年少不服輸,年富力強的,掙點錢還不容易嘛!
陳尋想找份工作,掙錢帶方茴去港島看張大哥的演唱會。
跑去酒吧應聘兼職歌手,因唱功達不到要求,被迫成為服務生。
這份工作并不容易,也不輕松,很需要眼力勁,沒有經驗很折磨人。
陳尋被人使喚來使喚去,收拾桌子也碰上難題,八個酒杯,兩只手不知道怎么收拾。
“嘿,真是你呀,你怎么在這兒呀?”沈曉棠拍著他的肩打招呼。
“真巧啊!”
客人催促道:“動作快點,快點!”
“哎~哎!”陳尋怎么捧,都捧不起八個杯。
“起開起開,一看你就沒做過事兒。”
沈曉棠看不下去,兩只手抓起八只酒杯走向后廚,忍不住哈哈大笑。
陳尋追進去,見她那花枝亂顫的模樣,感覺有被冒犯。
“你樂什么呢?”
“哈哈,搖滾青年也下海啦?”
陳尋只能嘴硬道:“我這叫微服私訪,外加體驗生活。”
“是嗎?”沈曉棠還在捂著嘴笑,然后扯著他的領結說:“這身衣服還是挺適合你的!”
“你怎么在這兒啊?”
“海棠,該上場了!”門外傳來的呼喚聲。
兩人點了點頭,一個走上臺演唱,一個開始端盤子收桌子。
陳尋在不停的忙碌著,時不時忙望著臺上,感覺此時的沈曉棠格外美麗。
腦袋里也涌現出畫面,像是四月份的熱播劇《情深深雨蒙蒙》里面的男女主角。
何莎購完物回學校的路上,見陳尋與沈曉棠走在一起,立即給王冬打電話,隨后趕緊回到宿舍。
“喲,今天是血拼啊?”
鄭雪很熱情,打開購物袋欣賞好朋友購買的衣服。
然后三個女人相互吹捧,方茴還在織著手套,像似沒聽見她們說話。
“哎,你們猜我剛才看見了誰?”何莎只能強行切入。
“誰啊?哪個系的帥哥?”
“是陳尋,與一個大美女在一塊兒!”
“你看錯了吧?”李琦不管真假,想著把這件事給掩蓋過去。
“怎么可能,我跟他們走得很近,那女孩也是我們學校的,化著妝很漂亮!”何莎在裝做回憶的模樣,然后拍著大腿說:“對了,是沈曉棠。”
“沈曉棠啊,我認識她,學生會的嘛,挺愛出風頭的一個人。”鄭雪的語氣帶著一股子酸味。
“方茴,你可得當心點,你們家陳尋挺招人的。”
李琦好心提醒,希望好朋友不要掉以輕心,避免被別人挖墻腳。
“哦,他跟我說過,他倆是朋友。”方茴低著頭說謊,手上的活沒辦法再進行。
“我該說你傻呢還是實誠?他說什么你都信吶?”鄭雪一副為你著急的模樣。
“上回在食堂吃飯,我見他倆手拉著手在講星座,笑得讓周圍的同學很羨慕…”
“都別說了!”李琦呵斥道。
這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王冬讓何莎卡在長假結束后說出來,是因為這個節點效果好。
開學一個月,天天在一塊,就算有些矛盾,也是無傷大雅。
離開七八天,發生這么多事,會讓方茴瞎琢磨,是不是他已經背叛了愛情,從而產生信任危機。
女人敏感多疑,究其根源,還是因為安全感不足。
方茴在這個方面,特別有需要。
甚至王冬都在想,什么樣的男人才能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喬燃謙謙君子,不與人爭,卻給不了她足夠的依賴。
陳尋可能很多方面都好,但是愛出風頭,思維也比較跳脫,讓她總會患得患失,想要時刻守護著。
既然有了成效,那就需要擴大戰果,根據何莎的情報,得知沈曉棠在酒吧駐唱。
次日晚上,王冬悄悄地來到酒吧,自斟自飲無友無親。
酒吧里的燈光很沒有氛圍,營造不出那種孤獨感。
此時,一個女孩從身邊經過,偏分內扣的波波頭,額頭飽滿,還有著美人尖,嘴唇的弧角似笑非笑,給人一種利爽靈活的感覺。
“曉棠,今天來這么早呢?”光頭老板熱情地打著招呼。
原來她便是沈曉棠,熱辣短褲搭配緊身的T恤,外披長款紅黑格子襯衫,這款衣服好像20年之后還有人喜歡。
“曉棠,你好呀!”
王冬揮著手自來熟,光頭都能這么叫她,沒理由自己不行。
“啊?”沈曉棠笑著瞪大眼睛張著嘴,確認自己不認識他,“你有什么事嗎?”
“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請你喝一杯,我挺喜歡你唱歌的風格,想要與你探討一番。”
“不好意思,這個…”
“這個可以有嗎?”王冬掏出二百塊錢,“我懂行規的,電視里經常這么演。”
“噗嗤!”沈曉棠擺著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等會兒要排練歌曲,時間上來不及!”
王冬又掏出三百塊望著光頭老板,什么話都不說。
“曉棠,咱今天唱之前的歌,明天再換曲吧!”
老板也不是指望著這幾百塊錢,而是想著搞好關系,靠駐唱歌手吸引這位忠實的客戶。
“那行吧!”
沈曉棠也不矯情,落落大方地坐下來。
光頭老板親自端過來一杯酒,然后笑著返回吧臺。
王冬舉著杯說:“謝謝你賞面子,我敬你!”
“我敬你!”
兩人喝完之后,王冬主動添杯,畢竟這是自己叫她坐下來的,禮節方面還是得做到位。
“現在放著的這首歌曲,是我寫的詞,不知道你信不信?”
“啊哈?”沈曉棠又帶著驚訝的笑容,不知道該說什么。
“嘭!”玻璃杯摔在地上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哎呦…看著點你啊?”
“你是服務生吧?你給我燙著了啊!”
“賠你賠你!”光頭老板跑過來賠罪,把客人安撫好。
陳尋還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處理,手臂上傳來陣陣灼痛。
“什么情況啊?干活慢你還砸東西?從你工資里扣啊!”
“對不起,對不起!”陳尋連忙彎腰道歉。
王冬笑著說:“他是我老同學,他知道這首歌!”